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給大媽施加了睡眠魔法之後她的鼾聲果然消失的無影無中了,於是我就大着膽地向門口走去,不過在我摸着黑走了幾步時突然被一個硬東西拌了個跟頭,還好我離門口不遠一把按在了牆上,感覺到一個凸起的東西,接着房間裡的燈就亮了起來。
我擡起手發現了燈控開關,不過大媽已此時的狀態我並不擔心她醒來,於是我轉頭看了看那拌我一跟頭的硬東西。
這一看我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爲什麼我送給門房老頭的東西會出現在大媽的房間,就連一起買的冰糖都在箱子上,我敢肯定這箱梨是我送給老頭的。
就在我燒腦想其中的關係時,突然發現桌子上的一張全家福,我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這老頭不動聲色地坑了我啊,合着他們是一家人啊!”我在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照片發現又見到一個熟臉的“那個餐廳的服務員,從位置上看應該是大媽的女兒。”
“如果那老頭是大媽的爹,服務員是老頭的孫女,那個店是他們家的,那這一切都說通了,我就說老頭最後沒緣由地熱情....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老頭也沒太坑我,我確實進來了,只不過他沒算到我竟然敢闖進大媽屋裡。
此時我無意識地看了一眼大媽突然發現她臉紅脖子粗胸口急速起伏像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連忙走過去查看一下發現她的呼吸很薄弱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氣管一樣,我釋放了透視魔法接着看見到了大媽喉嚨裡的異物,以及肺部明顯地浮腫,二話沒說我丟了一個治療術。
在魔法的幫助下被細菌感染的肺部慢慢地恢復了原樣,而她也因爲肺部的恢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並低頭把嘴裡的痰吐到了痰盂裡,接着看了我一眼就一頭倒下去進入了深沉地睡眠,只不過這次呼吸聲變的流暢了起來。
“解決了”大媽我關上燈和門,向着二樓走去,當我走到三樓拐彎處又發現了一處驚喜“該死的老狐狸.....原來不只是大媽她爹,還是這所學校的第X代校長,要不是這歷代校長的相框.....”
我哭笑不得地繼續往上走去來到了六樓的樓道口,看見通往樓上的階梯被一扇大鐵門給緊緊地鎖了起來。
我走到鐵門前在手指上聚了一道由魔力組成的光刃,輕輕地對着鎖釦劃了一下,牢固的掛扣式鐵鎖瞬間落到地下發出“碰碰”的聲響。
我輕輕推開年久失修的鐵門,軸承特有地摩擦聲打破了萬籟俱寂的夜晚。
通過鐵門走上六樓看着因爲長期缺少人員生活打點充滿破敗氣息的樓層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冷清。
順着樓道向空無一人的宿舍走去,越過幾間門口向裡查看了一下果然如那幾個女學生所說,宿舍的門早已被拆了下來,窗戶也被鋼筋封了起來。裡面能帶走的東西也被學生搬出去時一併帶走了。
現在宿舍裡只剩牢牢固定在原地早已鏽跡斑斑的牀鋪,此時我想起那幾個學生的話“因爲女孩自殺後,六樓的宿舍門總是在夜晚發出巨大的開關門聲響,就算是把門緊緊地鎖住也不行,最後校方迫不得已才拆除了所有的門窗,爲了這事校方還偷偷地找了個和尚。”
雖然現場和那些女生說的一模一樣,但是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地詭異氣息,這裡別說女鬼就連耗子都沒有一隻。
此時我想起她們的話“那女鬼會在樓頂和六樓徘徊”於是我決定上樓頂看看,從樓梯來到頂層的門口我打開房門走到樓頂。
二月的冷風瞬間灌注了進來,雖然現已是二月但這空氣的溫度依然冷的刺骨,緊了緊衣服我踏入頂層四處觀察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了輕微地上樓腳步聲“難道被發現了?”接着我仔細一聽發現那上樓的腳步聲應該不止一人。
