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煙煙輕輕拍了拍他,“你傻嗎?不是每個人都會因爲生孩子而出什麼意外。”
沒想到,君飛羽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可是,即便只有一成的機率,我也不敢冒險。”
師煙煙垂下眼眸,不再說話,依偎在他的懷中。
師夜白嘆了一聲,“翼王,煙兒,都不要多想,婉婉是因爲身子本就虛弱所致。”
身體健康的,生孩子有什麼問題呢?
這兩個孩子,哎……
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酒也喝完了,師夜白收拾心情,“今晚,就在府裡住下吧!爲父先回了,你們好好休息!”
師夜白一走,君飛羽急急吻住懷中小狐狸的嘴,彷彿以吻來安撫方纔那無法平靜的心情。
掐着她的一截小腰,輕輕一提,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君飛羽緊緊攬住她的後腰,深深吻住她的脣,既急又重地攫住她的靈舌,溫柔不止。
銀月之下,他只想盡情擁吻他的愛人。
許久許久,他才放開她的脣。
意猶未盡的親了親她的嘴角,看着她有些發矇的嬌俏樣子,不禁更爲心動,手緩緩上移,雙掌輕輕握住她的小臉,“寶寶,今後你就是我的寶寶!”
師煙煙恍然回神,“你胡說什麼!”
不由撇開臉去。
“我沒胡說,我們不要寶寶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寶寶。”
他神色堅定,語氣認真,沒有半分說笑。
師煙煙掙脫他的手,不去看他,“不許叫這個稱呼!”
真是噁心肉麻死了!
君飛羽不和她強辯,轉移話題,“你不去看戲了?”
看戲?
是了,今晚有場戲,不能錯過。
兩人悄無聲息地來到禁閉師玥兒的院子,因爲考慮到採花大盜花衝很有可能從房頂入內作案,就先在廊檐下藏好。
夜正深,月光淺,正是採花作案的好時機。
師煙煙放緩呼吸,側耳聆聽。
忽而,屋頂那方傳來極其細微的聲音,如小鳥落在瓦片,輕的幾乎微不可聞,只是她如今內力強了不少,耳力自是增進許多,這才能捕捉到。
瓦片輕輕移動,透過窗紙上的那個小洞,師煙煙瞧見一個身着青色長衫的人,從房頂輕巧地躍入房內,屋內的空氣中還能看見尚未完全散去的細微煙霧。
看來,是在房頂上,就偷偷往屋裡吹了不少迷香。
師煙煙屏住呼吸,示意君飛羽照做,怕迷香太烈,吸入一點恐壞事。
“師玥兒?”
花衝在牀邊肆無忌憚坐下,沒得到迴應,直接上手一拍牀上人的嬌軀。
而後,伸出手指在脣舌間一舔,“嗯,手感不錯,味道也可,聞着這味兒,應算是個中上的美人兒。”
大掌直接摸着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
透過小洞,師煙煙看見,師玥兒閉着眼酣睡在牀上,而花衝正摸着她的臉頰,再到頸部,繼而直接拉開衣襟,一路向下,還賊咪咪地捏了捏她的胸前,嘆了一聲,“有點小,可惜了,臉嘛,也不是什麼傾城之姿,只是,聞着味,是個雛兒,倒不算虧。”
師煙煙看清了花衝的側臉,四十左右的年紀,蓄了撮小鬍子,鼻子很挺,有些鷹勾,喉結突出,臉頰深陷,似常年浸淫聲色體虛的面相,不過倒不算醜。
他鼻子嗅動着,手掌翻飛,幾乎在眨眼間,就將牀上人的衣服全部褪了下來,可見其手法熟練。
師煙煙感覺脖頸間有溫熱的呼吸,是君飛羽低着眉,靠在她肩上。
“不是看戲?你怎麼不看?”師煙煙傳音給他。
君飛羽脣印在她脖子上,“娘子,爲夫不看別的女人,用耳朵聽就行了。”
師煙煙卻神色平淡地看着房內,情緒毫無波動,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上次是她娘,這次是她,別說,她們娘倆的春戲,她都看齊了。
花衝直接從袍子底下褪去礙事的布,而後一步跨上牀,猴急地摟住師玥兒的腰,不停地在她肩頭親得喳喳作響。
師煙煙只看見他的衣袍一動一動,沒過多久,在牀上站起身。
“雛兒就是有雛兒的壞處,還得換個造型!”
將師玥兒仰面擺好,花衝還是不大滿意,嫌棄般地將她胳膊腿拉來拉去,始終達不到自己想要的。
不知和多少女人探討過情事的花衝,即便採花,也不會囫圇嚥下,草草結束,自然得是最最舒服最最得勁的。
“木板一樣果真無味,還是來點助興的!”
倒了些什麼在師玥兒的嘴裡,沒過一會兒,就見牀上本來昏迷的人,開始有些清醒。
不,不是清醒,是躁動。
師玥兒的手,開始不自覺地撫摸自己的身體,雙腿扭來扭去,最後,碰上花衝的身體,連忙靠了過去。
花衝一笑,“別急別急,我這就來了!”
掰開她的腿,也被她弄得來了興致,毫不猶豫直搗到底,師玥兒嚶嚀一聲,卻十分受用,身體不停地扭動起來。
花衝似乎被她的扭動,撩得愈發興致高昂,一隻手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裳,很快褪去長衫。
師煙煙安安靜靜看着,一隻手掌遮住了她的眼。
“愛妃,別的男人好看嗎?”有些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師煙煙打了個激靈,真是,他不看,也別想她看?
話說,他眼睛閉着,怎麼知道屋裡的人在脫衣服?
對這脫衣服的聲音,倒是把握得挺透徹的!
“乖,別的臭男人沒什麼可看,要看,回去夫君給你看個夠!”
別的臭男人,他是香的不成?師煙煙心底裡翻個白眼。
眼睛被蒙着,只能蹲在廊檐上,聽着屋內的動靜。
那吱呀聲,別說,戰況挺激烈的!
那藥也不知道是什麼,師玥兒還真配合,也沒呼痛,還吟聲不止。
聲音大得將隔壁已經入睡的杏雨給叫醒了,她摸出房門,敲了敲師玥兒的門,沒得到迴應。
“小姐?你在嗎?”
牀上突然傳出一聲:“我剛纔做夢了,沒事,你回去睡吧!”
那聲音和師玥兒的,竟然極其相似,卻是從花衝口中發出。
他不過就是聽了師玥兒幾聲呻吟,就能模擬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