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並沒有表現出聲勢浩大氣勢壯觀,它看起來就像是一次平平無奇地挑擊,但我很清楚到了這個層次,攻擊表現得越是樸而不華,它就越是危險。
面對這一劍我雖然很想躲閃,但當我想的時候已經晚了,第二層修復好的結界瞬間被破壞,第三層結界阻擋半分便開始出現裂紋。
就在這時那幾位剛纔還在道身後的女劍士,剎那間轉移到了我的頭頂,四把利劍同時劈下,巨大的衝擊力加上道那一劍,最後一層結界徹底破碎。
五把利劍眼見就要給我來個對穿,體內的魔力霎時涌動而出,幫我抵擋住了所有的傷害。趁着這個縫隙我毅然決然地向後跳去,隨即全力奔跑了起來。
面對她們五個顯露出的速度,在這種空曠的空間內除了一些帶有鎖定功能的法術,其它的基本就是個笑話了,此時只能先拉開距離拖延時間,以便等待天上的雷雲完全覆蓋到整個區域。當然這種情況製造視界爆炸也是一個選擇,可是那種攻擊實在是太強烈,我可不想把事情做絕了,所以纔會使用雷雲這“萬能膠”。
我一邊奔跑一邊釋放着雷雲,還要偶爾防着道的攔截,當我被幾人搞的灰頭土臉時,才明白逃跑也是需要技術的。不過我一跑起來她們在想對我施展,剛纔那樣得恐怖聯合攻擊就沒那麼容易了。
等天上的雷雲徹底覆蓋了整個空間,我立刻把兩手中的虛弱詛咒丟向了天空。當豆大的雨點開始落下,我停止了繼續奔跑向着五人看去。原本以爲能看到五個癱瘓在地的女劍士,可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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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所有淋到她們頭頂上的雨水,全部因爲某人的領域聚集到了一起,然後再被丟向其它地方。
“你的法術很強大!”道在不遠處擺好架勢盯着我:“但在我的神域之上所有間接攻擊都是無效的,現在你打算把她交給我們了嗎?”
“你們還真難纏啊!”我一屁股坐了下去,指着囂張得道:“就算這樣又如何,反正你們也破不了我的防禦,你可別忘了開戰前的約定,我可以慢慢和你們耗!”
“能不能破開你的防禦可不是你說的算!”道這時突然向後退去:“法!”
“明白!”法向前幾步接替了道的位置,把手中長劍收入劍鞘。就在我奇怪她要幹什麼時,只見她突然冷不丁地從四次元菊花裡掏出一把“硬又黑”,還沒等我來得及吐槽,就見那快速轉動的加特林已經開始冒出白色蒸汽了。
我並不知道這把普通武器爲什麼會讓我有危機感,但我可不想拿自己開玩笑。於是趕緊爬起來再次開始移動,就在我想如何防禦其她四人的攻擊時,才發現她四個貌似並沒有想要趁着這時來攻擊我。
如果他們不配合法,她的攻擊雖然讓我感覺到很危險,但子彈畢竟是有彈道的,就算射出來的東西看不見,我也能根據法的位置來躲避。
“你這婆娘,太不厚道了!”等自身安全暫時沒問題了,我開始狠狠地吐槽了起來:“你穿這身卻拿個這麼大的傢伙,感覺不到違和感麼?”
“要你管!”法依然在向着我傾瀉着透明彈丸,讓我不得片刻停歇。而她身後的四人不知何拿出了一大堆非常科技風的配件,四個人分工明確,這樣的事情她們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久巨大的炮臺搭建完畢,法瞬間丟下手中加特林一個翻身跳上了炮臺。
“臥槽,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趁着停歇片刻,我趕緊和她拉近了一些距離,隨後就見那炮口發出一道白光衝我而來,但不知道爲什麼這白光的速度反而還沒有剛纔的子彈快。
見這大好機會,我再次拉近了距離,擡手把手中閃光魔法丟了過去,準備在進入道的領域範圍前引爆。
當“***”快要飛到目的地時,只見法突然揚起炮臺,兩道光芒撞在了一起,然後我那強光魔法竟然憑空消失了。
“臥槽!”掩護消失我只能打消繼續進攻的計劃,等待這一輪的攻擊出現間隔在強攻。但隨後發生的事情讓我發現這個決定,錯的是多麼離譜,沒想到法射出的白光竟是持續輸出的類型。我被那光芒搞的上下翻飛狼狽不堪,原本能抵禦很強攻擊的結界,在那白光下簡直就像不存在一樣,哪怕是被擦到一點皮也會被直接削掉。
就在這時我一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主人,那是她的神域,進入到裡面的一切物質全部都會被削掉!”
