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在肖染的堅持下,給大家來了一段魔音穿腦。
奇怪的是衆人並沒有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反而給他們鼓掌。
“我聽到幸福的聲音。”那名調侃李醫生“風華絕帽”的醫生笑着說道。
“我們今天來參加聚會是來找孽的!”
“下次我也帶着女朋友過來,免得被顧漠孽成狗!”
……
聽到大家的話,肖染露出傲驕的笑容。
就算應閔沒有惡意,她也不會給她接近顧漠的機會。
她承認自己認識顧漠在後,可是她現在是顧漠的老婆。應閔這個好朋友就得識趣點,不要再半夜打電話搔擾已婚男人。
“獻醜了!”顧漠唱完,立刻把話筒放下,逃似地牽着肖染的手下臺,坐到沙發上。
他很慶幸大家沒有高喊“再來一個”。
估計大家都被他的魔音嚇到,不敢喊“再來一個”。
肖染看到有幾個人在玩鬥地主,立刻湊上前,笑着問道:“我可以參加嗎?”
“只要你不再唱歌,這個要求可以滿足。”一箇中年醫生笑着說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再唱歌。”肖染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她剛剛會唱歌是因爲應閔。
應閔今天一直在向她宣戰,她不得不還擊。
肖染很快融入人羣,與大家有說有話地打起鬥地主。
顧漠無奈地挑了一下眉。
肖染這是有了夥伴便不需要他了?
“顧漠,好久沒見,你好像瘦了很多。跟肖染在一起很累嗎?”應閔體貼地問道。
看到應閔坐到自己對面,顧漠愣了一下,便立刻笑着回答:“一點兒都不累。相反,跟她在一起我才找回快樂。”
“照顧一個baby真的不累?”應閔抿了一下嘴脣,不怎麼相信顧漠的話。
“累不累看的是心情。肖染很可愛,讓我想去寵她。所以不會覺得累。”顧漠淡淡地笑道。
“可是你瘦了。”
“前幾天去黑河山裡打獵,累的。其實我覺得自己這樣正好,沒有贅肉。”顧漠優雅地喝着紅酒。
“原來你去黑河了。邊境信號不好吧?”應閔露出了一絲充滿期盼的笑容,“我還以爲你不肯接我電話。原來是真的無法接通。”
“應閔,你的事我已經託我姑父。做爲舊同事,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小染淺眠,晚上稍有動靜就會被吵醒,所以我希望不會再在半夜聽到電話響。”顧漠格外認真地看着應閔。
雖然她是世交的女兒,可是他不能再縱容着她。
“舊同事?”應閔神情寂寥地垂下清麗的眸子,心酸地說道,“原來在你心裡,我只是個舊同事。”
“當然還是世交的女兒。應叔跟我爸認識的時間比咱倆還長。”顧漠笑着說道。“希望我們的友情能跟他倆一樣。”
“君子之交。”應閔苦澀地笑了笑。“顧漠,我輸得一塌糊塗。”
“你根本沒有成爲戰士,談何輸贏?”顧漠深沉地看着應閔。
他根本沒給應閔機會,一直只當她是普通世交。他沒給她與肖染爭奪他的權力,所以她根本沒有說“輸”的權力。
“我不會再迷戀你!”應閔說完,便起身走向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