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酷男人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厚重綠錦色落地窗簾拉着,細碎的尾穗隨着屋內充足的冷氣而輕輕搖擺着,明亮的水晶燈暗着,只亮着偌大的客廳裡那盞色彩變幻的水晶球燈。
音響屏幕前兩個絕色美女正在風情萬種的唱歌,衆人圍着的沙發中間,那個俊逸的男人優雅而專注的在兩隻並排放置的水晶杯裡倒上酒後,脣角才揚起一抹彎起的弧。
楚少霖一身白色襯衫藏藍色長褲,腰間一條愛馬仕黑色金扣腰帶,坐在米金色的沙發上格外的優雅俊逸,眸光半隱間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也被面前的這酒染上了一抹琉璃色的光芒,好似這豪華的套間也不過只是爲了給他襯景似得。
“姚老爺子可真大方,居然一出手就送了瓶78年的柏圖斯。這酒得2萬多吧?”左邊沙發的秦明陽稀奇的發出‘嘖嘖’聲,摟着坐在扶手上的俏麗短髮女伴湊了湊身。
“我說少霖,你真不打算讓哥們嚐嚐這酒啊?我還沒喝過柏圖斯呢!”右邊沙發上顧準不滿的抗議道。他攬在懷的大波浪美女端着手裡的酒,笑的好一個媚態叢生。
想他們和他從小玩到大,嘖嘖,居然就爲了一瓶酒連兄弟都不認了!
“我做主了!大家都有份,都可以喝!”坐在楚少霖對面的姚菍挑挑眉大方的說道,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這燈光黑暗的環境下,亮的好像兩隻星星。
與這一屋子養眼靚麗的美女不同,姚菍一身墨色軍裝,周身都在散發着一股強烈刺激着楚少霖的氣息,讓他鳳眸不由得再掃一眼把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的軍裝,眼中第N次透露出一種掃興的情緒來。
好好一個生日宴,來的女人哪個不是略施粉妝,洋裝裹身的把自己打扮的公主似得,偏偏她一身軍裝素面朝天的就來了,都快趕上解放軍叔叔來查案了!
尤其是那肩膀上一槓兩星的中尉肩章晃的他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今天是楚少霖的生日,若換做正常邏輯思維的人,指定會把生日宴的地點定在飯店、KTV這種地方,可他卻偏偏包了一個臥室、客廳、廚房、酒吧廳,甚至還有露天泳池爲一體的總統級套房!
楚少霖是誰?估計京都沒有人不認識他楚家太子爺的。爺爺是京都27軍前軍長,爸爸是文化傳媒集團總裁,媽媽是知名珠寶商,整個楚家可謂是集財權於一身,從小養尊處優的楚少霖,排場闊綽的到哪兒人都得敬稱他一聲‘楚少’。
“不行!這酒既然是送給我的,當然是我說的算了,今兒除了我和小菍可以喝這酒,誰也不能喝!”在楚少霖霸道的宣佈這時,在坐的人頓時發出此起彼伏的‘嗤’聲,楚少霖眉宇高挑道,“怎麼,改日再請你們喝羅曼尼康帝還不願意啊?”
一聽楚少霖這麼大方,衆人也不再爭執了。得,不喝就不喝,柏圖斯固然金貴,可羅曼尼康帝可是價值12萬的酒!雖然他們一個個身份高貴,但絕對還沒喝過那種價位的極品酒呢!
更何況這酒還是姚老爺子送給他孫女婿的呢,他們可不敢肖想。雖然他們幾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但是因爲楚、姚兩家的特殊關係,註定了姚菍從生下來就貼上了他楚家孫媳婦的標籤!
沒錯,這酒正是姚菍的爺爺姚斌讓她帶給楚少霖的生日禮物。只是姚老爺子在給姚菍酒時一臉的神秘,說這酒價格昂貴,只讓她和楚少霖兩個人喝。
她怎麼不知道,她家老爺子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在大家紛紛滿上酒,楚少霖宣佈自己又老一歲時,姚菍舉起酒杯挑挑眉的宣佈有件大事要講!
一聽姚菍要說大事兒,大家紛紛特給面子的安靜下來,可不想她居然要說的的大事兒居然是——她有男朋友了!對方現在正任職一家汽車4S店任總經理!
此話一出,不僅讓衆人一愣,就連楚少霖臉上的笑容都瞬間凝固的跟水泥似得!
說到這事雖然姚菍心裡充滿了甜蜜,可只要一想到爺爺姚斌反對的態度,她的內心就無限鬱悶!