忽然聽到創的聲音,讓我的動作遲緩了半分,還好法沒有及時抓住這個機會。接着就聽創繼續道:“主人,她身後防禦之人神域的能力只是聚集,並不不能讓雨水消失!這裡是密封空間,主人可以試着把這裡全部灌滿!”
“對啊!這到是個好辦法!”我在心裡讚賞了一聲創的點子,隨即開始用魔法放出滔天洪水,當水位開始在我們腳下聚集,我的速度便慢了下來,不過法那邊地追擊也因爲漫天暴雨的影響而少了很多精度!
當水面差不多快要蔓延到我的膝蓋,我故意賣了個破綻,讓白色光從我的頭頂掃過,隨即開始用魔力操控着整個空間的墨綠色海洋向着五人所在地包圍而去。
巨大的水球包裹着道的領域開始向着她們擠壓,法的白光雖然毫無費力地穿過了水球,不過也因爲視野受到了影響,追擊沒有剛纔犀利了,畢竟在這種條件下想憑感覺抓到我的身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的壓力少了一分,她們的壓力自然就要多一分,就算攻擊不能對她起效,那也要消耗她的魔力,因此無數的水箭和天上的閃電,開始向着道的領域射去。
不久之後當我接近了水球的外圍,立刻把法這一面的水球向着另外一面移動,法雖然在極力阻止我,但距離太近在加上視野問題,她根本拿我毫無辦法。
最終我還是跳到了法的炮臺上,當我淫笑着準備把法的炮臺拆個稀巴爛時,四把明晃晃的劍刃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前,這猛然出現地攻擊讓我頓時一愣,當我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飛出了炮臺,緊接着法那致命白光接踵而至。
此時別無選擇的我,只能在手中製造出視界,來偏轉法的攻擊,雖然那白光是她的領域,但其本質依然是光。可法的攻擊被我躲掉後那莫名奇怪的劍刃再次出現,這次它們直接從上而下頂住我的身體,把我壓在了地面。
這時被視界偏移的白光不知爲何消失了,等我再看向法時就見她肩膀上已經扛了一個更加危險的玩意,當那東西向着我開火時我就明白了這一下是躲無可躲了。
因此我只能把手中的視界丟了過去,以免被那肉眼可見的圓形光球給吞噬。
當吞噬一切的黑洞與湮滅一切的空間撞在一起會是哪個先消失?
現在我知道是空間勝利了,黑洞進入那白光內連屁都沒放一個就消失無蹤了。眼見就要被拖入白光,我只能動用最後的手段,向着體內的魔力下達“攻擊”命令。
命令一出,體內的魔力瘋狂涌出,它們開始攻擊我身邊的一切,首先是那把我壓制在地上的四把利劍,接着是身邊的一切,連空間這種很概念的存在都不能倖免,更何況是法發射出來的領域。當虛無....真正的虛無出現在我周圍,就聽遠處突然傳出道地聲音“你贏了!”。
聽到這意外的話,我趕緊收回了剛纔的命令,創立即出現開始修復整個空間。
一切恢復原樣,我走到那五人身前才發現她們其中三人都滿臉蒼白地進入了半昏迷狀態,而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法,眼中更是充滿了毫不遮掩得怒火。
見到這慘狀我大概明白道爲什麼會突然認輸了,肯定是我的魔力順着她們的劍攻擊了她們的身體,此時我推開擋在身前的法來到三位盤腿而坐的女人面前。
接着果然如我所想,四人握劍的手臂已經消失不見,就連穿着的青絲白衣寬袖都被魔力給湮滅殆盡。
見情況不妙我趕緊開始釋放治癒,可就在這時那唯一沒有昏迷,正在照料其她三位女劍士的人卻說道:“沒用的,事情變成這樣就算是回溯,也不可能把不存在過的東西給還回來。沒想到你的能力竟然如此可怕,這場戰鬥從一開始我們就輸了,這種徹底抹除就連升格爲神的師傅現在都做不到!”
