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強自鎮定地直視前方，開始認真給肖染洗澡，強迫自己不許低頭。
他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男人，他向來自律，不會因爲見到女人的身體就立刻有反應。
可是肖染卻屢屢讓他破功。
他的自律在肖染面前根本起不了作用。
當肖染不小心腳滑摔到他身上時，他的身體立刻做立正狀。
肖染感覺到他的反應，一張小臉立刻羞得通紅。
“摟住我的脖子！”顧漠聲音粗啞地命令。
“什麼？”肖染不解地眨着眼睛。
顧漠霸氣地將她的手臂纏上自己的脖子，然後托起她，將她抵向浴缸的邊緣：“不要鬆手！”
當顧漠展開攻擊時，肖染被撞得差點掉到浴池裡，她立刻收緊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說好的……洗澡……大叔是壞人……”肖染氣息不穩地抗議。
“誰讓你一直在我眼前晃！”顧漠低下頭，吻着她的頸動脈，聲音黯啞地說道。
“還怪……我了？”肖染不滿地繃起小臉。可是她的不悅一分鐘都沒保持下去，便被顧漠的強悍攻勢給破壞，一張小嘴除了申吟，再也發不出其它聲音……
當肖染累趴在牀上時，顧漠寵溺地揉着她的發，當摸到她後腦的鼓包時，嘆了口氣：“最近怎麼總受傷？頭還疼嗎？”
“不碰不疼。”肖染知道顧漠以爲這個包是他撞傷的，所以趕緊解釋，“大叔，這個包不是你弄的，是我不小說撞到牆。”
“笨蛋！連牆都能撞到。”顧漠心疼地摟緊肖染。
“人家不小心嘛。”肖染撒嬌地說道。
她緊緊摟着顧漠，因爲這一刻的溫馨而感動。
第二天起牀，顧漠已經起來。她跑進臥室，發現他正在刮鬍子。她跳到他身上，圈着他的腰說道：“大叔，你怎麼不叫我？”
“想讓你多睡會兒。乖，下去，我在刮鬍子。”顧漠把刮鬍刀揚得極高，似乎怕刀片會傷到肖染。
“我幫你。”肖染沒有滑下顧漠的身體，夠到刮鬍刀，開始認真地幫顧漠刮鬍子。
顧漠托起肖染，把她放到梳理臺上，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地看着肖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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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染用毛巾幫顧漠把下巴擦乾淨後，捏着他的下巴對着鏡子說道：“瞧！是不是超級帥？”
“有這麼稱讚自己男人的嗎？”顧漠對着鏡子裡的肖染挑了挑眉。
“有啊！”肖染傲驕地昂起下巴，“我就是！”
顧漠笑着將她鎖進懷裡。
他很高興她以他爲傲。
依然，不要怪我，我實在放不下她。
顧漠在心裡默默道歉。
他每次狠狠地對待過她，都會虐得自己心傷。
“大叔，我們以後一直這樣好不好？”肖染依偎在顧漠胸口，忐忑不安地問道。“你每次兇我我都好難受。心跟被針紮了似的。”
他越是對她好，她越害怕，她怕他轉眼就翻臉，怕這份溫柔只是短暫的曇花。
顧漠突然陷入沉默，很久沒有回答。
一直這樣，寵着她？愛着她？
他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