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穿越了?可是,隱隱的,她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鳳珏想要去回想起來,究竟有什麼不對勁的,只是一旦仔細的回想,她的腦袋就會有一陣的如同針尖刺進來的疼痛。
“傾兒,你醒了。”就在鳳珏還想要繼續思考的時候,一個溫柔的男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然後她就聽見那些侍女再次恭敬的喊着:“參見少主。”
“傾兒,你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星月玄拉住鳳珏的手,十分擔心的說着。
鳳珏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搖搖頭。這個人,她不認識,但是卻覺得有些熟悉。那種熟悉可不是面對朋友或者合作伙伴的熟悉,而是一種極其厭惡的感覺。
“傾兒,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真是的,你都不給我說一聲,就自己偷偷的去極峰。你明明知道那個地方是極其危險的,就算是我們閣中的長老們都是不敢輕易的靠近,你還敢向上面攀爬,實在是不要命了嗎?”
星月玄看着鳳珏將手抽出來,眼神微微一變,不過並沒有流露出來太多的異樣,而是繼續溫柔擔心的說着。他坐到鳳珏的身邊,帶着寵溺的呵斥聲說着。
“你可知道,若不是我懇求剛剛從飛昇界下來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設下小星轉傳送陣,你恐怕就回不來了!”星月玄有些無奈的說着話。
“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起來,以後幾天,要好好的在房間之中靜養知道嗎?等過了這幾天,我們的婚禮大典就會開始舉行的。到時候,就算是乾元大陸的皇族都得給我們面子,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傾兒,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我會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以後你想要去哪裡,我都會陪着你。所以,不要再一個人偷偷的離開星月閣了,好嗎?”
鳳珏看着星月玄的眼睛,最後淡淡的點頭,嗯了一聲。
聽着鳳珏的話,星月玄似乎纔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溫柔的拍了拍鳳珏的腦袋,說道:“等會兒有侍女會將午飯端到你的房間來,我也會盡可能的找時間來陪你的。這幾天,一定要好好在房間裡養傷,知道嗎?”
“嗯。”鳳珏淡淡的說着。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星月閣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你也是知道的。”星月玄有些無奈的說着,還帶着幾分的愧疚。
“無事。”鳳珏搖搖頭,然後說道,“可否讓她們出去。我不喜歡房間之中有太多人。”
“好,都聽你的。真是的,就算是出去了一趟回來,還是這樣的小孩子脾氣。”星月玄似乎寵溺的說着,不過走的時候也帶走了那些侍女。
等他們所有人都是離開了房間之後,鳳珏纔是安靜的躺回了牀上,同時放下了簾子。她並沒有直接睡覺,而是睜開自己的眼睛,她嘴角泛起嘲諷的冷笑。
雖然不知道現在爲什麼出現在這裡,又爲什麼會和那個滿口謊言的傢伙有着什麼婚禮,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絕對不是那人口中的什麼傾兒,那人口中幾乎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讓她最開始懷疑的,就是她對於那個男人的話,根本就不能反抗,一旦有些許反抗的意圖,那麼自己的腦袋就會開始疼起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鳳珏察覺到,自己體內有前不久才自己給自己下的毒藥,那是一種名爲醒神的毒藥,效果只有一種,就是冷靜到極致之後……瘋掉。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她會對自己下這樣的毒?
現在她不敢輕易的解開自己的毒,怕萬一解開之後,就會發生自己完全不願意看見的事情,比如徹底的被控制。
從自己現在腦袋的情況來看,自己很有可能就是被什麼人給動了手腳,自己在最後意識到不能逃走的時候,纔對自己下了毒,既是提醒自己,也是爲了不讓自己徹底的被控制。
鳳珏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戴在自己臉上的面具,這面具,似乎不能輕易的取下來,現在她就算是使勁的拉扯,都是沒能將之取下來的。而她的手上,也有一枚很奇怪的戒指,只是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也許,她現在只能靜觀其變,看看那些人想要做什麼,然後再考慮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找出解決自己腦袋問題的方法呢。她鳳珏,可是不喜歡,被任何人控制和命令的!
想通了這些之後,鳳珏纔是閉上眼睛開始靜靜的修養起來。
就在鳳珏閉上眼睛之後,另外一個大廳之中,星月玄纔是和好幾個長老坐在位置上。爲首的一位長老撤去他們中央的水鏡,淡淡的開口說道:“真不愧是預言之中的那人,就算是被暫時控制了記憶,控制了行爲,都是還沒有消除她的警惕心呢。”
“不過,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她無法反抗,只能跟着我們的安排,到時候與我成婚,然後徹底的破掉那個預言。”星月玄輕輕的敲着桌面,然後冷靜的說着。
“只是就怕到時候她萬一恢復過來怎麼辦?畢竟她的修煉天賦我們可是有目共睹的,不過幾年的時間,境界就已經達到了快神級的程度,神識更是比我們幾個老傢伙都還要強幾分。這一次若不是有鏡長老在的話,恐怕我們的計劃都會功虧一簣的。”
其中有一個老頭無奈的搖搖頭說着,這是他最擔心的一點了。當時他們在創建了小星轉傳送陣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在傳送的過程中,攻擊鳳珏的意識,然後達到現在的效果。只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那鳳珏的神識竟是那般的強大,比起她自身的境界還要強大許多的。
“其實,若非是這一次她似乎意外的碰上了極峰的雪崩,本就消耗了許多的力量,恐怕就算是加上我,也是不行的。在乾元大陸,我的能力被壓制的很恐怖,根本就不能釋放全部。”鏡長老搖搖頭,淡淡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