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這麼一叫,其餘的幾個‘敵人’在先後失去主將後都不成氣候了,都束手就擒了。
而洛韻惜嘴角揚起了笑容,剛要開口說什麼,一陣風過來,然後洛韻惜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是淡淡的。
“我做到了!”洛韻惜的第一句便是這個,眼睛有些睜不開乾脆就閉上眼了,不過嘴角一直掛着淡淡的笑意。
“是,你做到了,但你對自己太狠了!”說到後面,雲軒寒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了,更是在把洛韻惜攬入懷中之時便不斷的給洛韻惜輸進內力,然後一把打橫抱起洛韻惜,便大步向軍營外走去。
雲軒寒的突然出現都讓醒着的人愣住了,不敢相信他們的王爺來了,而且還抱走了洛韻惜,而且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而且他們似乎聽說過一段傳言呢……
總之,陌遷對着衆人說了句話便趕緊轉身追上雲軒寒了:“好了好了,今日的實戰演習非常不錯,洛小姐帶領的十幾人獲勝,周副將會給予你們獎勵,至於你們的傷,你們放心,洛小姐再就吩咐好了,最好的大方、最好的藥草,還有,今日參加演習的一百個士兵沒人發一百兩銀票,算是獎勵!”
說完陌遷便走了,而徐彪、林書等人愣住了,一來是雲軒寒跟洛韻惜的關係,二來是一百兩銀票啊,雖然錢乃身外之物,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啊,而且據說還有獎勵呢,太他媽的划算了,最重要的是今日徐彪可是打的太爽了,爽呆了。
這不,有傷的養傷去了,而被打暈在地上的士兵們,周副將等人只能找來其他的士兵,讓人擡下去,有傷治傷,沒傷讓他自個醒來。
而這一日過去後,醒來的人知道這麼好的福利後,個個都高興的不得了,把之前‘兩軍’對戰的事都忘了,什麼‘敵人’啊,還是跟以前一個,一個營的,都是好兄弟。
這分歧還真沒有,沒有因爲雙方打了一架而關係變僵,反倒是打了一仗後,不足的都表現了出來,然後商量下怎麼改正纔是真的,上一刻拼死拼活,現在是哥倆好了。
還有一點,那便是這一百多人現在可都是服了洛韻惜,因爲這次的勝利,沒有洛韻惜,那是不可能的,洛韻惜做的衆人都看在眼底了,想去找洛韻惜,但人家是相府千金,他們去會給洛韻惜找麻煩的,所以,他們等着洛韻惜自己來。
一場演習戰爭讓洛韻惜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更是讓他們有了新的目標。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雲軒寒抱着洛韻惜一路坐着馬車去了蓉王府,一路上,雲軒寒都在不斷的給洛韻惜輸內力。
一路上,你知道的,洛韻惜的體力、內力超支,現在說一句話都很困難了,所以只有雲軒寒在說,而云軒寒說的最多的便是這個了。
“你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狠,你不怕死嗎?”
“你這個狠心的丫頭,你可要記住,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也是我的,我的!”
“我是你男人,你這摸樣,這是要我這個男人如何站的直啊!”
“唉,你要是不那麼要強,這事由我就夠了,可是,唉……”
“狠心的丫頭,你倒是說說,你現在又受傷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啊?”
“算了算了,你休息吧,你要是能說一句話,那倒是奇了怪了!”
“睡吧睡吧,改明兒多吃一點,這麼瘦,抱起來一點重量都沒有,身上都是骨頭,咯手了!”
……
雲軒寒就這樣一路說着,不是他沒事找事,而是不能讓洛韻惜睡着,洛韻惜也知道,因爲雲軒寒時不時就會扭扭她的手,然後她動一下,告訴雲軒寒,她醒着。
這一路就這樣過去了,等洛韻惜不知不覺睡去之時,醒來之時,洛韻惜看到的便是雲軒寒、秦元宗了。
看到洛韻惜醒來,雲軒寒鬆了口氣,不過還沒等雲軒寒開口,秦元宗已經火急火燎的開口了:“惜丫頭,你怎麼回事?怎麼每次來都是一身的傷啊?唉,你都是糟了什麼罪啊,來來來,告訴我,我幫你!”
洛韻惜自然是要開口回答的,不過雲軒寒搶了先,而且摁住了洛韻惜微微要起的身子:“外公,人醒了,你可以回了!”
“哎呀,你這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尊老啊,惜丫頭醒了你就要把我往外趕,你這混小子,我白白給你送好藥材了,下次,不給你了!”秦元宗鼻子一哼,告訴雲軒寒跟洛韻惜,他不高興了。
看到這麼小孩子氣的秦元宗洛韻惜想笑了,不過最終還是沒笑出聲,只是伸手推了推雲軒寒,示意自己要坐起來。
雲軒寒不樂意了,一直壓着洛韻惜,板着臉道:“你身子弱,躺着就好了!”
