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廖莎莎露出的眼淚璀璨的像是掛在眼角的鑽石熠熠生輝,看得石青心裡一疼,“別哭,別哭,沒事的,我看看。”
也不知道摔得什麼樣,石青一急,伸手就往她對着自己的嬌臀摸去。
“啊……”廖莎莎身子一扭,嬌聲大叫,“你混蛋,疼呀。”
這時石青也覺得自己孟浪了,連忙把手縮回來,“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吧,這,我也不好檢查。”
石青跟張大爺不但學過急救,對於跌打損傷也是很有研究,不比一些骨科大夫差。所以開始的時候他才自己幫着廖莎莎檢查病簡單醫治,可是現在這個部位就不好動手了。
“不要,我不去醫院。”連石青她都不讓,更何況去醫院讓別人檢查,要是遇到了男醫生的話,廖莎莎寧願自己這麼疼下去也不去醫院。
“就是拍個片子,也不要脫衣服的。”知道她在顧及什麼,石青就勸她。
“真的?”廖莎莎的大眼睛還不是十分的信任石青,“你發誓。”
“發誓?發什麼誓?”石青有點蒙。
“你剛說的不用脫衣服的,你發誓是真的。”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指着石青,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差點又要哭了。
廖大小姐認真的樣子格外可愛,看得石青差點忘了剛纔說什麼了。這時候連忙點頭,“是真的,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拉鉤。”廖莎莎也沒有想到發誓就這麼簡單,也沒有想着要不是真的怎麼樣,雖說沒有啥經驗,但還是覺得不妥,就又要加上一條——拉鉤。
勾住她小巧白皙的手指,拉了兩下,就要抱她起來。可是廖莎莎這個時候又鬧起來了。
“混蛋你,我還沒穿衣服,討厭呀你。”
忙活了半天才把小祖宗給服侍的差不多了,又給小腳穿上鞋子。俯身將她抱起來,出去打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拍過片子一看,石青也偷着樂了,事情不大,尾椎骨摔的輕微裂紋,只是需要靜養而已。開了點止疼藥並且大夫還推薦了一些補充營養的方子給石青,方便他照顧。
廖莎莎現在簡直就是寶兒了,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的,走路當然也不方便,來的時候就是石青抱來的,回去的時候也是一樣。
開始的時候廖莎莎沒有傷到的左手還是抱着石青的腰,這樣石青就費力了,只是不好說什麼,等到回去的時候廖莎莎知道自己沒有什麼事也就開心多了,左臂勾着石青的脖子,雖然還是有點疼,但是依然笑靨如花,只是多了一分的狡猾。
“從今天開始,你要24小時全程照顧我,我是因爲你才傷到的,要是你對我不好,那麼我就說出你睡了我的事。”
本來抱着她就已經是一件很難過的事了,溫香軟玉在懷,香氣撲鼻,手上的觸感就已經讓石青熱血噴張了,她繞過自己脖子的手還拿長髮調皮的撩石青眼睫毛。可是一聽到廖莎莎說的話,石青全身都要被汗溼透了。秋風一打,忍不住打個冷顫。
“莎莎姐,這事不都已經解決了嘛,咱就不提了好不好?”
“不提?不給你敲敲警鐘叫你還去禍害別人嗎?想得美。嘁!”撇撇嘴的廖大小姐突然童心大起,在石青的肩膀上連拍,嘴裡還不住的喊着,“駕,駕……”
好不容易回到洛基小店都已經是大半夜了,當石青伺候廖大小姐洗漱完,把她抱到牀上,緊張的幫她換好衣服,蓋上被子的時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好在廖莎莎所說的24小時陪護沒有陪睡這一條,即使石青很樂意可是廖大小姐沒有明確提出了,他還是不敢逾越,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感覺身子就像是要散架似的。要說廖莎莎已經算是身輕如燕了,可是一直緊張的石青卻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
窗外的流浪貓悽慘的叫着,那聲音撕心裂肺一般,要是平時,石青一定睡不着,可是今天他連澡都沒有洗,粘到枕頭上就睡着了。
一大早,石青就被廖莎莎吵醒了,“石青,混蛋石青,你過來……”
隔着兩道房門,廖大小姐的叫聲竄進了石青的耳膜,激靈一下,他一骨碌身就爬起來,鞋都沒有穿就跑了過去。
“啥事,啥事?”
看到石青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光着上身,迷迷糊糊就跑過來,廖莎莎心裡很滿意,不過還是撇撇嘴,指着牀頭的鬧鐘跟他嬌嗔,“幾點了?不知道幾點了嗎?我餓了。”
石青一看,已經7點了,這對於每天早上都起來鍛鍊身體的他能夠一覺睡到現在倒是少見的很。
“你等會,我馬上買早點去。”他轉身就要出去。
“等下,先把我弄到洗手間,我要洗漱。”廖莎莎趕忙叫住他。
把廖莎莎抱到衛生間,石青就跑出去買早點了,在不遠的十字路口就有人買煎餅果子,方便早上起的晚還有年輕不愛做早飯的上班一族。
石青買回早點,放到桌子上,就聽見自己房間裡手機在響,跑過去接起來一聽是李志。
“李哥今天起的倒是早啊,怎麼昨天晚上沒有工作?”李志這傢伙從來不按照正常的上班時間到,每次都是睡到中午左右才起牀,還美其名曰自己的工作時間是夜色降臨的時候纔開始,所以纔有石青這麼一說。
“偶爾也要休息的,對了,今天你注意收看午間新聞,有好事的啊。”石青的玩笑,李志一點也沒有感覺一樣,笑嘻嘻的說着。
“啥好事?”被他沒有頭沒尾的話弄糊塗了,石青就問他。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掛了啊。”說着也不管石青說什麼就掛掉電話。
“我靠,還裝大神。”石青把電話放到牀頭櫃上,把牀收拾了一下,就出去找好半天沒有聲音了的廖莎莎。
臥室裡沒有,還在衛生間裡?石青帶着疑問,打開衛生間的門,看到廖大小姐正尷尬的坐在馬桶上,手還使勁的扯着睡裙遮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