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9 應該已經進入正題了吧
右少卿一聽就明白,他指了指包廂的方向:“都摟着女人進包廂了,你還不阻止?你明知道他是心情不好纔來玩的,爲了不讓他們夫妻關心更加惡化,你應該阻止啊,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你就不怕他明天清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這給拆了?他們進去多久了?”
傅子宴低頭摸了摸鼻子:“這個嘛?應該已經進入正題了吧?”
可不是他傅子宴不夠朋友,只是他完全能理解顧應欽的所作所爲,女人啊,究竟要怎樣才能把他傷成這個樣子?什麼都不顧了,只爲肆意的放縱一場?既然都已經到極限了,那何不徹底發泄出來呢?若是能讓他覺着好過一點,哪怕他現在拆了清悅,他這個老闆自願雙手奉上!
“給我來杯啤酒。”在吧檯裡坐定,右少卿知道他已經沒有進去的必要了,要發生的終究還是會發生,他何苦讓顧應欽難堪去看一場活生生的春宮圖呢?
這廂顧應欽已經將懷裡的女人抵在沙發和自己之間了,他的眼神渙散迷離,埋首在女人的脖頸間他細細的低喚:“寧寧……傾寧……別離開我……”身體某個地方叫囂的不像話,他身下的人是他的老婆,是他的陸傾寧。他爲什麼要隱忍?
白色花苞裙側面的拉鍊已經被拉下來,他就像個剛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身下的“陸傾寧”
而這個所謂的“陸傾寧”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然而那些財經雜誌、排行榜讓她對於顧應欽的大名還是有所聽聞的,她自詡不是什麼信女,能和這麼優質的男人玩一場onenightstand似乎也不錯!於是纖細的手攔上對方的頸,彼此的身體越加的貼近!
“寧寧……”迷離的吻中,顧應欽啞聲出口!
女人的吻停了停,聲音柔媚:“寧寧是誰?”
顧應欽原本迷離的雙眼瞬間清明
。她不是陸傾寧,陸傾寧又怎麼可能問自己是誰呢?一把扶住女人的肩膀。將她拉下自己的身體,想到陸傾寧,剛剛即將爆頂的火苗迅速退潮。他用手撐住額頭,太陽穴那炸的嗡嗡的疼,從錢夾裡掏出一疊紅票子摔在茶几上:“這些應該夠了吧?”
女人很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有些尷尬的看着顧應欽一言不發的按着腦袋,看着桌上那疊現金,她自嘲的笑了笑:“顧先生,我不是這裡的小姐,不賣身。況且你並沒有碰我,這錢您還是收着吧!”沒什麼,他們都是成年人麼。默默的整理好凌亂的裙子,沒有多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傅子宴驚愕,他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是剛剛和顧應欽一起進包廂的那個不錯吧?他的眼睛一向毒辣,一定不會看錯!
他動了動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右少卿,示意他看那女人,嘴巴動了動:“什麼時候顧應欽的戰鬥力下降了?這麼快就完事了?”
“噗……”傅子宴一句話差點讓右少卿被啤酒嗆死,你說說這一個人差點被啤酒謀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無比嫌棄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液體,彷彿那並不是他自己造成的,而是別人硬噴在他身上的一樣,然後直接起身,扔下了一句話。讓一向語出驚人的傅子宴也尋思了許久:“男人就是這樣,找到了和自己匹配的那個型號就很難在彎回去,當然像你這種還沒找到配套設施的人是很難理解的!”
右少卿慢吞吞的來到包廂門口,果真是沒結婚前顧二少的風格啊,瘋來連門都不關,走進去,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很顯然這裡剛剛一定是情致高漲啊,不然怎麼連空氣裡都是一股迷離妖嬈的味道?
走到沙發裡坐定,擡手在空杯子裡倒了些純淨水,遞過去:“和陸傾寧吵架了?你說你,我和你說過多少遍,女人是用來哄的,你多說兩句好聽的,一切不就都過去了?”
顧應欽有氣無力,說出來的話都是底氣微弱的:“我還要怎麼哄她?她爲了別的男人逃婚把我撂在婚禮現場我都不計較了,你說我還要怎麼哄?”
“拜託,你們註冊了的,雖然婚禮沒成功,但是在法律上陸傾寧是你合法的老婆!合法的,你懂不懂?”
