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兄說的是哪裡話,臣弟不過隨心一言,又怎是污衊你二人的清白一說。莫非是臣弟說破了太子皇兄的心事,太子皇兄便惱羞成怒了?”南玄霖見南玄煜似乎惱怒起來,仍然是雲淡風輕的說着。
“若是皇弟學不會謹言慎行,那麼爲兄的便得好好的教育一番。”南玄煜話音剛落就一拳打向南玄霖的面門。
南玄霖本身就是從邊關的戰場回來,自有一身不俗的武藝,自然不是南玄煜可以比擬的,只見他利落的躲開南玄煜的攻勢,足尖一點,便行雲流水的向後滑去。
但南玄霖並沒有打算一直躲避南玄煜的攻擊,反而飛身躍起,朝着南玄煜拍去。
南玄霖大笑着與南玄煜說道:“既然太子皇兄說要好好的教訓我,我本應該好好的聽太子皇兄的教導,但太子皇兄想與臣弟比試一番,若臣弟不與皇兄過兩招,皇兄定是會很失落的罷!”
南玄煜作爲太子,拳腳功夫本就比不上南玄霖這個在邊關長大的弟弟,於是也漸漸的落了下風。
姬月沁也看不懂,自己也不會武功,也不能阻止他們兄弟二人相互之間的矛盾。
漸漸的南玄煜有些招架不住南玄霖的攻勢,驀地南玄霖的眼中漾起了一陣殺意,頓時周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
南玄煜沒有想到南玄霖會想殺自己,腦海中猶疑了一番便愣了一下。正是因爲愣了的這一下,被南玄霖發現的自己空缺的點,若是真的被南玄霖擊中,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掌風已經刮到面門,南玄煜暗叫不好,心知自己已經避不開南玄霖的攻擊,只是閉上了眼等待那一掌的落下。
南玄煜閉上了雙眼,但身邊沒有聽見姬月沁的驚呼,也沒有感受到自己身上存在的任何痛楚,他睜開了雙眼只見南玄珏用身體爲自己生生的擋下了一掌,而姬月沁就用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
好在南玄霖只是打到南玄珏的肩膀,才只是讓南玄珏受了輕傷罷了。南玄錦與南玄珏一同過來時發現南玄霖對南玄煜起來殺心,於是便飛身上前爲其擋下一招。
“二皇兄這是怎麼回事?怎得對太子皇兄下殺手!要知道現在只有我幾人再次,否則你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南玄錦皺着眉頭對南玄霖說道。
南玄霖見南玄煜沒有中招,反而打中了南玄珏,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面上卻流露出幾分懊悔之色道:“臣弟常年在外,下手有幾分不知輕重,還望太子皇兄多多見諒。”
南玄煜只冷冷的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旁邊幫着擦拭血跡的姬月沁溫聲道:“月妹妹嚇着你了吧,沒事吧?”
姬月沁搖了搖頭,只是擔心的看着南玄珏道:“三皇子無礙罷?”
南玄珏接過姬月沁手中的帕子,衝着姬月沁道:“無礙,珏多謝郡主的帕子。”
南玄錦見南玄珏無大礙,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但仍是帶着些許的怒意看着南玄霖道:“二皇兄此番真真是做的有些過分了,等下就是祭禮了,現在鬧成這樣三哥又怎麼好交代?”
南玄霖對着南玄珏抱了個拳道:“此事是我的不對,三弟等祭禮過後定當向你好生賠罪。”
隨即又衝着南玄煜抱拳道:“太子皇兄,臣弟就是一個粗人,下手不免重了些,還請太子皇兄不要見怪,等祭禮過了之後,臣弟好生宴請三弟和太子皇兄,好好的賠罪。”
南玄煜冷哼一聲,沒有接南玄霖的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於是南玄錦便出來打圓場道:“嗨呀,既然如此,那二皇兄我也要去,順便啊一起捎上月妹妹,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
姬月沁點了點頭,也不想這幾兄弟只見矛盾繼續激化下去,便順着南玄錦的話說:“安寧還從未出宮遊玩過,既然二皇子要給太子殿下和三皇子賠罪的話,安寧能否一同前去呀?”
南玄煜見姬月沁渴求的望着自己,內心一軟,也不想再過多的追責下去,免得搞得大家都不好收場。他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有錯,也不能全怪二弟,既然是傷及了三弟,自是應當好好的和三弟告個罪。我這個做兄長的,又怎會生自己的弟弟的氣。”
南玄煜這番話說的讓南玄珏沒有理由可以拒絕,他本來不想參與進來的,但自己又是受傷的那一個,自是沒有理由拒絕衆人所說,便也同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