今天是她五一放假回家探親的第一天,本想趁着姚老爺子高興就提起明天交往一年的男朋友何彥琛帶來他們家做客,可不想他卻立刻陰了臉,還說什麼他只認楚少霖一個孫女婿,外人一律不見!這個老紅軍倔脾氣上來幾頭牛都拉不住。
不見就是不見的直讓姚菍徹底無語了!
說起姚楚兩家的淵源,因爲姚斌和楚少霖的爺爺楚建國是戰友,倆人又同在27軍一個是軍事參謀長一個是軍長,老革命同志的關係自然情比金堅,竟然從小就給他倆定了娃娃親,可她只把他哥們,完全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要不是姚菍用如果她不見何彥琛,她就不來楚少霖的生日宴威脅了一把這老紅軍,他怎麼也不能點頭。
“什麼?你有男朋友了?你交男朋友爲什麼不和我說!”楚少霖一張俊臉陰的就跟塊深灰色的大鉛板兒一樣。搞的姚菍一無辜至極,卻又懶洋洋的聳聳肩,“我這不正在和你說麼?”
她這不說還好,一說楚少霖的臉色就更加雷閃滾滾起來。這時,隨着總統套房虛掩着的門突然被推開,門外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和姚菍一樣身穿工作裝,同樣說不出的掃人興。不過他這身裝束可不是軍裝,而是黑色的特警服!
在姚菍回頭張望的時候,毫不誇張的說,乍一眼看上去門口的男人一身警服的她還以爲警察過來掃黃打非了呢!
“小叔!”看到來人,衝他招手的楚少霖的臉色才和緩了一些。
那身影高壯頎長的男人鋒刻般的五官半隱半現在昏暗和屏幕明亮的光影下,越發顯得鳳眸狹長而眸光深邃如墨,他那粗獷冷酷的外形和楚少霖他們這幫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截然不同!
楚少霖這稱呼倒是讓姚菍稀罕的挑眉。這讓她不由得想起難道這男人就是楚老爺子那個她只見過寥寥幾次面的兒子,楚少霖爸爸的親弟弟,叫什麼……楚聿衡來着?
她之前聽爺爺提起過有關他在武警特警隊的一些事。
話說,姚菍穿軍裝出席楚少霖的生日就是爲了壞心的夾雜在一羣鶯鶯燕燕中刺刺他的眼,掃掃他的雅興。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有同道中人。
楚聿衡來後,在衝衆人點點着頭後,就酷酷的坐在楚少霖身邊。
秦陽明、顧準和楚少霖同齡,再加上輩分兒的關係,也客氣的隨着楚少霖叫了聲‘小叔’。
楚聿衡比姚菍大9歲,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30歲的大叔在她2歲開始有點記性的時候,就已經去外市念寄宿中學了,除了過年以外幾乎不回來,再後來念大學時去了國外,寒暑假又在外打工就更不回來了。所以姚菍記得她對楚聿衡的印象好像一直停留在中學時那個清瘦的少年身上。現在多年後再看到這個男人,和記憶中本來就模糊的人更是完全不同!
只不過雖然他周身散發着一種冷酷的警司氣息,但是他手中拎着的那隻與身形完全不相符的蛋糕還是讓姚菍覺得挺有意思。
一擡眼捕捉到姚菍的笑,楚少霖明顯還沉浸在剛剛姚菍說有男朋友的事情中,也就不由得陰着臉瞪她一眼,還沒等他逮住剛剛未完的話題尾巴繼續追問她,衆人便酒杯湊到身前的爲他慶祝起生日來——
由於楚聿衡平時就只能喝點紅酒,楚少霖就決定大方一回,給他的小叔倒上一杯姚菍帶來的柏圖斯!
這第一輪酒纔剛下肚,楚少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在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楚少霖皺眉的說了幾句後就掛斷了。
“海澄那出了點事兒我過去趟,你們先玩着。”
“我們幾個身上可沒帶錢,這麼貴的總統套房,可別想着用這招老梗逃單啊。”姚菍捻着手中的杯子,眨巴着無辜大眼非常貼心的對楚少霖叮囑道。
楚少霖在經過她身邊時突然一個回頭,弓起手指就要在她頭上彈個響兒時姚菍靈活的側身一躲,就聽楚少霖咬着牙道,“等着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眼見楚少霖沉着張臉離開的背影,顧準一副調笑的道,“蔚海澄的事兒擱楚少那說就是天大的事兒,不過咱們楚少這麼疼愛他那個義妹,怎麼今天也不把她帶來?”
“大概是怕咱哥幾個吞了他小妹妹吧。”秦陽明的表情笑得很深,繼而一幫人熙熙攘攘的笑開來。
姚菍也跟着百般無聊的笑,只是她不經意的瞥了楚聿衡一眼,依然是副淡淡的模樣低頭喝着酒,好像他們說什麼都跟他無關。
姚菍的酒量一般,算得上中等。她晃晃頭,怎麼地就覺得也不至於一杯紅酒下肚,就暈乎的眼前的人都發飄了吧?