右少卿這一句徹底點醒了顧應欽,是啊,還好他們已經註冊了
。 他現在無比慶幸,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婚禮沒有成功又怎樣?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永遠也別想逃離他!
顧應欽當下一笑,仰身便窩進沙發裡,半敞的衣襟微露,深深淺淺的抓痕和牙印頓時沒入右少卿的眼中,他沒好氣的拉了拉他的衣領:“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你也做的下去?”
“我沒做,這些不是那個女人留下的!”
右少欽疑惑的看着他,他說他沒做?也就是半路剎車嘍?當下他不由得不佩服顧應欽的臨時退出的絕佳定力,身爲一個男人,竟然可以做到一半,半路叫停?他突然想起剛剛傅子宴的話:顧應欽戰鬥力下降?
不……這哪是戰鬥力下降?這根本就是性功能障礙啊!
可倘若這些印記不是剛剛那個女人留下的,那麼還能是誰,而且最重要的是哪個女人在和顧應欽上牀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這些要不得的東西?他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除了陸傾寧還能有誰?以麗池圾。
“你把陸傾寧怎麼了?”顧應欽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就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也沒有一點想要解釋的意思,承認的沒有一絲情感:“就是你想的那樣!”
右少卿當場咋舌,看來陸傾寧還真是顧應欽的剋星,要知道對於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強迫,但是一旦強迫起來那絕對是往死裡的折磨,也不知道這會她會是個什麼慘樣?
“你這是婚內強暴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存心要把陸傾寧推開,你會後悔的!”
顧應欽有點煩躁,他不會忘記晚上的情景,他瘋狂的佔有她,她寧可痛的咬破嘴脣,也還是倔強的重複那一句:“顧應欽,我後悔認識你!”每當那個時候,他都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她撕了。
天曉得,他對她做的再兇狠,再絕決,也只是想讓她嘴巴能夠軟一點,比如收回那句“我後悔認識你!”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強硬到一個他都無法想象的地步,再後來折磨夠了,他抽身離開,轉身之際,他自嘲一笑,你陸傾寧不要我,有的是女人要,他不是非她不可!於是這纔有了在清悅上演的一場好戲!
只是就在剛剛那個女人挑明一切的時候,他知道他徹底輸了,他果真非她不可了
!
兩人坐了很久,直到傅子宴進來收拾殘局:“送他回家吧,瘋成這個樣子,也夠了!”
右少卿去扶顧應欽,卻被他一把推開:“送我回老宅!”
他對陸傾寧做了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還能若無其事的回家,只怕這次她是被自己推的越來越遠了?
“你確定不要回去看看陸傾寧嗎?”右少卿很難想象現在那個悲催的陸傾寧會是什麼樣子!
“不需要。”他覺得,或許這個時候他們都需要時間來冷靜一下。
面對顧應欽的絕決,右少卿和傅子宴都啞然失笑,男人啊,總是做這些馬失前蹄的事情,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天慢慢泛出魚肚白的時候,陸傾寧才從客廳的地毯上勉強的爬起來,全身上下彷彿被人打斷了骨頭一樣的疼,前一晚所發生的一切都快速的在眼前浮動,她用衣服勉強裹住身體去洗手間,因爲下身傷的厲害,就連最起碼的走路都困難至極。
窩在浴缸裡,着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在水波下清晰可見,終於陸傾寧那顆強大的內心開始逐漸冒出來,儘管有些撕裂的下身泡在水裡是火辣辣的痛,但她依然流着眼淚努力的告訴自己,顧應欽這個事情算不上什麼?就當是被鬼壓了,她不是那種心靈脆弱的小女人,總不能因爲這一次就精神崩潰到去自殺吧?
陸傾寧泡在水裡,仰着頭看着四周騰起的熱氣將整間洗手間都圍上白濛濛的一片,滴滴答答的水聲響徹在浴室裡,她告訴自己:結束了,陸傾寧,一切都結束了。
洗完澡路過客廳的時候,她麻木的一腳踩到地上的遙控器,客廳裡的電視啪的一聲亮了起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她想,這樣也好,太安靜了會讓人胡思亂想的。
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件鵝黃色的高領羊絨衫和淺粉色的羊絨外套毛呢裙,剛準備往身上套聽見電視裡傳出的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播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