“我肩疼!”這次洛韻惜直接開口,而且說疼。
雲軒寒一聽不得了了,趕緊輕手輕腳的把洛韻惜拉起來了,而且細心道,話語裡還帶着自責呢:“你怎麼不早說,都怪我,想着你身子弱就讓你一直躺着,忘了你肩上的傷了,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沒事!”洛韻惜輕聲道,然後看向了一旁的秦元宗,衝秦元宗眨了眨眼。
秦元宗剛開始一愣,後來明白了洛韻惜的意思,點點頭,然後裝成一副嚴肅的樣子,咳了聲道:“惜丫頭肩上有傷,可不能一直這麼躺着,軒寒,你還是讓惜丫頭下牀走走吧,她也沒什麼事了,需要運動運動!”
“不行!”不過雲軒寒倒是拒絕的很乾脆呢,那就是不準洛韻惜下牀。
“我沒事,你覺得我是那種嬌嬌弱弱的小姐嗎?”洛韻惜是在問雲軒寒,不過卻也是明確的告訴雲軒寒,自己不是那麼嬌弱的人。
“你受傷了!”可惜雲軒寒可固執了,纔不理會洛韻惜呢。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很好,還有啊,現在什麼時辰了?”洛韻惜想着自己昏迷了一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該回去了吧,免得侍香她們擔心了。
“我讓人回去告訴侍香她們,說你在鎮國公府休息一晚,鎮國公府那邊也打過招呼了,你好生歇着便是!”知道洛韻惜擔心侍香等人,雲軒寒便開口道,更是已經爲洛韻惜打點好了一切。
“惜丫頭,怎麼樣,我這外孫如何,一切事情可是辦的妥妥帖帖的,你一點都不需要擔心呢!”此
刻的秦元宗倒是一臉得意呢,畢竟誰家要是有個雲軒寒,誰家不得意啊。
“很好!”洛韻惜不矯情,倒是實話實說,因爲雲軒寒真的很好。
得到洛韻惜的認可,雲軒寒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想到洛韻惜身上還有傷,洛韻惜又不願意躺着,就只能來了這麼一句:“你想起來是嗎,好,那就起來,你想去外面走走是嗎,好,我陪你去!’
雲軒寒說的可簡單了,真的,說的那叫一個‘你想做什麼,我都願意幫着你做’的神情,十足的好相公啊。
不過洛韻惜可不認爲雲軒寒的改變會這麼大,雲軒寒這麼說,有貓膩。
秦元宗自然也聽出了貓膩,不過他不開口,他不能開口啊,他可還等着抱曾外孫呢。
“寒,我突然想起來,我有事要去鎮國公府一趟,麻煩送我過去!”洛韻惜突然覺得,留下是個錯誤的決定,還是離開的好。
“有什麼事等傷好了再說,你放心,我不會忍不住的,畢竟,你還傷着呢!”這話是雲軒寒在洛韻惜耳邊輕聲開口道,就是爲了逼着秦元宗,因爲秦元宗已經伸長耳朵在聽了。
洛韻惜臉微微紅了,不過也什麼都沒說,想想還是算了:“我想出去走走!”
不想待在房間裡,所以洛韻惜選擇出去走走。
雲軒寒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外面喊了聲:“把那件狐裘拿來!”
“不用的,這還沒冷呢!”一聽狐裘,洛韻惜不做二想,也不覺得是自己自戀了,因爲這狐裘就是給她的,她真不需要。
“你肩上有傷,而且身子弱,可不能再受涼了!”雲軒寒搖搖頭,輕輕扶起洛韻惜,竟然還替洛韻惜穿鞋。
洛韻惜倒不覺得有什麼,可秦元宗不一樣啊,雲軒寒會給人穿鞋,嘖嘖嘖,真是變了啊,世態炎涼啊,這小子連他的鞋都不幫忙穿一下,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呃,不對,是宮,呃,也不對,是外,呃,不對不對,是,是……
秦元宗還在懊惱這些,洛韻惜還在想要推辭,不過陌遷已經拿着白色的狐裘給拿來了。
“嘖嘖嘖,這不是上次你們是雪山打下來的白狐嗎,嘖嘖嘖,當初我問你要你竟然不給,現在,嘖嘖嘖,果然啊,果然是養了白眼狼啊!”看到白色的狐裘,秦元宗狠狠的瞪了眼雲軒寒,然後一邊氣惱的嘖嘖,一邊卻是故意扭動幾下身子。
“秦王爺,那就給你!”洛韻惜更直接,這還不是她的東西呢,可她已經送人了。
“真的!”一聽洛韻惜的話,秦元宗雙眼放光,看了眼洛韻惜,然後全部的視線都在狐裘上了。
“當……”“外公,下次我再給你打只白狐下來便是,惜兒的身子弱,還傷着,萬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你說,這狐裘該給誰!”這是威脅嗎?不,不,不,雲軒寒只是很誠懇的跟秦元宗說,而且話語裡還帶着笑意。
秦元宗自然知曉雲軒寒的意思,而且他也沒準備要拿走這狐裘,不過是做做樣子啊,還有,這千年白狐是那麼好打的,上次是運氣好被你雲軒寒打中一隻,下次,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不知道有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