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慶看向了蒲槿熠,他本來也不看好蒲槿熠,只是剛纔那些上來打擂臺的也都是南麓城的普通人,所以纔沒有深究蒲槿熠身份的問題。
蒲槿熠輕哼一聲,從腰間取了一個東西丟在桌子上。
那是一塊用烏鐵打製的令牌,牌子上面寫着“赤芒”兩個字!
在南疆的歷史上,川域國剛剛成立的時候,開國皇帝收復南疆以後,曾經給十個最大的部落,用烏鐵打造了令牌,這每一個令牌,代表的就是他們在南疆的地位。
這麼多年傳承下來,有着烏鐵的部落越加強大,但是免不得也有一些爭鬥。
如今,掌管着烏鐵的部落,最大的也只有他們三大部落了。
銀番部落兼併了三個部落,連同他們自己的令牌,手中就掌控了四塊令牌。
濛陽部落兼併了兩個部落,連同他們自己的令牌,手中就掌控了三塊令牌。
金榔部落兼併了一個部落,連同他們自己的令牌,手中就掌控了兩塊令牌。
還有一塊令牌,就是這赤芒部落,因爲當時就是一個分散在整個南疆的部落,沒有一個聚集地,所以一直都極爲神秘。
沒想到,今天他們竟然見到了赤芒部落的令牌。
令牌向來都在部落族長手中,這麼算來,這個年輕的陰陽臉公子蒲槿熠,就是赤芒部落的首領了?
一樣有着深遠傳承的部落首領,唐寶慶臉上露出一抹異色。
他預感到,南疆要亂,已經成了大局。
他們唐家,世代鎮守南疆,當年也是南疆部落令牌的發放者。
從那個時候,他們唐家就傳下一句祖訓:赤芒令牌再次出世,就是唐家抽身離開南疆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家族中傳下的這個祖訓是什麼意思,卻被家族世代謹記在心。
唐寶慶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今天就見到了這赤芒令牌。
赤芒令牌的出現,讓其他三大部落的少主也都臉上露出一抹驚異。
“沒想到,竟然是赤芒部落的首領!失敬失敬!”贏鈺寧最先反應過來,躬身行禮,說道,“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蒲槿熠只是翻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算是迴應。
贏鈺寧也不着惱,反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桌子上放着那赤芒令牌。
不僅僅是贏鈺寧,就是一直都陰沉了臉不吭聲的江梓衡,此時也雙眼反光的看着蒲槿熠桌子上的赤芒令牌。
只有祝瀾杉還算是淡定,這麼冷的天,還搖着手中的摺扇,時不時的用眼神略過其他三個人,嘴角的笑更加意味深長起來。
柳新池在太小,徹底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上一世,赤芒令牌並沒有出世,但是並不表示,她不知道這赤芒令牌!
川域的開國皇帝,爲了分化南疆的勢力,鍛造了這十大部落令牌,就是對着十大部落的承認。
其他的九大部落都是當時南疆極爲強大,有着聚集地的部落,得到令牌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川域的開國皇帝卻是讓人鍛造了這第十塊烏鐵令牌——赤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