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輕鬆,我八歲那年大夏天,鎮上王老大喝醉了酒,想要強了我媽,我媽誓死不從,正好我爸當時回家探親,王老大帶着小弟跟我爸打了起來,最後我爸失手打死了王老大,王老大的小弟們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然後我爸就成爲了國家 a級在逃通緝犯。
王老大的老婆是鎮上的女老大,在我爸逃走後,她帶了一大幫子人對着我和我媽,又打又罵,非讓我們用我們家新蓋的小洋樓做賠償。
我媽沒有辦法,被逼的答應了做王老大的弟弟王老二的媳婦兒,這才平息了王家寡婦的憤怒。
王老二和我媽迅速辦理了結婚證,他的戶口上到我們家來。
他們那一幫的人正準備選擇良辰吉日開辦酒席的時候,我媽喝老鼠藥自殺了。
王老二氣的破口大罵,他喜歡了我媽那麼多年,終於要到手了,一下子沒了,還多了一個拖油瓶繼子。
但他爲了我家房子還是葬了我媽,住進了我家,成了我的繼父。
過了沒幾天,他突然把他大哥的妻子,也就是王家寡婦他的嫂子林繡春,娶進了家門,讓她成爲了我的繼母。
林繡春當年又漂亮又性感,而且做事狠辣,變態,不過也才二十幾歲。
她結婚的那天晚上,指着我的鼻子就說:“我就是爲了你家的房子才嫁給王老二的,就爲了報復”
說完就用柳條抽我,還不讓我哭。
說我要是哭鬧就把我給賣了,讓人打斷胳膊,打斷腿,扔到大街上乞討。
王老二在旁邊也是幫腔,對我也是連打帶罵加恐嚇,他是鎮上的老二,經常拿刀砍人,我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他們打得我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才收手。
我恨死他們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夏天又熱又難受,不停的流汗,想我爸,想我媽,淚水止不住的流。
過了一會,林繡春穿着粉紅色的睡衣,從臥室出來了,露着大長腿,光着白膀子。
過來直接揪起我的頭髮,罵道:“你個小雜種,哭什麼哭?!再哭老孃就把你丟出去!”
她力氣大拖着我打開門把我丟到門外,看着我,我家外面的臺階很高,小風一吹,把她的睡裙給吹了起來,她連捂都不捂,但此時我還小,並沒有想太多。
她問我還敢不敢哭了,我連忙說不敢了,然後爬起來往家裡走。
她卻沒讓我回家:“你滾去鎮上宋玉欣她家的商店給我買點蚊香來”
我說:“我沒有錢”
“老孃買東西什麼時候給過錢?快去!”她吼道。
我想進屋去穿個鞋子,她說:“不用穿鞋了,以後你都沒有鞋穿,小雜種”
我家門檻有點高,她不熟悉,直接摔了一跤。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猛的爬起來又打了我一頓,然後讓我滾去買蚊香。
沒有辦法,我只能帶着一身傷光着腳,前往鎮上,我家在江邊,單獨戶,離鎮上有一公里遠。
一個人走在路上,起風了,風吹的猛烈,天黑的嚇人。
我很害怕,要下大暴雨了,拼了命的往鎮上跑,我現在已經無依無靠。
心中就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儘快見到玉欣姐和張叔。
玉欣姐比我大三歲,是鎮上遠近聞名的小美人,她媽過世的早,她跟着他爸一個人生活,我管他爸叫張叔。
張叔當過兵,當年跟我爸一起入伍,但是沒幾天腿部受傷,被迫退伍回家。
而我爸從當初幹到現在在部隊,我家的出了那檔子事,張叔當時還站出來說話來着。但是沒有用王家人十分霸道無理,王家鎮揚言,誰敢幫忙就去拆了他家,張叔是外來的上門女婿,人微言輕,對於這件事情也愛莫能助。
想到她跟張叔,我一邊想一邊哭。
沒跑多遠,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傾盆大雨迎面而來。
我像一隻落湯雞,不知道這一路摔了多少跟頭纔來到鎮上
鎮上停電了,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我在玉欣姐家門前站着,開始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喊着玉欣姐和張叔。
過了良久,玉欣姐才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打着哈欠過來給我開門,她穿着白睡衣,在我眼中就像白色的天使。
她拿出手電筒一照發現是我,當時就嚇了一跳,一把把我抱在懷裡。十分心疼地問:“輕鬆啊,你是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的,淋壞了吧,快進屋,快進屋!”
到了屋裡她又說:“是不是王寡婦和王老二欺負你了?”我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哭。
見狀,她把我摟得更緊了。
此時此刻,玉欣姐就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張叔下午到城裡進貨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她讓我暫時住在這裡,先不要回去了,再這麼淋下去會出事的。
當天晚上我就跟玉欣姐睡了一個牀,她的牀香香的,十分好聞。
到了第2天早上我先醒來,玉欣姐抱着我,雙腿夾着我手睡的。
一連幾天我就在玉欣姐家裡與她作伴,還讓我不要回家了,她說她和張叔養着我。
一天中午我正在睡午覺,突然就聽見玉欣姐一聲尖叫傳來
我急忙跑了出去,正聽見雨欣姐在罵臭流氓,不得好死什麼的,但緊跟着就是啪啪兩聲耳光聲傳來。
王老二賤兮兮的聲音傳來:“小美人兒乖乖聽話,好好伺候伺候你王叔我,不然我就弄死你跟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