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女人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出勾引他的姿態,這不,煙煙她就想摘了她的眼睛。
玉無邪能說什麼?
只有一句:“摘了可以,不許留着,噁心!”
這一句,徹底將秦心媛擊得潰敗。
她後退一步,跌在地上。
“王爺,饒命!”
從來,他爹掌管着生殺大權,如今,她被人捏着脖子,掌管生死。
對方的身份,她無力反抗。
她的這雙眼睛,不想要被摘!
“王爺,王妃,饒命!小女子不敢,小女子只是替父親來辦事,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玉無邪冷若冰霜,“別急,你父親,本王稍後處置!”
秦心媛癱軟在地上。
這是爲什麼?
她不過是奉父命來獻禮啊,竟會落得這個下場!
玉無邪吩咐一聲:“將她拖下去,將眼睛挖了!”
早在那夜來敲他的門,玉無邪就有些怒了!
秦獻別的政績沒有,倒是慣會這些下流招數。
不過就住在他府上幾日,想着法子讓他女兒來給他套近乎,其意昭然若揭!
正好,缺水之事解決,這武廣城知府的人選,也該換一換了!
“夫君,真挖眼睛啊?”
“怎麼了?你改變主意了?”玉無邪在她臉頰輕輕吻了吻。
對她的樣子,和對旁人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
只是,秦心媛此時無心再去計較。
她眼睛都快沒了,興許命都要丟了,她哪還管王爺他喜愛誰!
師煙菸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笑,“她不僅用眼神勾引你,還穿得這麼花枝招展,將無二兩的胸脯都露了一半,小嘴塗得比牡丹都豔……”
玉無邪環住她,安撫道:“那就將她全身上下都削了,你總能消氣了吧!”
秦心媛聽到這裡,一口氣提不上來,嚇得抽暈了過去。
師煙煙見狀,從玉無邪腿上下來,走近一步,“這就暈了?也太不經玩了吧!”
有膽子勾引她夫君,就被兩句話給嚇暈了?
這膽魄,還沒好好錘鍊過啊!
玉無邪在身後將她抱了回來,“別靠近她。”
“沒事。”
“有事,一股怪味兒,薰着你和寶寶。”
師煙煙疑惑,抽了抽鼻子,怪味兒?她怎麼沒聞到。
她當然聞不到,玉無邪覺得別的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怪味兒!
師煙煙若用花瓣天天泡澡,他會說一聲,娘子,你好香。
碰到別的人,只有怪味兒,刺鼻,奇臭!
說到底,是看其它的人,都不順眼!沒別的原因!
“你要處置武廣城的知府?”師煙煙不管地上的秦心媛,回眸問他。
“正是!”
“可是——”師煙煙撐着小下巴,“你也不能因爲他要把女兒和沉香手串送你,就處置他吧?”
就算玉無邪他官大幾階,想要將五品知府拉下馬,還得要有實錘證據,才能讓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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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影衛去搜集他這些年的貪賬,證據多得很,足以讓他翻不了身了!”
秦獻想不到,他派他的寶貝女兒,驚心打扮去夜誘玉無邪,就已經讓他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