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兮和顧憐面面相覷,眼神交匯沒有說話,繼續往舞池中央走去。
她看着舞池上,那色彩斑瀾的圖案,照在舞池上那些妖嬈多姿的曲線上,像看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裡的人,都帶着熱情,和嫵媚。
看到這,她突然也很想到融入到,那個世界裡去,感受一下他們那樣的熱情,來暫時麻痹自己。
她現在也很想到那個世界裡去,感受一下他們那樣的熱情,來暫時麻痹自己。
這裡的另一個豪華的包廂裡,響了一個燒包的聲音,他捧着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躺在沙發上鬼哭狼嚎的罵道。
“我靠,南北,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我剛剛在男廁所裡,居然遇到個蕾/絲,那個,蕾/絲還真是個奇葩,明明是她走錯了廁所,還理直氣壯地跟我理論,你說她理論就理論吧!居然還對我動手,他媽的,你說她動手就動手,居然想謀殺我,那個瘋女人,居然敢踢我小弟弟 。”
哈哈哈......
幾人聽他說完,面面相覷一笑,顏辰亦趣逗着他說:“那人,還真有意思,我倒是很期待跟她碰上一面,看看她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把你收拾的服服貼貼的,她這是在爲人名除害,誰讓你平常傷那麼多女人的心。”
翼子飛真的是想爆出口,他都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兄弟了?
怎麼就這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沒看見他現在很痛苦,很難受嗎?
真是幾個爛把子兄弟,真是氣死他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那,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南北皺着眉嚴肅的問他。
翼子飛對他搖了搖頭,“沒事,現在比剛開始好多了。”
“我說,能把你這個禍害人間的妖孽給制服,肯定不一般,長得肯定很火辣,那種女人才比較帶勁,我就喜歡馴服那種女人。”顏亦辰輕挑着眉,鄙視的看了一眼說道。
聽他這麼說,翼子飛眸子磕了磕。
想着剛剛那女人,長得還真的是清秀。
剛意外碰到她那軟軟的脣上,帶着淡淡清香,像是吃草莓一樣,香醇,澀澀的讓人有種看到它就一口吃掉的衝動。
“你們別問了,乾脆去幫我找根繩子,我摸脖子算了,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是不是我哥們,一天到晚,不打擊我,難受啊!”翼子飛屌絲一樣,對他們幾人說道。
“我說,亦辰那種女人你吃不消的,別一天到晚的想着馴服野馬、野貓的,你還是乖乖的去馴服,你的初戀吧!對了,你找到她了嗎?”翼子飛也不甘示弱的回擊他。
她,是她多少年的痛,一直不敢忘,也一直不敢提起,想到這,顏亦辰的臉上,瀰漫着一層薄薄的冰霜,死死盯着翼子飛。
翼子飛也不怕他的氣勢,仰着頭回看着他。
這時包廂火氣沖天,一片死寂……
他們幾人在一起,就是現在這樣的現象,幾人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絲毫不會影響他們的友情。
突然房間,被人從外面拉開,一片死寂地包廂,隨着他的出現,瞬間活躍起來,幾人看着他,相視一笑,好似忘了,剛剛的不愉快。
翼子飛懶散的對他開口:“我說,怎麼叫我們出來的人,自己卻現在纔出現,你耍我們呀!還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故意把那個“做”字咬的,極其的重。
三人在聽了他這話後,都意味深長地,看着門口的嶄襲留。
等着他的回答……
嶄襲留沒理他們三人投來的目光,幾步來到他們的面前坐下,一記眼光看向,剛說話的翼子飛。
翼子飛被他這不爽的眼神一看,悠悠開口道:“別這麼看着我,被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會讓我覺得你此時欲,求,不,滿。”
嶄襲留聽後濃眉一蹙,冷聲回擊他:“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換女人如衣服,都可以排隊坐一整圈過山車啦!”
末了,又在後面加了一句,“對了,上次我碰到阿姨和你家那位老爺子了,說是,上次給你安排的相親,你沒去,說他,下次在約好時間,叫我和南北他們把你捆着去,免得你又逃了。”
“停,好了,你別再說了,算我錯了,行了吧!你們幾個沒良心的,只知道一天到晚欺負我。”翼子飛苦逼着臉說道。
明明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家裡人,給他相親了。
他們給他找的,都並非異類,自己能要嗎?
聽說,上次要跟他相親的那個女人,是頭母老虎。
這樣的女人,他能去嗎?
答案當然是No。
哎!他這苦逼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聽他求饒後,幾人淡淡一笑而過,男人們在一起並沒有那麼話,他們只挑重要的話說。
嶄襲留手晃着手中的酒,然後放在脣邊輕抿了一口。
南北開口問他:“那個人,現在情況有好轉了嗎?”
裡面的人,在他的話後,都一愣,但很快,又都回過神來。
他口中的“她,”他們幾人都一清二楚,因爲出事那天,他們也在。
可該發生的事情,始終會發生,避免不了。
嶄襲留一臉無奈地,對他搖了搖頭。
他這幾年在英國,就是爲了她的復健恢復,可一點好轉都沒有。
他和她家,兩路人馬,找遍了各個國家的名醫,都沒什麼效果。
更是奇怪的是,每個醫生檢查出來,都說她的腳並沒有傷到筋膜,所以會復原。
可這五年下來,復建每個星期都有去做,卻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想到這些,在聯合想到那個小女人,他莫名的煩躁。
端起,高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自己嘴裡灌着酒。
看他這樣,幾人身爲他最好的哥們,在心裡爲他輕嘆了口氣,真是造化弄人。
墨兮兮和顧憐在舞池跳了一會,累了,渴了,又搖晃着回到上,喝起了酒來,兩人此時,已經喝的臉頰泛紅。
“我去,洗手間一下。”墨兮兮看着顧憐說道。
她都喝一晚上酒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去過洗手間,真是憋得不行。
說完就準備,起身想走,手卻被人拉了住。
她回頭,就看着顧憐拉着她的手,對她說道:“等等,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