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這些人的身份極爲敏感,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人,但是他還是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間的佩劍!
不大工夫,那人已經到了近前,他渾身上下風塵僕僕,臉上遮掩不住的疲倦。
“這位兄弟,可是從帝都來的?”那人一看到秋燁滕就急忙問道,“你可曾見到一隊人馬?大概有二十人左右,領頭的一個是俊秀的公子,一個是貌美的小姐?”
“沒有!”秋燁滕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
“籲!”那人有些糾結的看了看小鎮的客棧,又看看遠處黃沙遍佈的天空。
天已經快黑了,如果繼續趕路,不一定能夠遇到客棧,到時候,他就只能露宿了。
他糾結了片刻,終於還是下馬,朝着那客棧走去!
“喂,你幹什麼!這客棧,小爺我包了!”
秋燁滕叫道。
那人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進去討碗水喝!”
“等等,等等!我進去給你倒!”說着,秋燁滕就將那人攔住了,匆匆的搶先進去了。
他一聽那人說的就是他們這一夥兒,要是讓他看到柳新池和蒲槿熠,到時候也成了隊伍中的一員,那他秋燁滕的地位,真是又低了!
“多謝兄弟了!”那人不知道秋燁滕的企圖,竟然還躬身道謝。
趕緊打發他走!
秋燁滕這麼想着,端了一碗水,就往外走。
但是沒想到,出門卻不見了那人的人影,甚至馬兒的繮繩都沒有栓,馬兒都跑到路邊去吃草了!
秋燁滕鎮守北疆,在那裡,馬兒就是自己最好的夥伴,他也就最是珍惜馬兒,他將碗放在一般,走過去,就去牽那馬兒,不想,他剛牽了馬,就看到那人已經從客棧旁邊的小門進了院子,正牽着柳新池的手呢。
他頓時火冒三丈,將繮繩一丟,就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只是,還不等他走過去發飆,蒲槿熠已經一劍朝着那人的面門去了!
那人鬆開柳新池的手,後退兩步,才躲過了蒲槿熠的攻擊。
“祝瀾杉!你最好滾開,否則,本王的刀劍可從來不長眼睛!”蒲槿熠叫嚷道。
祝瀾杉的劍沒有拔出鞘,就擋住了蒲槿熠的劍,說道:“貞英夜王,我只是要見見她。”
“你沒有資格見她!”蒲槿熠叫嚷道。
“貞英夜王,她是我銀番的藍公主,朕是她的兄長,怎麼就沒有資格了?”祝瀾杉說道。
蒲槿熠狠狠的叫嚷道:“八年前,是你,強行拆散了我們!”
祝瀾杉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的冷意,說道:“怎麼,貞英夜王,今天你也想要朕拆散你們嗎?”
蒲槿熠還想說什麼,柳新池已經上前,擋在了祝瀾杉的面前,也擋下了蒲槿熠的攻擊。
“他只是來道別的!”柳新池說道。
蒲槿熠的藍色眼睛裡面冒着怒火,叫道:“柳新池,你站在他那一邊!”
柳新池微微皺了眉頭,說道:“畢竟,這八年,是他照顧我的。”
“哼!”蒲槿熠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說道:“那也不用拉拉扯扯的。他還抓着你的手。”
柳新池哭笑不得,哪裡是抓着手,只是扯了一下袖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