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着。”肖染立刻跳下地,跑進臥室。再出來時手上拿着一盒膏藥。“堂舅發了加急快遞過來!”
“這麼快就送來了?”顧漠有些驚訝。黑河偏遠,不像B市交通那麼方便。
也許是這兩天天天給顧漠上藥,所以肖染的動作非常熟練。
看着自己的成果,肖染得意地笑了:“我這手藝越來越棒。”
“是比前幾天的包子瘦了許多。”顧漠半帶調侃地說道。
“我做外科醫生合不合格?”肖染不理會顧漠的吐槽,笑着問道。
顧漠輕輕捏了捏肖染的俏鼻:“還欠點火候。”
“我還有進步空間。不怕!”肖染笑着說道。
顧漠聽到肖染樂觀的回答,寵溺地揉亂她的頭髮:“當了我的學生就要努力。我可非常嚴厲。”
“我是你老婆。”肖染傲驕地看着顧漠。
他對學生嚴厲,她相信。
可她是他老婆,他捨得罵她纔怪。
顧漠無奈地挑了一下眉:“我發現我的威嚴遇到你就失靈。”
怪她太可愛嗎?
他只想寵着她。
跟依然在一起時,他都沒這麼寵過女人。
這種寵還不只是捨得給她花錢,而是想把全世界都給她,想給她所有的愛與寵溺,想看她笑……
所以,在外面冷血無情的他,遇到她就化成了繞指柔,嚴厲不起來。
哪裡怕犯了錯,他也捨不得狠狠地教訓她。
只要她露出委屈的表情,他便心疼地想哄她。
“大叔,你在我面前還想要威嚴?做夢吧?”肖染調皮地問道。
“我不做夢,我喜歡做(和諧)愛。”顧漠將肖染撲倒,壓在身下的沙發上,聲音盅惑地笑道。
肖染紅着臉推着顧漠:“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這樣子真讓人懷疑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你不知道?”顧漠扯開肖染的睡衣,將薄脣覆上她的頸動脈。
感覺到顧漠的脣帶着熱度侵襲而來,肖染瑟縮着身子,紅着臉抗議:“大叔,有傷就要懂得休息……你……不要吻了……那裡不能……”
“你的身子哪裡我沒吻過?”顧漠霸氣地問道。
“那你快點……我困了。”肖染知道躲不過,逃不開,便不再掙扎,低垂着長長的睫羽,羞澀地說道。
“快點?你確定?”顧漠腹黑地勾了勾薄脣。
“確定!”肖染不疑有它地用力點頭。
他最近太強了,折騰得她全身骨頭痛。
顧漠低頭吻住肖染的脣,展開了一場激烈的****。
他沒有違約,的確很快,快得肖染如寒風中被吹亂的樹枝……
當一切結束後,肖染像只渴死的魚一樣,張着嘴用力喘息:“你……言而無信!”
“你讓我快,我快了。”顧漠委屈地撇撇薄脣。
“我是想讓你三分鐘解決戰鬥,誰讓你……”肖染紅着臉說不出話來。
他太壞了!
他是快了,快的是頻率,不是時間!
“三分鐘?你確定你想要這樣的男人?”顧漠額頭冒出三條黑線。
他若是三分鐘男,她就真該要哭了!
“彆氣,沙發不舒服。我抱你進屋睡。”顧漠打橫抱起肖染,體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