頭頂的燈球在不斷的旋轉着,五顏六色的光影斑駁在她的臉上,映的她更暈了。
屋裡的女人都是顧準和秦陽明帶來的,據說楚少霖爲了表明他對姚菍的‘赤誠之心’,今兒愣是一隻鶯鶯燕燕兒都沒帶。
在楚少霖離開後,巧合的是顧準好秦陽明也相繼接到電話,顧準那邊是他姐突發闌尾炎被送醫院去了,急三火四的就走了。秦陽明那則是一個喜歡他的女人鬧去了他家,他媽暴跳如雷的把他給罵回去了。
這三個都吆喝着要回來的男人卻一去再也沒影兒了,於是這屋子裡原本等着他們回來的美女們也個個興致缺缺的紛紛離開了。
姚菍也想走,可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手腳軟的根本就站不起來,頭也暈的好像整個天花板都在轉動似得,讓她很難受的伏在沙發扶手上。
房間裡的空調好像停了似得,楚聿衡不一會兒後背就一層虛汗浮起。他只感覺喉嚨口一股子發熱的感覺從心底涌上來,讓他不由得伸手解了解領口的鈕釦。
彷彿感覺到姚菍的異樣,楚聿衡出於關心的道,“你還好吧?”
見姚菍趴在沙發扶手上也不支聲,楚聿衡站起身來走過來,俯身推了推她,“丫頭?……”
那閃電般涌竄上來的暈眩感讓楚聿衡不由得用手指抵住太陽穴,努力的想要剋制住那種躁動的感覺,尤其在他大手碰上她身體的時候,一種刺激性極強的感覺一下次從四肢百骸直匯他的小腹,在那裡重重的收縮了一下,以至於他深邃的眼睛光芒霎時濃的像是化不開的墨影!
該死!他應該是被下藥了!
可是,他沒吃過或者喝過任何東西,而從進門到現在,他也不過只喝了一杯紅酒而已!
如果真是剛剛的紅酒作祟,那楚少霖和姚菍都喝了!現在楚少霖走了,姚菍這副模樣肯定也和他一樣。雖然不知道這紅酒是誰送的,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麼,楚聿衡努力的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而這理智告訴他:他必須要帶姚菍離開這裡!
在楚聿衡去拖姚菍的時候,姚菍比他發作快的藥效已經讓她渾身發熱難耐的揉搓起胸口來,似乎在努力的尋找一個能夠讓自己涼快下來的方式。
那原先裝束整齊的軍裝外套已經解開,裡面的襯衫本來就緊,這會兒在她手不自覺的揉搓下,已經爆開了兩顆鈕釦,正露出她胸前的白色內中縫,那道性感的溝壑若隱若現的在楚聿衡面前早晨一道極強的刺激!
隨着藥效和本能的相互催使,楚聿衡只覺得自己全身一下子都軟了,就一個地方是硬的!
他努力的攢緊鐵拳,藉助着掌從痛到越來越麻痹的神經,平時的力大無窮到了現在幾乎攢足了勁兒才把姚菍抱起來。可是她卻極其不安分的攬住他的脖子,一顆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了又蹭,脣燙燙的像是點了火似得在他脖頸處熨燙着摩擦着,還不斷呼出熱浪的呢喃着,“熱,好熱……”
姚菍熱,懷抱着她的楚聿衡卻感覺更熱!
他就像是一個渾身燒着火的人,但卻並不燒的他疼,而是有種又焦躁又迷離的感覺,他簡直連呼吸都急促的不成樣子。
那藥效發作的極快極猛烈,楚聿衡只記得他在進來的時候是穿過了酒吧檯和開放式的臥室的,可他和姚菍是怎麼雙雙倒在臥室牀上的,他卻完全已經不記得了!
……
體內那狂跳的感覺讓姚菍覺得自己全身都緊繃如鐵的硬着,以至於讓她像只蝦子一樣的蜷縮起來,可是有個地兒卻越來越軟,軟的讓她感覺自己某個位置在火種燃燒間,越來越潮溼起來……
在那身特警服的包裹下,她只覺得他又高又壯,可是當他脫下衣服後露出孔武有力的噴張肌肉時,她的手不自覺的探索上去,豆蔻淡粉的小手纔不過只有他手臂上的一片肌肉大小。
她無意識的用手描繪着他身上粗礦的線條,脖子在淺米色的被褥上輕輕的廝磨着,灑了一牀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