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邪看向她腰間,似乎在示意她。
焰如他所願,再度抽出斷魂。
刺向他的胸膛,和剛纔的傷處,分毫不差。
他眼睛一眨未眨。
眸中情意一絲未減。
他右手被她折了,左手緊握着她的手,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不鬆,就是等着受死。
匕首尖貼近肌膚,在入肉之前,焰將它收了回來。
“煙煙,我願意。”
他這麼說。
“你願意,我不願意。我從來不殺等死的人,一點挑戰都沒有。”
玉無邪目光垂下。
以爲她是不願意答應他剛纔的要求。
她不想和他有糾葛,她此刻就想着離開他。
他卻不想想,她若真的不想和他有所糾纏,最痛快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別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而讓他永不出現的最便捷的手段,就是殺了他,一刀兩斷。
剛纔,就是頂頂好的機會。
殺一個作爲“陌生人”的他,對焰來說,太過容易,眨眼之事。
可她沒有。
而玉無邪深陷在沮喪中。
他將她的手十指相扣,微微舉起在二人的面前。
“煙煙,你看,你的手,和我的手,這麼契合,我經常牽着你,經常握着你的手,這種感覺,你不覺得熟悉嗎?”
接着,微微用力一拉,將她的身子嵌在懷中。
她嬌小的身影,依在他的胸膛,被他完全環住。
“你靠在我的懷裡,正好依偎在我的胸口,我一低頭,就可以吻上你的額頭。”
像是印證般,他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繼而,他以左手輕輕擡起她的下巴,兩人像是交頸的天鵝,一個低頭,一個仰首。
“你微微仰起下巴,我就可以輕易地吻到你的脣!”
他果真又在她的脣上,印下一吻。
她睫毛一動,輕輕的一扇,好像扇在他的心上,讓他痛的狠了的心,被羽毛輕輕撫摸一般,在喘息,在呼救,在求饒。
“煙煙,你就是我的,你還不相信嗎?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還想離開我,去到哪裡?沒你在身邊,我每夜都無法入睡,我不能抱着你,不能吻你……”
焰輕輕一凝眉,這種感覺,靠在他懷裡的感覺,還真是該死的熟悉。
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才最鬱悶。
玉無邪握着她的掌心觸向他的胸膛,深入衣襟,貼近了他的肌膚。
“煙煙,我的心只會爲你跳,身體也只會爲你火熱,我身上的每一寸,你不熟悉嗎?我剛纔吻你的感覺,你不熟悉嗎?你忘記了?我們再來,我讓你慢慢想起來好不好?”
玉無邪的脣湊近,焰微微移開。
一言不合,就要親,他的嘴,除了親吻,就不會幹別的?
玉無邪只吻到她的耳垂,也不放棄,就輕輕咬着她玉嫩的耳垂。
不過一瞬,她的耳垂就開始泛紅,她有些癢,想微微挪開,玉無邪趁勢放開。
“你看,你身體每一處的敏感,我都知道,這就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證明!”
她默不作聲。
“你還不相信?”
玉無邪眼眸一眯,眼尾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