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如今因爲鳳珏的事情,葉之空竟然會選擇再一次的和那個人見面嗎?樹天有些關心的看向葉之空。
“呵呵,老傢伙,都已經這麼多年了,該恨早就恨完了。總不可能永遠不去見他吧。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臺階了,我們之間重新合好的臺階。”葉之空拍拍樹天的肩膀,然後拿着紙條就離開了自己的院落。
“你們口中的那人是誰啊?”龍司晨疑惑的看着樹天。
“那是葉之空的父親,也是空翼學院的創始人之一。”樹天有些沉重的說着。
那個人,是曾經害死了鸞鳳的兇手之一,或者說是間接害死了鸞鳳的人之一。就是因爲這樣,讓葉之空和那人的關係一度的惡化。甚至葉之空還發誓說過,這一生都不可能再去見那個人,也不會原諒那個人的所作所爲。
“那個葉之空會有什麼事嗎?”龍司晨看了看葉之空離開的方向,問着。
“這倒是不會。”樹天搖搖頭,帶着龍司晨就離開了。
葉之空的父親,可是最溺愛葉之空的,所以當初纔不允許葉之空爲了鸞鳳而減緩了自己修煉的速度。可是,溺愛過了頭,就是管教的太多了。
在龍司晨他們這邊焦急的尋找鳳珏的時候,鳳珏已經在那邊製作出了第三份的毒藥。第二份毒藥效果與鳳珏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可以說,絕對不是尋蹤的效果,她或許將之命名爲新的毒藥——勾魂。
與奪魄的效果有一些相似,只是更加的悄無聲息,在無法察覺的時候,就可以勾走中毒之人的三魂。然後徹底的泯滅。
要知道一個人只有三魂七魄,少了這三魂,這個人也就幾乎算是廢了。這一生就可能成爲一個廢人,渾渾噩噩的在世間度日了。
不過,第三份的毒藥已經有了一些尋蹤的效果,不過卻還是不一樣的,這第三份毒藥,鳳珏將之叫做:七日夢魘。被下毒之人,會在夜夜入睡的時候,做着不同的噩夢,這夢會帶着一種特殊的氣息,只要用這毒藥培養出一種毒蜂來,就可以尋找到那個人。不過,最後中毒的人,只可能堅持七日。因爲在夢中,他永遠重複着不同的死亡方式。
只是現在她並不知道白衣男子要找那個另一半靈魂究竟是誰,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毒,這種毒藥只能放棄。
鳳珏揉了揉自己有些紅腫的眼睛,她已經在這個房間裡待了多少天了?她記得她吃了二十一次沒用的藥草,爲了節約時間,她應該是潛意識一天吃一次的。也就是說,她已經在這裡待了二十一天了?
鳳珏微微抿脣,她的時間不多了。若是再不能製作出毒藥尋蹤的話,她那邊的神火傳承可能就要放棄了,葉之空師傅曾說過,訓練中間的間隙時間,絕對不能超過二十五天的。只剩下四天的時間了!
鳳珏小手緊緊握了握,不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能放棄的。
只是,在第四天的清晨,第四份毒藥製作出來之後,依舊不是鳳珏想要的尋蹤效果,她絕望的坐在地上。難道說,她真的就要這樣放棄了嗎?
不,她鳳珏絕對不會認命的。鳳珏的眼神無意之中看見自己的第一份毒藥,未曾完成的,因爲有些瑕疵,自己卻不知道。
或許,這就是她最後的希望!
鳳珏拿起第一份毒藥需要的藥材,開始再一次的製作,不過,不出乎意料的是,依舊失敗了。
這一次,她卻是知道了原因,或許她真的可以在今天之內製作出真正的尋蹤。
“喂!白衣人!你這裡有沒有比較特殊的小動物,蠱蟲也好,蝴蝶也好,任何小小的,帶着些許毒性的小動物都可以!”
鳳珏在這麼多天之中,第一次離開了儲存室,前來尋找白衣男子。
終於最後她在庭院的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找到了正慵懶躺在上面沐浴陽光的白衣男子。
“嗯?”男子懶懶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向鳳珏。看着她眼神,最後有些不耐的指了指右邊,淡淡說道,“右拐一百米之後左拐第三間屋子。”
“多謝。”鳳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不過,自己的腦袋卻是被一個東西給砸了一下。
“拿着這個,不然的話,喪命了我可不會管你的。”白衣男子冷漠的說着。
鳳珏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玉牌,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不過她知道現在這個白衣男子不會害她,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被這個人放入眼裡,所以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沒有理由殺了自己。
鳳珏拿着玉牌來了這個房間門口,她輕輕的打開門。發現門口有許多的禁制,似乎是防止裡面的小動物出來的,也是將裡面的這些動物給隔開。不過令鳳珏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哪怕是隻是一隻小小的蝴蝶,都已經快接近神級的存在!不過很奇特的是,這些動物都沒有自己的意識,並沒有像魔獸一樣能夠修煉。也許她可以猜測,這些小動物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接近十階的存在。
鳳珏嘴角微抽,這樣的話,自己還如何捉住它們,然後去煉藥?
不過,這個時候發現了這個玉牌的另一個作用,不僅是讓她能夠出入這個房間,還能夠讓這些小動物乖乖聽話!
鳳珏在這裡走了一圈之後,見識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小動物之後,最後還是選擇了一隻長的比較像枯葉蝶的蝴蝶。
帶着自己選中的枯葉蝶離開了這個房間,鳳珏立刻回到了儲藥室。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弄錯了。
將枯葉蝶放在一邊,因爲有玉牌的作用,這隻枯葉蝶很是安靜的停在這臺子上。
鳳珏再一次的開始製作第一份毒藥,只是在最後快要完成的時候,迅速的用天地之力包裹住藥液,滴在枯葉蝶的身上。
很快,這毒藥就是徹底的浸入了枯葉蝶的身上。鳳珏將自己的食指咬破,畫出了一個陣法,根據血契改的一個控制陣法,讓這枯葉蝶從此以後只能聽從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