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是除雄飛以外乾隆國的大棟樑,也乃是乾隆國朝廷的大員,不顧最近卻一直在家養病,已經有段時日,所以乾隆帝找人商量事情,都只叫來了姬宰相和諸葛龍飛。
“雄飛大將軍爲國捐軀,實乃我乾隆國最大的損失,朕決定追封雄飛大將軍爲‘神武護國大將軍’,另加封爵位爲‘神武護國公’。雄飛大將軍的葬禮按國葬規格辦理。”乾隆帝突然朗聲宣佈道,雖然雄飛將軍的屍體還沒有運來,皇帝卻有目的的要舉辦喪事,可見雄飛在乾隆國的地位驚人無比。
衆官聞此,皆是跪地山呼乾隆帝萬歲。
“謝愛卿的病還沒好嗎?”朝廷之上,乾隆帝在衆官的悲傷之中,又問道。
這是謝長風的兒子出來回話道:“家父還在修養之中,勞吾皇費心,請皇上恕罪。”
乾隆帝聽了此言,並沒有流露出什麼神色,眼神卻異常冰冷,心裡卻在猜想:“這個謝長風也真是聰明,知道雄飛將軍有此噩耗,卻躲着不出來,難道害怕我送他前去戰場。”
乾隆皇帝想了一下道:“謝愛卿爲國操勞,勞神傷體,何罪只有。”再喚來身邊的太監,鄭公公,到,“你等下隨去謝愛卿的府上,看看愛卿的病情如何,有什麼需要的藥材,可以到宮中來取。”
乾隆帝心中對謝長風有些大氣,畢竟國家現在損失了一個頂樑柱,而他卻貪生怕死的躲了起來。不過皇帝的風度還是有的,他不現於色,派身邊的太監鄭公公隨去謝長風的府上,想一探虛實。不過事情卻似乎超乎了乾隆帝的意料。
謝長風的兒子答謝,鄭公公領命,兩人眼神交錯,都露出一道別人難以覺察的詭異。衆人聽聞雄飛大將軍的死訊,無不悲懷,也沒人去管謝長風爲什麼會病這麼久也不好了。
同在朝上的李秀鈺,聽聞了次消息,也震驚無比,隨即又悲傷無比,雄飛大將軍是她最崇拜的英雄,對於戎馬之人,雄飛大將軍所樹立的榜樣恐怕是沒人能超越的。更何況雄飛大將軍一直憐惜李秀鈺是個女子,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教她兵法,傳她武藝。現在這樣一個亦師亦父的人離去,叫李秀鈺如何能不傷心,不過她還是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諸葛龍飛。
另一邊。
上朝,又是退朝之後,萬念俱灰,李秀鈺同樣成爲了乾隆皇器重的一個將軍。她帶着滿臉的悲傷之色,一路策馬急奔,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雄飛將軍的府上。她的心裡慌亂如麻,沒有一絲注意。
“紫靈公主怎麼會出現在將軍府……”李秀鈺有些疑惑的看着紫靈突然跳出的身影,自言自語了一下。
帶着疑問,在家奴引路,李秀鈺很快的推開諸葛龍飛的房門,就是一陣的酒味鋪面而來,濃濃的酒氣裡不知道還夾雜着什麼氣味,讓李秀鈺一陣眩暈,她當然知道諸葛龍飛的心情不好,而他也在這段時間裡徹底的瞭解了諸葛龍飛這個人,至少他是個真漢子,將感情看的很重。
昏暗的屋內,諸葛龍飛衣裳不整,半身趴在牀邊,滿地都是酒瓶,酒灑了一地,顯得溼漉漉的。李秀鈺並不反感,反而是一陣陣的心痛,見諸葛龍飛如此消沉,想來他已經知道了雄飛大將軍去世的消息了。
輕聲走入屋內,諸葛龍飛雖然醉酒,卻有所覺察,迷迷糊糊的說道:“紫靈,你怎麼又回來了!”