“既然回溯不行,那就重新生成一個!”我轉身對着旁邊女劍士說道:“不過我對於它們的控制力,掌握的非常之差,所以要是有什麼不對,請立刻提醒我!”
說完話我面對着一臉疑問的女劍士按住了她的肩膀,隨即下達“復原”命令,緊接着我的魔力慢慢涌出,一條手臂慢慢從她那整齊的切口上慢慢形成,在手臂完全生成後,女劍士猛然喊道“停!”
於是我連忙下達停止命令,接着就見她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我笑了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確實有資格監督她!”
“什麼原來如此?你在說什麼呢?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我反覆地檢查着那條新生成的手臂,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聽她再次說道:“請先生爲道姐,天姐和將妹療傷!”
“這沒問題,不過你可要及時提醒我!”我聳了聳肩不在去糾結她剛纔的話:“我可不想把她們整個人都給“復原”了!”
吩咐完,我開始幫助那三位昏迷的女人治療,等那三位徹底恢復慢慢轉醒,道摸着失而復得的手臂嘆了口氣:“謝謝!你的話,我會幫你轉達給師傅!”
道的話音落下,他就在面前開了一道傳送門:“我們回去!”
而後她們幾個除了叫法的女人,其她三人在進入傳送門前都向我行了一禮表示了謝意。
當幾人走後一直在觀戰的三人落到我旁邊,首先是喵喵圍着我轉了一圈:“才幾個月沒見到喵,喵竟然變的這麼厲害,真是羨慕死喵了!”
“牛啊!”暴虐上來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以前我還只是覺得你很牛,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牛,最後那招簡直讓人毫毛顫慄!”
“一個人對戰五個頂級的甲級人物!”嚴冰嘆了口氣,滿臉羨慕道:“還是那麼難纏的對手,別說她們五個一起上了,就算她們中最弱的亂射女,估計都能壓倒大部分甲級人員!我什麼時候才能到你這程度啊!”
“其實只是蠻力而已!”我笑了笑:“豆豆和豆芽還在我家,我先回去把他們安排了!”
自從擊敗那五人後,我本以爲這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沒想到才過幾天那叫道的女人竟再次登門拜訪,而且這次還帶來了另一個陌生人。
把兩人迎進家門.....就算不迎她們進來,她估計也有辦法進來。到了客廳那陌生女人坐到了我的對面,道卻沒有落座,只是站在旁邊恭敬地伺候着那女人。
接着我開口質問道:“是那羣土地騙了我?還是你有什麼特殊的辦法能偷渡過來?”
“他們沒有騙你!”女人溫和地說道:“我確實用了特殊的辦法降臨到這裡,只要把力量暫時分出去一部分放在家裡讓自己降階,他們就不會在阻止我了!”
“你這說的到是輕鬆!”我盯着面前沒有任何敵意,甚至連感情都是波瀾不驚得女人:“你就不怕別人惦記?那可是真神的力量,這誘惑可是比任何東西都大!”
“不要只盯着人性的貪婪!”女人微微一笑:“換種眼光,世界將會大不相同!”
“好吧!”我搖了搖頭:“那能說下你來找我有何事麼?我答應過她們,豆芽要是恢復了記憶,我會阻止她!”
“那場戰鬥我已經見識過了!”女人起身:“但她對我們所造成的傷害遠遠超過了你的想象,那場戰鬥我們犧牲了幾乎全部的人員才制服她,所以就算明知道先生能遵守約定,我還是想親眼見識一番!”
“說半天不還是要打!”我同樣起身笑了笑打開創的傳送門:“也好,權當先拿你做個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