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住?在玉府中嗎?”
“嗯。”
“這裡有爹爹和你,我是肯定會留下的。”
玉無邪輕輕一笑。
他怕她不喜歡這裡,他怕她想去別國走走看看。
等到她的僱傭聯盟在五國陸續紮根,玉無邪怕她喜歡逗留在幾國之間的灑脫感覺,便不想在這裡長留了。
他不如之前自由,不能陪她一路遊走,那時,又該如何呢?
好在,她說她會留下。
因爲他。
“煙煙,過來——”
師煙煙走近牀邊。
“煙煙,我想吻你。”
“都說了不——”
“我想,很想,很想——”
師煙煙被他嚷得無奈了,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聲音。
師煙煙真的擔心,他這次傷的最重的,不是五臟六腑,而是腦子。
嚐到了她脣的玉無邪,終於安靜下來。
“王妃大人,神醫到了!”
“進來吧!”
房門由外推開,夫餘揹着一個不小的藥箱進來。
師煙煙一手按住玉無邪,讓他別動,她轉身將凳子,搬到了牀邊,好讓他放藥箱。
這幾日,師煙煙和夫餘配合想當熟練。
他到牀邊,剛抽開針囊,師煙煙單手將玉無邪的衣襟拉開,露出整片胸膛。
“煙煙,有外人,你——”
若想要親密,等夫餘走了之後,他定然會——
師煙煙白了他一眼,“老實躺着!”
腦子都是裝着黃,懶得和他廢話。
夫餘取了針,沾了早已熬成膏狀的藥,幫他行鍼,治療內傷的。
雖不如鎖魂針那般小心謹慎,但針紮在胸膛,他若亂動,一針下去,扎不到特定的穴位,他就要廢了。
她剛剛主動吻他,又突然扯開他的衣襟,虧玉無邪還以爲她想對他做什麼,暗自高興,沒想到——
卻是方便夫餘施針。
玉無邪的心,緩緩墜下,嘆了口氣,靜靜地等待被扎。
醒了之後,不比昏迷之時,每針下去,玉無邪都能感覺到極大的痛意。
他內傷多重,這針下去,便有多疼。
特別是藥浸在體內,讓他疼痛中還有些微癢。
玉無邪面色更漸蒼白,卻未發出一聲。
本來只看着夫餘行鍼的師煙煙,感覺到玉無邪突然握住她的手,手心氤出些汗。
見他額頭也有些溼氣,師煙煙俯身以袖角,幫他擦了擦汗。
玉無邪雙眼透亮地看着她,眸中都是甜蜜。
她身子猶是不好,還要照顧他,玉無邪有些擔心,便更想盡快好起來。
應該是他寵愛她的,他怎能安心讓她擔憂和照顧呢?
等到施完針,換完藥,都快過了早膳時間。
師煙煙出去吩咐小陶端些吃的進來。
玉無邪就問夫餘,“你給煙煙把過脈嗎?”
夫餘邊收拾藥箱邊點頭,“看過了。”
“調理的藥都開了?”
“調理?她現在不需要調理。”
是藥三分毒,她沒事,爲什麼還要喝安胎藥?
“不需要?可是她今早分明吐了!”
雖然只是乾嘔,可他看着心疼。
“正常,過些日子就好了。”
玉無邪疑惑,夫餘所說,怎麼和煙煙說的一樣,過些日子就好,莫非,真的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