“卿卿吃醋?”
“不,我愛吃糖。”
“巧了,我也愛吃糖。”
說完蕭君祈便微微探起上身,擡手拉下她的身子,貼上了她的脣。
鶴卿枝稍一用力反壓回去,將他按在了軟榻上,眸中流光婉轉。
“外面糖果式樣繁多,不知皇上愛吃的是哪種?”
蕭君祈躺在軟榻上看着她,笑問道:“你不知道?”
“不知,一定要你親口告訴我。”鶴卿枝跨坐在他的腰際,俯身與他直視,纖長白嫩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脣,語氣也嬌軟下來。
蕭君祈張嘴在她指尖輕咬一口:“糖果種類繁多,可唯有一種名叫卿卿的糖,讓我欲罷不能,回味無窮。”
不知是他故意壓低了嗓音還是如何,聽着那低沉略帶了喑啞的聲音,鶴卿枝只覺得心頭狠狠一跳,低頭吻住他。
“今天還是讓我先來嚐嚐這硬糖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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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時常纏綿牀榻之際,外面亂了的已經不知汐月國的內政。
黃泉安排人手,根據名單上的人,每天晚上殺掉一個,並且留下了風雨的追魂帖。
一時間海成逸一派的大臣人人自危,紛紛躲在家中,就連早朝都告了假。
海成逸可調動的人手一下少了大半,海成浩則趁機把持了朝政,在汐月皇的默許下漸漸架空了海成逸的權利。
鶴卿枝就是想逼瘋海成逸,讓他不得不出手。
情急之下要做壞事,必定會露出馬腳。
果然,沒過幾天,海成浩安排蕭君祈鶴卿枝與席路見面的時候,宮中突然來了消息:海明珠因私養男寵被軟禁,男寵被下獄。
海成逸早就知道鶴卿枝與海明珠有來往的事情,這會兒他倒是抓住一個反擊的好機會。
“男寵?”海成浩卻有些意外的樣子。
這可讓鶴卿枝更意外了,海明珠豢養男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整整三年,難道海成浩會不知道?
“是啊,二皇子竟不知道?”
海成浩真的茫然搖了搖頭道:“我只當那些是外面的傳言罷了。”
“那二皇子可知那男寵是誰?”
面對鶴卿枝的提問,海成浩再次搖了搖頭。
蕭君祈卻一下子抓住了重點,說道:“想必汐月皇從前不知,現在也該知道了。”
“我們得救他。”鶴卿枝面色凝重下來。
她不知道海明珠用了什麼方法,竟然一直將樊津的身份給隱藏住,這會兒海成逸想用海明珠來威脅他們,卻沒想到抓住了一個更有用的樊津。
有男寵根本不是問題,可這男寵是樊津,事情就會變得很不一樣。
海成逸抓住樊津,對於汐月皇族可是立了大功,這樣一來他們先前爲海成浩的一切鋪墊都要功虧一簣。
只這一份功勞,足夠海成逸抵消之前的所有過錯,讓汐月皇重新器重他,到時再想扳倒海成逸就難上加難了。
“……所以皇妹的男寵到底是……”
海成浩被這個消息震驚到,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
鶴卿枝深吸了一口氣道:“樊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