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廖莎莎沒有給石青當司機,石青洗漱之後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再招呼她上班,也不敢進去看看,在屋子裡轉一圈之後就打車去公司了。
秋風辦事效率還真是不低,僅兩天的時間就搞定了社科院,而且提出的方案又是社會上應該較爲關注的話題,因此辦起來也順利的很,今天調查就已經開始了,各項檢測數據也源源不斷的向磐石彙總而來。
爲了有效的利用一切宣傳工具,磐石宣傳部還特意組織了幾個人聯繫各個媒體的朋友希望引起關注,電視臺、廣播臺、報紙等多方面的渠道進行聯絡。別說,隨着新聞媒體的不斷改革,還真有合作的。省電視臺新搞了一個百姓視角欄目,對於這個問題很是關注,竟然派記者跟蹤拍攝整個過程,就是爲了取得百姓生活環境的第一手資料,而跟隨的記者竟然是石青認識的,就是上次在鬧海市場火災發生後上門來採訪的那個女記者。
原來石青還打算自己也跟着去看看,不過在見到了那個女記者的身影之後,他就躲了,叫吳翠蘭跟着一起去,也好方便安排工作人員的花費問題。
黃標沒有發覺石青搞的小動作,在花了一大筆錢把他那胡鬧的兒子黃德明弄出來之後狠狠的教訓一頓就給禁足了。老黃標打起精神自己主持公司的運營,面對非常化工的拆遷問題他也剛剛跟戴書記通過電話,戴書記的話給了他吃了的定心丸。天海建築在省城折戟,損失了一大筆資金,這些由黃家自己來補償股東的損失也就算了,這次在非常化工的遷移問題上佔的便宜完全能夠補上這個窟窿。黃標也就鬆了一口氣,畢竟作爲當家人,面對股東的責難不是一件開心的事。
石青給李家打過電話,本來是想跟雪蓮聊聊的,可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以後,石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是問問李兆林雪蓮的情緒怎麼樣也就掛了電話。
中午的時候又接到了小田甜打來的電話。
“石青哥,怎麼好幾天也不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我離你遠就忘了我啦?”小田甜聲音依舊甜美,嬌憨中帶着些許霸道。
“昨天早上不是剛通過電話嗎?”石青一堆事要做,還要天天的想着這幾個女孩要怎麼才能不生氣,過的生活也是艱難。
“是嗎?我怎麼覺得好久了似的?是我記錯了,對了,石青哥,軍訓好辛苦,教官也不帥,聲音沙啞也沒有你說話好聽。”最近小田甜老是抱怨辛苦,石青從老紅軍革命給她講到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都沒有能打動她要逃跑的心思。
“過幾天就好了,不久一個月麼。你看我都沒有經歷過軍訓,還是很大的遺憾那。”收拾起桌子上的書和資料夾,馬上就到午休的時間了。
“那你過幾天來找我好不好,我都想你了,還有莎莎姐。”小田甜的嘴甜,心思也不藏着,有什麼說什麼,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
“有時間就去看你,我這不是也沒有回來幾天嘛。”石青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往外走。
“就知道你不想我,叫莎莎姐接電話,我不跟你說了,剛纔打她電話關機,是不是沒有電了?”小田甜一看石青推脫就生氣,要跟廖莎莎說話。
“莎莎姐……”石青有點頭大了,他上哪給她找莎莎姐去,今天一直都沒有來。關機應該也是不想有人打擾吧。想到這,石青就跟小田甜說,“莎莎姐今天不舒服,在家休息,我這就回去看她。”
“哦,那你要照顧好莎莎姐,不然我不饒你知道嗎?”小田甜一聽廖莎莎不舒服也不鬧了,說了幾句也就掛了。
石青聽小田甜說廖莎莎電話關機,就打了一下試試,真的是關機了,想想她應該還是在小店,就叫鐵樹轉道去留香閣給她叫了一份米線,回到了洛基。
魏雪在店裡,中午沒有什麼客人,她也就在桌子前結算一早上的單子,看見石青回來也就是笑笑。
“莎莎姐在?”石青探頭不見廖莎莎就問魏雪。
“沒看見,我早上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呀。沒跟你上班去嗎?”魏雪還真沒有注意廖莎莎是不是在店裡。被石青問得一片茫然。
“哦,她早上不舒服,就沒有去,我去看看啊。”說着就拎着米線走進去了,來到廖莎莎的房門前敲敲,裡面沒有聲音。推開一看,沒有人,臥室裡還是昨晚的樣子,沒有一點變動。石青嘆了一口氣,廖莎莎這是回黃老那去了,要不也不會東西都沒有收拾。來到自己的臥室門口推開就進去了。他赫然看到廖莎莎居然還在牀上睡覺,身上的浴巾昨天晚上就不知道丟到哪去了,只有毛巾被蓋住了高聳的胸口,雪白的酮體曝露大半,不知道是昨天夜裡過於瘋狂還是怎麼了,反正她睡得是香甜無比,石青剛進來時發出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她高質量的睡眠狀態。
石青進退兩難,進去吧,廖大小姐衣衫不是不整,而是全無;不進吧,還怕等一會魏雪好奇再闖進去發現廖莎莎在自己的牀上睡姿撩人。
石青一咬牙,走進去,反手把們鎖上。反正也不差這一點罪名了,要是魏雪知道了可是真的沒有辦法面對了。
沒敢直接叫醒廖莎莎,找到一個果盤,放下裝米線的袋字,接着小心翼翼的用被子把她重要部位全都蓋好,把廖莎莎身邊的能夠稱得上武器的東西全都轉移走,才定定神張嘴要叫醒她。沒等發出聲音,他看到剛纔還睡得天昏地暗的廖大小姐,一雙美目正盯着自己看那。
石青嚇得一屁股差點坐到地上,手在空中比劃半天也沒有想到要說什麼好。最後自己爬起來,拍拍屁股,鬼使神差的冒出來一句話。
“這新牀舒服嗎?”
這牀是廖莎莎和小田甜一起買回來的,錢是一定沒有少花了,本來石青是想問睡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牀舒不舒服了。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沒有回自己房間吧?”廖莎莎藕臂輕擡,小手撩起耳邊的長髮掖到耳後,粉臉還有着嬌羞,只是說起話來還是魅惑無比,說完也不等石青表示,就接着自己回答,“那是因爲你還欠我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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