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悲催鍾離洛
夜色如墨,烏雲密佈。
三抹人影急速地在五王府穿梭,由於染歌不會輕功,便也只好由着花宸夜帶着。幾人沒有順着洞口離去,而是到了離書房不遠處的小樓。
“淺沫,你帶我來這幹什麼,剛剛已經教訓了他。他肯定會有所防備的,此刻若再要動手怕是難了。”
三個人蹲在屋頂上,雪染歌疑惑地看着宮淺沫,這個小樓是鍾離洛住的地方,她認得。
“噓——”
宮淺沫伸出了手指神秘地朝雪染歌眨了眨眼睛:“染歌,你知道我們剛剛去幹什麼了嗎?”
“你們在這裡做了手腳?”
一聽宮淺沫這樣說,雪染歌便猜到了幾分。
宮淺沫點點頭,驕傲地說道:“肯定不能便宜那個渣男,我出的主意,保準讓那渣男出醜!”
“哼!”
花宸夜冷哼一聲,鄙夷地看着宮淺沫:“還不是我弄的,你就動動嘴。”說完呸呸了兩聲,閒惡地將手在宮淺沫衣服上抹了抹。
“你個死小子,拿開你的髒手!”
宮淺沫氣急,一巴掌拍在花宸夜的腦門。
“你,孃親,你看,這個老妖婆!”
花宸夜本想抓住雪染歌的手賣萌撒嬌,可剛剛伸出去,便又縮了回來,他纔不想弄髒孃親的手。
雪染歌疑惑地看了眼花宸夜:“夜兒,你手怎麼了?”
“沒事,染歌,不用管他。”
宮淺沫拉過一旁的雪染歌趕緊低下了身子趴在了屋頂上,聲音也壓低了下來:“染歌,有人來了。”
“孃親,是那渣男。”
花宸夜眼底閃過敵意,欺負他孃親的人,他想他死。
雪染歌點點頭,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說話,免得被鍾離洛發現。
鍾離洛冷着臉,緩步走來,修長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有幾分孤寂。
一步,兩步,三步……
近了,近了,更近了……
宮淺沫揭開一片房瓦,緊張而又興奮地抓住雪染歌的手,花宸夜眯眼看向下方,眼底閃爍着明亮而又狡黠的光芒。
雪染歌感覺到了宮淺沫的激動,不由得目光輕轉,看了眼宮淺沫,不知她到底做了什麼,竟能興奮成這個樣子。
鍾離洛心事重重地推開房門——
“砰——”
下一秒,門上的盆子便被打翻,臭味漫天,惡臭的黏稠液體直接倒了鍾離洛一身。
“誰幹的?!”
一聲爆吼夾雜着沖天的怒氣劃破了幽深的夜空。
宮淺沫兩眼瞪大,差點嘔吐了出來,可卻愣是憋着笑意,面部肌肉開始狠狠地抽搐了起來。那模樣,如果可以,這廝定然會捧腹大笑,瞧這傢伙憋的那叫一個痛苦。
花宸夜也顧不得手了,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點笑出了聲。
我擦!
竟然是,竟然是屎!
她一直都知道宮淺沫很會整人,竟沒想到用的是這種方法!
雪染歌簡直敗給了這兩人,這方法,也太,太強悍了!
先點一場火,擾亂鍾離洛的心神,然後在來這一出,鍾離洛定然沒想到後面等着他的還有一招。將盆子裝滿屎放在門上,並沒有殺氣和什麼異常,難怪鍾離洛沒有發現。
想想剛纔,雪染歌立刻明白了過來,這些都是花宸夜的功勞啊,想必那屎就是花宸夜弄的,怪不得這傢伙剛剛對淺沫態度那麼惡劣,原來是因爲這個。這淺沫,是把花宸夜當苦力使了啊!
雪染歌真心地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很佩服,接着便瞪大了眼睛,怪怪地看了看花宸夜的手,接着眼中光芒一動,靈動無比,用手指了指花宸夜捂着嘴巴的手。
花宸夜頓時會意,趕緊拿了下來,接着便狠狠地瞪了眼宮淺沫。
宮淺沫眼睛笑眯了起來,擺了擺手,指着下面。
鍾離洛的一聲吼叫,登時將周圍的侍衛都吸引了過來。
火光閃耀,照亮了整個院子。
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接着很快便恢復了寂靜。
詫異的目光皆投向了房門前站着的鐘離洛。
髮絲散亂,上面沾染了噁心的液體,順着髮絲還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滿臉的污垢,一身的惡臭。
這還是那個意氣風華,俊美的少年王爺鍾離洛嗎?
下人們戰戰兢兢地看着這一切,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今天這裡是誰值夜?”
鍾離洛骨頭捏的嘎吱響,冷冷的聲音宛如從地獄中傳來。
“回王爺,是小的。”
一個侍衛顫顫地走上前去,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王爺饒命,王——”
話還未說完,衆人只瞧見眼前黑影一晃,帶起一片惡臭的氣味,鍾離洛便一掌擊中了那侍衛的天靈蓋,那侍衛當場死亡。
宮淺沫冷笑,眼底一片冷意。
雪染歌心中雖有淡淡的惋惜,眼神也並未有所變化,他們見過太多的生死,早已麻木。
作爲殺手,她們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自從他們進入了殺手界,就知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生存!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傳令下去,給我把整個王府翻過來也要找到雪染歌!”
鍾離洛氣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也從來沒有一次弄的像今天這般狼狽過。雪染歌,簡直是讓他又愛又恨!
什麼,王妃娘娘?
王爺要找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不是死了嗎?
衆人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驚訝和迷茫。
然,即使是心中疑惑,卻也沒有人敢問,鍾離洛這個樣子,誰惹就是自動撞槍口,大家都沒傻到這種程度。
當即,所有的人便飛速地離去。既然王爺說是要找王妃娘娘,那便是翻遍整個五王府,也要去找。鍾離洛的話,誰敢質疑?
“哼!這賤男還有臉找你!”
宮淺沫冷哼一聲,氣急,憋了許久的話脫口而出。
“誰?!”
很輕的聲音,卻是被鍾離洛聽到了,鍾離洛一個旋身,朝着屋頂飛去。帶起一片惡臭,液體飛濺。
宮淺沫趕緊身子向後一劃,以免濺到自己的身上。
同一時刻,花宸夜拉着雪染歌便也飛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