“這時候會是誰呢?”於是給自己加了個隱身術讓自己融入黑暗,慢慢地回到了六樓樓梯口。
接着我在黑暗中藉着月光看見了樓道里的兩男一女,從穿戴整齊的服裝還有身上的“傢伙”以及警惕得動作來看應該不是學生。
就在我奇怪這三人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他們是幹什麼的時候,中間那留着短髮一臉幹練的女人說道:“你倆都是第一次想活命就聽我的,小易左邊,老邢右邊,樓頂我去,東西應該很好找到,誰先找到就通知其他人回到這裡集合。”
“要是她出現了呢?”我見左邊叫老易的精瘦年輕人畏畏縮縮地問了一句,右邊滿臉胡茬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立刻嘲諷道:“都到這時候了還怕死,早幹什麼去了,我看你那所謂的愛情就是狗屁。”
“你說啥,你在說一個試試,你以爲我和一樣爲了錢來這玩命,如果我的命能換小青回來我眼都不眨一下”那叫小易的青年激動地吼着話就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我警告你,在侮辱我的愛情 我他孃的就先要了你的命。”
在青年亮出匕首威脅那男人時,他竟然沒有絲毫懼怕地吼道:“有種來啊,老子都淪落到這地步了,我還會怕你,反正幹掉你也沒人知道。”男人說着也掏出一把匕首。
就在這火花四濺炸藥桶即將爆炸時,中間一直沉默的女人瞬間出手精準地抓住了兩人握刀的手狠狠地道:“都給我閉嘴,要想活命順利過關,就老實聽我的,誰要不想活我現在就把他丟下去。”
兩人聽到女人的威脅貌似並沒有打算放棄的樣子,反而同時看向了抓住他們的女人露出了兇狠的目光,就在這時那叫小易的精瘦男突然“嗷”了一聲,而另一個叫老邢的中年男在小易之後也同樣也叫了一聲,然後兩人相繼彎下了腰並用另一隻手抓向了被女人抓住的手。
接着女人鬆開了手掌,兩個大男人立刻捂着拿匕首的手相繼趴了下去露出痛苦地**。
“兩個蠢豬腦子裡是漿糊麼,這事在發生我就不僅僅只是廢了你們一隻手。”女人警告完後狠狠地往旁邊混泥土牆壁上砸一了拳:“給我閉嘴,按我剛纔說的做,如果你們腦子裡裝的真是漿糊沒有記住規則,那就給我去死。”
我看着打凹下去的牆壁眉頭鄒了鄒,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趴在地上的兩個人在得到女人的警告後立刻停止了**慢慢地站了起來,顫抖地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把已經被捏變形的手掌強行掰了開來。
然後他們各自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針扎向了受傷的手臂,此時在一旁的女人看着兩人的動作瞬間露出了“藐視”厭惡的表情。
在兩人把針管裡的東西推注進身體後,那錯位的手指竟然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輕響,僅僅幾秒被捏傷的手掌就完好如初了。
在兩人注入奇怪的液體恢復後女人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道:“按我說的做。”
兩個男人聽到女人的吩咐互相狠狠地對了一眼,然後轉過頭去向着各自被分配的方向走去。
就在兩人走後女人突然往我這看了一眼瞬間丟了一個東西過來,,我被這突然發動的攻擊嚇了一跳,要不是我本能地蹲了一下那東西擦着我的頭頂釘在了牆上,我肯定就被擊中了。
就在我準備攻擊時她卻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道:“看樣子的確是累了,要是她在身邊早就發動攻擊了,過了這關拿到速度加成暫時休息一下吧。”
女人說完話就向着樓頂走去,而我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後就飄在空中跟上了她,雖然這樣浪費了我點精力,但是比起用腳還是這樣被發現的機率小些。