李秀鈺吃了一驚,又輕聲道:“是我,不是紫靈。”
諸葛龍飛趴着身子,努力的仰起頭來,視線模糊,卻還是認出了是李秀鈺。他不再說話,又趴了下去,只有喝酒的動作讓人知道他還醒着,甚至是還活着。
李秀鈺擺正那些滾滿一地的酒瓶子,慢慢的走到諸葛龍飛的牀頭,將他扶正,不讓他這樣趴着。
諸葛龍飛知道是李秀鈺,也就這般任她擺弄,嘴裡迷迷糊糊的說這些什麼,也難以聽清。
幫諸葛龍飛整理了下衣裳,蓋上被子,李秀鈺又到桌邊幫諸葛龍飛沏了一壺茶,想幫諸葛龍飛解解酒。茶到嘴邊,溫熱剛好,李秀鈺扶起諸葛龍飛,讓他靠在她的身上,喂着他喝茶。幾杯暖茶下肚,諸葛龍飛彷彿也清醒了一些。
諸葛龍飛輕咳了幾聲,緩過勁來,自己坐了起來,不再靠着李秀鈺,不過卻依舊是彎着腰,有氣無力的樣子。
李秀鈺一隻手端着茶杯,另一隻手輕輕的在諸葛龍飛的背上拍打,直到諸葛龍飛不再咳嗽。
屋內安靜了下來,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兩人沒有語言,沒有動作,像兩尊雕塑,固定在那邊。
突然傳來幾聲輕聲的抽泣,迴盪在房屋之中。李秀鈺一驚,除了她,那就是諸葛龍飛了。諸葛龍飛的酒勁漸漸醒了多來,有熟人在身邊,他又回想起了雄飛大將軍的種種,終於抑制不住,在酒勁的催使下,又終於流下淚來。
李秀鈺第一次見男人在她面前哭,而且還是諸葛龍飛這樣在她心中形象十分頑皮的人,居然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使她有所動容,心中對諸葛龍飛的認識跟多了一分好感。
шшш ¸тTk án ¸℃o
李秀鈺把茶杯放下,坐得離諸葛龍飛更近,手搭在他肩上,試圖安慰他。
諸葛龍飛這時卻突然轉過身來,摟住李秀鈺的腰,一把將李秀鈺按倒在牀上,用他的身體緊緊的壓住了她。
李秀鈺大吃一驚,慌亂的掙脫着,卻不敢太用力,她不知道諸葛龍飛想幹什麼,又害怕傷到了諸葛龍飛。
諸葛龍飛不管李秀鈺的掙扎。
一股濃濃的酒味使李秀鈺瞬暈,她並不是沒有和諸葛龍飛接吻過,這次卻來得這麼突然,反覆先前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邊,不過此時她卻不願意。李秀鈺緊閉雙脣,任諸葛龍飛吃她脣上的胭脂,也不讓諸葛龍飛的舌頭撬開的皓齒,吃到她的香舌。
李秀鈺掙扎的更加用力,卻被諸葛龍飛死死的扣住,動彈不得,一具魁梧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李秀鈺不能動用武力,自然逃脫不了。
諸葛龍飛用力想掙脫李秀鈺的手,卻還是被牢牢的抓住。他停止了動作,良久,擡起頭,道:“我要強抱你。”
強抱!
兩個人之間不再陌生的字眼,李秀鈺死死的盯着諸葛龍飛,發現諸葛龍飛滿臉通紅,也許就酒勁藉由剛纔猛烈的動作又涌了上來,他的眼眶中卻還帶着淚花,那哪裡是強抱一個人時的眼神,那分明是一種讓人憐惜的懇求。
是啊,強抱,她還欠他一次,也許李秀鈺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兩人死死的對視了一會兒,李秀鈺漸漸的鬆開了手…
諸葛龍飛順着酒勁,腦袋裡也沒有多想被的東西,動手解開李秀鈺的衣裳。李秀鈺緊咬着下脣,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任由諸葛龍飛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
北風冰涼,只有那暖閨之中透着濃濃的春色。
喪事,逝者已逝,生者節哀。
雄飛大將軍的喪事按照國喪的規格辦理,只有親王才享有的隆重而肅穆,不過這個喪事並沒有大肆宣傳,畢竟雄飛將軍的遺體還可以送回。
在皇宮之中,禁衛軍的一個頭目疾步行走着,來到了乾隆帝的御書房門口,通報太監,說是有事要向乾隆帝稟告。
太監傳話完,乾隆帝召見了那個頭領。
“啓奏皇上,康熙國來的使者,憐香仙子和那個單將軍,已經不在我乾隆國爲之安排的形管內了,據臣調查,此二人可能已經喬裝逃出了京城了。”禁衛軍頭目膽顫的說道。
乾隆帝聽了臉色一變,卻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冷冷道:“交給刑部,追究負責人的過錯,依律懲處。”
那禁衛軍頭目領命而出,不由的喘過了一口氣。
乾隆帝的臉色很快一變,又叫來了太監,下了一道口諭,傳諸葛龍飛進宮。
諸葛龍飛還在雄飛府中料理一下喪事的事宜,卻來了宮中的太監,急喚諸葛龍飛入宮覲見。
有李秀鈺的開導,或者說二人是相互開導,諸葛龍飛心頭的愁雲已經散去了一些,人生總得前進,諸葛龍飛當然懂得這些道理,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要調查清楚是誰害死了雄飛大將軍,還有就是姬語嫣的事情。他知道,現在的局勢已經明朗化,皇帝一定會有所屈服。畢竟現在連李秀鈺將軍都站在他這一邊。
諸葛龍飛複雜的思考着,入了宮中,覲見乾隆帝。
諸葛龍飛一見乾隆帝,就跪地道:“叩見皇上,謝皇上追封臣的義兄雄飛大將軍爲公爵。”
乾隆帝的臉色異常的沉重道:“龍飛愛卿平身,這些是雄飛大將軍應該得到的榮譽。喪事操辦的如何?”
諸葛龍飛起身道:“禮部的官員盡心操辦,府中上下人員都十分滿意,託微臣感謝皇上隆恩。”
“恩,這是朕應該做的。”乾隆帝說道,“龍飛愛卿啊。今天叫你來,你可知道是爲何事?”乾隆帝賣了一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