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冷漠的看着周圍,最後將實現定格在鳳珏的身上,蹙眉看了看她沒有絲毫遮蔽物的身體,隨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鳳珏的身上,將她摟住。那些神火,遇見這個男子的時候,都是恐懼般的後退。
“哼,這般不入流的假神火,也能將你弄的這般的狼狽,真是沒用。”白衣男子淡漠的說着。
而鳳珏在他摟住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瞪着這個白衣男子,最後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現在還沒到期限,你不該出現,來干預我的行爲。”
若是自己這一次的傳承失敗的話,她一定會……一定會在今後強大的時候殺了他的。
“你們的方式都用錯了。傳承神火,哪裡需要將外面這些沒有用的能量吸入丹田,這純粹就是在找死的。你現在不過是五絕陰陽中期的小傢伙,這些外溢的能量就足以將你的身體給撐暴的。”白衣男子第一次說出了這麼多的話語,不過語氣還是這般的欠抽而淡漠。
鳳珏的眼神變了變,卻還是不信的看着白衣男子。
這人冷冷的哼了哼,隨手在前方一抓,鳳珏就看見他的手中多出一縷很微小,卻極其富有靈性的火焰。
“這纔是神火真正的核心,只要能夠融合這縷神火,你就相當於得到了這神火的傳承。”白衣男子根本就沒有將這顫顫發抖的神火放在眼裡,直接隨意的將之打入了鳳珏的丹田之中。
“你……”鳳珏剛剛想問,爲什麼這個男子要幫助自己的時候,可是無比的巨痛卻讓她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若非你還有用,而我的火焰竟是不由自主的要保護你,我才懶得來。”白衣男子摟着鳳珏,看着她昏睡的模樣,淡淡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之後,直接帶着她消失在了地下室。
反正按照正常的神火傳承的速度,最後一個階段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那些人是不會下去查看的,他帶走了鳳珏也沒有什麼。
將鳳珏再一次的帶上了雪峰之巔,不過這一次白衣男子沒有將鳳珏丟下,昏睡的人,可是不能自己走路的。
他蹙了蹙眉,看了看自己懷中的鳳珏,最後哼了哼,終究還是帶着她走向了自己的府邸。回到府邸之後,白衣男子將鳳珏放在原來她曾居住過的房間的牀上。
只是之後他便是不再關注鳳珏,而是站在了窗口邊,手指不知道在掐算什麼。
許久,他纔是沉着臉,淡淡的自語着:“星月閣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真以爲飛昇界他就是數一數二的大勢力了嗎?竟是敢指揮着其他的勢力,儘可能的偷偷將人送入乾元大陸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要策劃什麼。”
白衣男子在很早之前就發現星月閣在乾元大陸開始着重建立自己的勢力,甚至將他們的少閣主都給派遣到了乾元大陸。不過,星月閣似乎和鳳珏那個丫頭現在有一些小矛盾的,不過,自己還是沒能理解,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因爲自己的特殊性,在飛昇界,沒有任何的勢力敢輕易的來尋找自己,所以纔會讓他並不清楚他們的計劃,而且即便是知道了,他恐怕也只會嗤笑一聲,當作一個笑話,什麼都沒有聽過吧。
只是讓白衣男子最注意的是,本尊如今竟是有一種要離開飛昇界的跡象,就像是本尊已經感知到了另一半靈魂似得。可是他並沒有任何的感應啊。因爲鳳珏毒藥的作用,本尊現在一直都在修煉之中,境界更是深不可測。
那另一半的靈魂,真的是在乾元大陸嗎?白衣男子開始有些懷疑起來。他轉過頭,看了看鳳珏。只能等待這個小丫頭醒來之後,看看能不能找到了吧。
若是她也不能找到,白衣男子現在已經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殺了她的。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他不願意殺了鳳珏。
在府邸過了十多天之後,鳳珏才幽幽轉醒,她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在神火的那個地下室,而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之中。難道說,她又一次的穿越了?
鳳珏疑惑的打量起周圍來,不過在看見許多熟悉的東西之後,她就知道,恐怕自己是又一次的到了那個白衣男子的府邸了。
鳳珏無聲的嘆口氣,自己終究還是太弱。她將意識潛入身體之中,卻意外的發現在自己的丹田之中,安安靜靜的躺着一縷極其弱小的火焰。
鳳珏此時所有的記憶才浮現在腦海之中,似乎在那地下室之中,自己差一點就要失敗了,卻被白衣男子給救了,他最後甚至將神火的本源直接抓出來,給了自己。
鳳珏抿抿脣,她不會感激他的。但是,她恩怨分明,這一次是,確確實實是這個人救了她。
“醒了?”就在鳳珏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白衣男子靠在門口,淡漠的說着。
“多謝你這一次的救命之恩,算我鳳珏欠你一個人情。”鳳珏淡淡的點頭,平靜的對着白衣男子說着。
“嗤,你的人情有多大的份量呢?”白衣男子不屑的勾了勾脣,不過最後沒再繼續說這話題,而是淡淡的說道,“你現在還不能完全的駕馭這神火,因爲我最後插手的緣故……你並沒有與這個神火進行最貼近的融合。甚至現在的你,所有的經脈都被封鎖,天地之力都不能使用。唯有在與神火徹底的融合之後,你的實力纔會被解封,同時你的境界,恐怕也會提升很多。”
鳳珏在聽見自己天地之力不能使用,境界能力被封的時候,瞳孔微微收縮,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聽她很是輕描淡寫的問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快則三個月,慢則一年。”白衣男子對於鳳珏的心態還是比較的欣賞,沒有多少人在知道自己的能力全無的時候,能夠這般的冷靜與平靜的。
“嗯。”鳳珏點點頭,沒有太多的在意。
“你不會害怕嗎?”白衣男子若有趣味的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手撐着自己的下巴,邪魅的勾脣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