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僻靜之處,宗政豫停下腳步,沉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梨花跟着他沒有想到他忽然停下來,一下子撲進了他懷裡,反應過來,她極其淡定的站好,整理了一下衣衫,柔聲說道:“我是誰你不是知道麼?還是要我再告訴你一遍嗯?”
剛纔的一瞬,梨花撲進懷裡,宗政豫竟然產生了不想放開的想法。他當然知道他是梨花,感覺有一絲不對,她肯定不是梨花這麼簡單,在他身邊來了又走,這是在玩什麼?
“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那些菜式,又是如何做出那樣的味道的?”
聽見他的話,梨花在心裡罵着傻子,這樣都不知道,不過讓你這麼早知道也不行,梨花慢慢的說道:“你可別忘了,醉翁是我師傅,我師兄可是通曉閣閣主,有什麼我想知道又不知道的呢?”
宗政豫忽然冷笑道:“所以呢?你現在是想跟我玩欲情故縱麼?”
梨花正準備說話,宗政豫又繼續說道:“這招對我還真是沒有用,尤其是你這種懷過孕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叔伯的面子,你覺得你有機會見到我麼?”
“呵,宗政豫,你現在倒是聰明極了,你知不知道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嗯?”梨花心裡又是好氣又是想笑,他對榮安倒是忠誠得很嘛。
“廢話少說,直接說明你的來意,我沒心思跟你周旋,榮安還等着我呢。”宗政豫冷冷的說。
梨花揹着手,踱步道:“好,不跟你繞圈子了,我要進宮。”
“進宮,你這女人是瘋了吧,當初不惜吃毒藥也要出宮,現在又想着法進宮。”宗政豫冷嘲道。
“不說之前,就說現在,你是不是害怕我害你不敢讓我進宮。”
“梨花,激將法對我沒用,不過你進宮也不是沒有不可能,只是”
“只是什麼,說完。”這傻子,到時候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以前的聰明勁去哪了,難不成變傻了。
宗政豫看着不耐煩的梨花,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準你進宮,無條件服從我的條件。要不然免談。”
“行,這些都好說。”
如今的首要任務是進宮,如若這假榮安若真的和聯邦有勾結,肯定是會露出馬腳的。在宗政豫身邊也好觀察她。她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是佈下了什麼深坑,光是一個假的定然不是這麼簡單。
回到雅間,宗政豫剛一坐下,榮安就開口問道:“她找你有什麼要緊事情談麼?”
“她要進宮。”宗政豫淡淡的回答道。
“進宮?你答應了?”聽見這話,榮安真是不敢相信,以爲她只是一個對什麼都沒有興趣的女子,現在這又是唱哪出。榮安感覺自己低估了她。
“嗯,答應了。”
“爲什麼要答應呢,這樣的女子一看對你就不懷好意。”
宗政豫看着榮安說道:“不會的,她是師伯的徒弟,而且還救過你,人品我還是相信的。”
榮安冷笑道,“呵,宗政豫,你真的是太低估這女子了。你相信她,你可想過我?一看那女人就是想從我身邊奪走你,你是真的覺得我的胸懷有多大,不會吃醋嗎?”
宗政豫現在才感覺道現在的榮安是榮安了,她一直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哪裡肯受半點委屈。宗政豫把榮安摟進懷裡,輕聲安慰道:“你應該信我纔是,我怎麼會對她動心呢?你忘記了曾經的承諾了?”
聽見宗政豫的話,榮安還是不確定,她不信那什麼梨花,她從宗政豫的懷裡擡起頭,捧着他的臉,眼睛望着他的眼睛說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不信自己,我不知道你以前和我是怎麼樣的,只是我現在感覺不到你對我的愛了,我害怕,害怕那個叫梨花的把你搶走,真的。”
榮安說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宗政豫將頭湊過去,輕輕的吻着她的淚水,然後捧着她的頭,對着脣深深的吻了下去,舌瓣纏繞,榮安激烈的迴應着,雙手撫摸着宗政豫的背,宗政豫一時也情迷了,沿着榮安的脣一路往下,正在宗政豫掀開榮安的裙子準備深入一步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
梨花一臉陰沉的看着已經的兩人,直勾勾的看着他們,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一時情難不能自己也不至於在飯店裡吧。”
榮安一臉潮紅,不滿的瞪着梨花,可是梨花壓根兒就不甩她,差一點他們就,梨花想到這裡就是生氣,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麼樣的,梨花是真不信宗政豫找到心心念唸的榮安之後不和她。
想到這裡她就一肚子窩火,可是這事又不能全怪他,畢竟這假榮安實在是過於陰險。
宗政豫的一下就被梨花進來給弄沒了,他緩緩站起身,穿好自己的一衣服,也不管梨花的眼神,穿好之後還吻了一下榮安的額頭。
“你這樣不敲門就進來是想看活春宮麼,嗯?”宗政豫冷冷的說道。
這冷到骨子裡的語氣,梨花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梨花偏過頭,忍住要流下來的眼淚,不能哭,不能哭。
鎮了鎮神色,梨花偏回頭說:“如果你願意演,我又有什麼不敢看得呢?”
刺蝟有時候不就是這樣嗎?爲了避免自己受傷就拿自己的刺去刺別人。
聽見陰陽怪氣的語氣,宗政豫內心煩躁,不耐煩的說:“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梨花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也不記得,也不說話,就呆呆的站在那裡。
榮安這時穿好了一衣服,站到宗政豫旁邊,輕聲說道:“我們走吧,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神秘的地方嗎?”
神秘地方,梨花一聽就想到了是哪裡,不行,絕對不行。她開口說道:“我準備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宮,我同你們一起。”
宗政豫現在也沒有了遊逛的心思,轉頭對榮安說:“今日先回去吧,改再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