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輕揚從醒來沒見到上官悠然,還以爲她還是出事了,要不是雲曄告知,他纔不會聽話治療。就在聽說他們去西齊皇宮後,身體一好,連同雲曄與步非煙一起往西齊皇宮趕去,心裡一直在忐忑不安。
養好傷就馬不停蹄的趕往西齊國度,雲曄與步非煙如何勸都沒有。雲曄也只好領着非煙追隨而來,而此刻他們正好來到了會安,這會安有名的桂花香極其好聞。
看着軒轅炎冥攬着嬌美女子在懷,桂花飄香內恩愛濃濃,那放聲大笑聲音傳進上官悠然的耳力,是那麼的諷刺。
上官悠然寧可不要麒風的扶着也能站立,雙眸冷厲的注視着那兩個依舊你儂我儂的人,及時此刻身上有傷臉色蒼白,也不會讓人覺得卑微,那不屈的冷傲令人折服。
可這份冷傲卻讓軒轅炎冥懷中的女子更加不悅,她輕微咬住自己的下脣,就讓軒轅炎冥心疼的撫摸她。“又怎麼啦?”他認爲眼前的女人才是他的所愛,地上的是膽敢冒充她的是賤人,而這一切都是身旁的女子所說,他也深信不疑。
“你看她那麼傲氣,我不喜歡”懷中的女子手指着地上的人,有些憤恨的說着,還不忘更畏入軒轅炎冥的懷裡撒嬌道。
“這樣啊,那真該罰。”冷眸一斂,手中的天蠶絲再次朝着上官悠然而去,卻見有人飛身前來,帶起上官悠然,天蠶絲只是輕輕的砸在地面,卻重力的劃開地面的裂縫,可見這天蠶絲要是打在人身上,是如何的生不如死。
“你竟然如此對悠兒,我真是看錯你了。”步輕揚駕着馬車直奔西齊國都,路過這片桂花林外邊時心口突然不安起來,他四處看了看,卻看到上官悠然狼狽模樣,那犀利的天蠶絲就要打傷她,立馬縱身而起。
步輕揚真是無法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軒轅炎冥,那以往只對悠兒纔有的溫柔蜜意,此刻卻是對着另一個女子。而那冷漠狠戾的眸子深邃不見底,悠兒臉色蒼白眼神倔強的樣子令步輕揚十分心疼,心裡憤恨難當。
把上官悠然交給下馬車而來的步非煙和雲曄,腰間的軟劍出雲瞬身而出,直襲軒轅炎冥的面部。
只見出雲的劍端已經要擊向軒轅炎冥的臉,軒轅炎冥淡漠的勾起脣角,微微撤頭,劍身擦過他的面頰,兩指夾住了劍身,劍身忽的一彎,彈向步輕揚的面頰。只見步輕揚面色沉靜旋身飛起,劍指地面,劍氣直逼亭子而去
攬着懷中女子縱身而起,座下的石桌椅粉碎紛飛,放下懷裡的女子,飛向空中,一藍一紫的身影交疊,那蓄勢待發的氣息令地面上的人看的心驚。
玉鏡見軒轅炎冥在空中打鬥甚是擔憂,眼角瞥見一旁的上官悠然卻是一片驀然,心裡更認定這樣的女子不配得到軒轅炎冥的寵愛,自己纔是適合站在他身邊的人,對於所做的事情也認爲是對的。
劍氣凌厲,軒轅炎冥嘴角揚起冷意,無劍勝有劍的逼向步輕揚。步輕揚臉色一顫,只是一掌便使得他跌落在地,原本就有內傷,更是喉間的腥甜止不住吐出。軒轅炎冥卻紋絲不動的站在了一旁,眼淚只有冷傲嘲諷。
對此上官悠然眼底微微閃過鬱悶之色,卻也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冷漠面容,轉身就走也不留戀,路過雲曄身邊說了聲“帶着他走。”雲曄知道說的是步輕揚,爲難的看了一眼如同陌生人的軒轅炎冥,扶起地上的步輕揚跟在上官悠然身後。
步輕揚不甘心的狠狠地瞪了軒轅炎冥才任由扶着自己,而步非煙面色微怒,責怪的目光看向無動於衷的軒轅炎冥,心裡疑惑不解又氣惱不已,只能跟上上官悠然的腳步。
看着上官悠然遠去的背影,軒轅炎冥紫眸深處掠過一絲陰沉,可這一絲痕跡還是被麒風發現。見到軒轅炎冥轉身攬着那個一看就做作的女人,眼角卻瞥過來的神色,心下明瞭,這不會是魔尊和聖女的玩笑吧?怎麼看怎麼覺得和以前的手法如此眼熟。既然明白主子心思,只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上聖女的馬車啦。
玉鏡低着頭不敢看軒轅炎冥,桂花林裡寂靜的只有呼吸聲。這時一聲“主子”月宿牽着兩匹馬兒從亭子後隱蔽的角落走出來,身穿白衣的他乾淨清爽,單純的娃娃臉讓人一看都會覺得是個鄰家男孩。
“這是要做什麼?”剛纔的事情已經讓玉鏡緩和下來,見到忽然出現月宿問道,乾淨的臉微微揚起的酒窩令原本清秀的樣子有幾分可愛,這種萌很招女孩子喜歡,可惜玉鏡心裡只喜歡炫耀炎冥,不過是疑惑要幹什麼罷了。
可軒轅炎冥卻只是走到一批黑色駿馬邊親摸了馬兒,馬兒也蹭着軒轅炎冥的大手,一副頗爲享受的樣子。紫眸看了下遠方,便翻身上馬,“走”身下的颶風一聲長鳴,向着前方奔去。
眼見軒轅炎冥拋下自己,玉鏡開始着急喊道:“炎,爲何不帶我?”眼眸裡頓時淚意闌珊。月宿輕笑的騎上自己的白雪,才伸出手。“小姐,主子從不和人同騎,已經吩咐屬下帶您。”
淚意的雙眸看着這個男子,明豔的小臉滿是不屑,不過是炎的手寫愛,有什麼資格和自己同騎,心裡罵着下賤,卻未料月宿直接伸出手抓起她往馬上一丟,眼裡輕蔑看了一眼,急速狂奔朝主子而去。
沒料到的玉鏡傻傻的就扔到馬上,腹部被壓倒,一種難以壓抑的嘔吐在胃裡翻滾,而月宿卻不顧及的立馬狂奔。“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要是炎知道,他不會饒了你的。”
空中職飄過一句:“這是主子的吩咐。”便離開了這香味濃郁的文桂花林,揚起的塵土夾着風,掩蓋了玉鏡的怨氣。
絕塵而去的人被暗處的影子看在眼裡,桂花林裡安靜了,那一抹黑影也消失了,徒留下的是一地的桂花,和那畫上染上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