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雨霏就像一隻被拖入牢籠的小白兔,低着頭,瞪大着眼眸,警惕性地瞪着他。
那雙黑眸微微眯起,欲-色的情味兒正濃……曖昧的光一絲絲流離出。
就在冷絕即將靠近她之時,叩門聲“砰砰”響起。
叩門聲響想得冷絕根本無法忽視,側身,濃眉緊蹙,眸子直視幾乎被敲破的薄薄門板。
響了幾聲,以爲停了……
卻又再度響起,比起剛纔更急近,狂狷!
冷絕再不能裝作沒聽見,黑眸掃過紀雨霏蒼然的臉,單手插着口袋,將休息室的門合上,踱步離開。
門開了。
紀雨霏被關在小房間裡,看不見來人卻能聽見男人的腳步聲。
許久的沉默。
讓人懷疑,來人究竟爲什麼目的而進來。
冷絕打破僵局,磁性而低沉的聲音隔門傳入紀雨霏的耳中。
“蕭總似乎在找什麼?”戲謔的口吻裡含着一份涼意,語調平緩,不疾不徐,“沒想到我這兒的裝修竟然能引起蕭總這麼大的興趣,打量了好一會兒,覺得如何?”
那一頭,似乎沉默了。
紀雨霏背靠着門,閉上眼,似能聽見自己的心臟的節拍……再次陷入了混亂。
“我來……是將這個交給冷總。”
“A區開發案?”
“所有的資料和文件都在這裡,我現在交給你。下個月,政府會拍賣這塊地,一切準備工作都以做好,只差冷總你這裡的一份標書。”
紀雨霏一怔。這次的A區開發案不是全權交由蕭沐寒負責嗎?爲什麼現在又重新交給冷絕?
蕭沐寒,爲了這個案子做了將近兩個月的籌備工作,如今這些功勞卻全部歸爲冷絕……
紀雨霏纖手捏緊,心有不服。
“蕭總還有事麼?”
冷絕隨手將文件扔到桌上,一臉的不在乎。
“沒事……”蕭沐寒的聲音黯淡。
“既然蕭總說完了,輪到我說了。”冷絕走進蕭沐寒的身邊,脣角噙着一絲淺笑,淡淡道,“我想問蕭總要一個人,你的特助——紀雨霏。”
蕭沐寒劍眉微蹙,卻又很快舒開,他溫雅一笑,“冷總要人,和人事部說一聲就好了。”
“那你同意了?”
“我……沒意見。”
他沒意見?
紀雨霏的心,死灰了一般……
看不見他的神情,卻能聽出他暗淡的話語中,一瞬而逝的傷感與不捨。
寒,你真的一點挽留都沒有?
再一次地,將我推給冷絕?
沉默的壓抑,
如密網將三人壓得喘不過氣來,悲傷的,懊悔的,得意的……各種複雜的情感,無聲無息隨着三人各不相同的喘息中,交錯成講不清理還亂的情愫。
最後,又是一聲突冗的敲門聲,解救了三人的僵局。
蕭沐寒離開了,走得無聲無息,連帶他關門的那聲響,都不着痕跡。
但他卻難以在她的心裡,那般瀟灑地離開,不留下什麼……
“少爺,標書做好了。”
從聲音上判斷,這次進門的人應該是佐逸。
“做的很好。”冷絕翻了翻文件,交還給佐逸,“東西先留在你這裡,我下午要和佐維出去談個案子,你留在公司,下班後帶回別墅,放在‘老地方’,明白嗎?”
“是,少爺。”
“讓你和佐維查的事,有眉目了嗎?”冷絕的語氣有些不悅,因爲這件事拖了一個多月,幾次查探都毫無結果。
“雖然依舊沒有找到那晚服侍少爺的女人,但媽媽桑那裡有消息說,查到那女人老家的地址,我們懷疑那女人接了那筆生意後逃回老家了。”
“繼續查!”
紀雨霏隔着門聽着兩人的對話, 心中漸起疑慮。
名字是改不回來了,哎,既然是我自己的選擇就怨不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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