在女人走到樓頂門口時,我發現了剛纔忘記關閉的門心裡立即“咯噔”了一下,不過女人貌似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她徑直地穿過了房門走向樓頂,而我也跟在了後面。
當我飄到了樓頂卻發現女人消失了,就在左右張望時頭頂突然感覺到陣陣危險我再次本能地出手防禦,一股巨力瞬間把我壓到了地面,而我也因爲外來的打擊顯出了身影。
女人見到自己的攻擊被防禦住,沒有絲毫停頓擡起腳向着我小腹踹來,我連忙後跳拉開了和女人的距離。
就在我拉開距離時一個黑影飛快地向我飛了過來,我眼疾手快一把向黑影抓去,只不過我太高估自己的預判了,那黑影非但沒被我抓到還順利地突破了我的防禦砸向了我的身體。
黑影眨眼之間就撞上了我的護身結界,在結界完美地抵消掉黑影所有的動能時,我低下頭藉着月光才發現那是一根早已變了形的甩棍。
就在我擡頭準備解釋時發現女人不知何時已經跑進了樓裡,並順便關上房門,我發現自己被鎖在了外面尷尬地抓了抓頭皮,飛起來準備再次從二樓回去。
就在這時我卻聽到樓下發出的巨大的撞擊聲和隨之而來的慘叫聲,從慘叫聲上判斷應該是那個年輕人的。
於是我放棄了原計劃,一個火球爆破了樓梯房門飛快地衝到了六樓,在我一踏入樓道的瞬間冰冷刺骨的寒意立刻向我襲來,此時我知道正主出現了。
於此同時左邊樓道盡頭再次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後一個黑影就如同破麻袋一樣飛了出來,那黑影撞在了護牆上的不鏽鋼欄杆發出了“蹦”的一聲,不鏽鋼欄杆因爲撞擊凸出了一大塊。
然後那黑影就滾摔到了地面,在我準備過去查看時就聽到了身後快速跑動的聲音,回頭就見邋遢男舉着什麼東西撞向了我。
當邋遢男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時,他發出哈哈大笑:“臭**,不過才五次任務,牛什麼牛,到頭來不還是要靠大爺。”
就在我滿臉迷茫地看着邋遢男時,身後傳來那個精瘦男的絕望聲音:“不,不,不,別殺我,別殺我,救命,啊一啊一啊一我不想死”
聽到這聲音我立刻無視了呆在了原地的邋遢男,轉身向着那邊衝去。在我衝去的同時也發現了從屋裡飄出來手拿斷臂的女鬼,那女鬼在斷臂上聞了聞順手把它丟了出去。
說來也奇怪那斷臂在從女鬼手中飛出去後還沒有落地就消失在了空中,當女鬼把斷臂丟掉時立刻發出了毛骨茸然地笑聲:“親愛的,別走,別離開我,我給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請你不要離開我。”
女鬼一邊笑着一邊嘀咕着接近了精瘦男人,而那男人卻慢慢地向前爬動着哭泣地絕望吼道:“啊一,不要靠近我,走開,走開,我不是你親愛的,別靠近啊,媽媽,救命。”
“啊一”原本發出陰森笑聲的女鬼在聽到男人的話後發出一聲讓人抓狂的尖叫並抓着凌亂的頭髮喊道:“那狐狸精有哪點比我好,你說啊,你說啊,那狐狸精會給你做排骨麼,那狐狸精有我愛你麼。”
女鬼一邊說着話一邊抓狂地慢慢接近男人,而我此時也趕到了男人不遠處,但卻被眼前的畫面深深地震驚了。
只見那男人的雙腿早已不知去向,兩根帶着稍許血肉的紅色骨茬連在雙腿的根部,他的一隻手臂也被撕了下來,身上遍佈着深淺不一的缺口,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削成了人棍的血葫蘆,而這血葫蘆還在不住地往外冒血。
但是就算是這樣恐怖地傷痕竟然也沒有要了他的命,他身上的血液依慢慢地向外流淌着,雖然量很小很小,但是那些血液也和剛纔女鬼丟出去的手臂一樣,只要離開男人的身體不消片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我被驚呆的同時那女鬼終於接近了男人,只見她抓起男人拉住他唯一的手臂輕描淡寫地一拉就把它扯了下來,接着她把已經聲嘶力竭的男人丟到了一旁聞了聞扯下的手臂露出陰深得笑容:“負心漢的肉,好吃,美味。”說着話女鬼就拿起手臂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
在女鬼大塊骨朵的時候我身後突然響起了邋遢男崩潰的叫喊“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