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速度提上去後就拉開了警報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期間李局長給了司機二百塊錢的誤工費叫他晚上去警局開個證明。
不一會到了目的地我急忙打開車門和李局長一同下了車,他帶着我直接奔向了剛纔同伴發來的地址。
到了地方並沒有發現嚴冰,不過我們發現了一些還沒有化去的冰塊和一個被破壞掉的手機。我和李局長立刻順着路上散落的冰塊找去,一直找到一條大河邊線索被迫中斷。
正當我急得在河邊惴惴不安地走動之時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連忙拿起出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後嚴冰虛弱的聲音傳來:“我被偷襲了,現在在賓館,快回來。”
“你受傷了?怎麼不去醫院?”我心情急切地問道:“重不重?我一會就到。”
“有點麻煩.....估計....去醫院也....沒用....你儘快過來,我有點.....”嚴冰的聲音到這就停了下來,而後不管我如何在電話裡喊問都沒有得到他的迴應。
和嚴冰通話的這一會功夫我和李局長也再次找到了車輛,我心急火燎般地坐上了車子,此時李局長見我急切的心情拍了拍我肩膀安慰我道:“我已經安排賓館附近的特工去保護他了,你先靜下心來現在就是急也沒用啊!”
得到李局長的安慰後,我煩躁的心情好了那麼一點點,過了一會李局長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突然說道:“線人那邊有情況,我必須要去一下,嚴特工那邊傷的不是很重剛纔只是暈了過去,兩個特工已經在做應急處理了。”
在聽到嚴冰的情況不是太差後,我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稍微想了一下:“那你注意安全,看樣子敵人很狡猾,嚴冰那邊我來處理。”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那倆人我已經吩咐讓他們聽你指揮了,要是敵人追過去你也好有個幫手。”李局長和我說完話又對着司機補說道:“請靠邊停。”
“嗯,謝謝了。”我向下了車的李局長道謝後他再次叮囑我注意安全後就離開了。
接着我到賓館院內下了車就向着賓館內衝去,不過當我跑到賓館門口時卻被一個海膽頭的小青年迎頭攔住:“吳上司麼?”我點了點頭他確認是我後急忙道:“嚴上司暫時沒事,狗哥在樓上看着,就是那傷口有點特殊,你快去看看。”
“有點特殊?”我看向了旁邊的青年,接着他向我口述道:“傷口不是很深,但上面附着着一層黑色的霧氣,我們給嚴特工上藥時,那黑色的霧氣就會把藥粉彈開,具體的情況你還是親自去看吧。”
青年說完情況他已經把我帶到了二樓,接着我就發現了一條比較特殊的黑白灰田園犬趴在一間客房門口。這隻大狗可能在我們上樓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音,此時它正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們。
“狗哥,這是吳上司。”旁邊的青年喊了一聲,那隻田園犬瞬間變成了一個黑髮男人但是他依然警惕地打量着我,然後說道:“嚴上司在裡面,不過情況不是太樂觀,剛纔我檢查了一下傷口,那些黑霧貌似在侵蝕她的身體。”
“辛苦了,接下來交給我吧。”我說完話正準備推開門時,那被青年稱爲狗哥的男人卻掏出了自己的證件伸手攔住我:“抱歉,吳上司能先出示一下你的證件麼?”
我見到男人的阻攔和旁邊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的海膽頭青年,二話沒說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那叫狗哥的男人確認的確是我後他打開了房門:“我和小刺在外面守着,有什麼吩咐叫我們一聲就行了。”
“辛苦了。”話音一落我就急忙走進了房間來到了嚴冰的牀前,接着就看到了已經昏迷過去的嚴冰。不過就算是昏迷過去了他那精緻的小臉還是因爲痛苦而扭曲了起來。
見此這情況我立刻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把它扶起來在掀起他的衛衣服,然後就見到了他背後那幾條長長的爪痕,這幾條爪痕雖然不是很深,但是每條傷痕上面都覆蓋着一層黑色的霧氣。
這些霧氣彷彿有自己意識一般,我的手掌稍微一靠近它們就會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傷口。我見到這些難纏的小東西后先把嚴冰身上那已經破掉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對着他釋放了一個淨化術。
當法術的光輝灑落在嚴冰的身上,那些黑色的霧氣彷彿也感覺到了即將被毀滅的恐懼,它們爭先恐後地搶着脫離被自己侵蝕的宿主,可惜無根之水注定不能長久,它們離開嚴冰的身體後反而消失的更快了,當最後一縷黑霧消失時,那幾條傷痕終於滲出了鮮紅色地血液。
我再次對着嚴冰釋放了一個治癒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覆完全後,我把嚴冰轉了過來看着表情柔和了很多的同伴的同時懸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我隨手抽出旁邊的紙巾給他擦了擦額頭和臉上的汗水,看着小傢伙的身體:沒想到小東西如玉般的身體還挺強壯的,胸前和腹部上竟然有着一排漂亮的對稱肌肉。
接着我輕輕地把嚴冰慢慢地平躺下去並蓋上了被子,出去和門口的一人一狗招呼道:“嚴冰沒事了,我出去買點午飯,等會在設置個警戒結界,你們要吃什麼?”
“門口有家烤鵝店,味道還是很不錯,吳上司可以嚐嚐,然後順便給我和狗哥一人帶一隻就行了。”那刺蝟頭青年聽到有人請客搶先給我提了建議,接着我看向旁邊趴着的狗子,它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鼻子人性化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回了聲“沒問題”就離開了賓館二樓,到了大院我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先簡單地設置了一個警報結界。完事後出了大門在不遠處果然發現了一家燒鵝店,店裡的生意看上去還挺火的。於是我在店裡吃了一隻,又定了三隻加一些飲料打包好就開始往回走。
在我回到賓館院裡時發現用於警報的結界竟然亮了起來。於是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向着賓館走去一邊小心翼翼地對着四周尋找着隱藏起來的敵人。但是奇怪的是直到我踏入賓館時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歹徒,正當我想是不是結界誤報時前臺的小姐居然對我說道:“幾號房的,外賣請放前臺,等會我們會給客人送去。”
“哦,301的。”我露出微笑配合地回答了服務員的話,並把提着的東西放到了前臺。接着我故意把手機弄掉到了地上,蹲下去撿的時候解開了一直被封印起來的雙眼特殊能力。
當我再次站起來的時立刻發現了緊緊貼在服務員背後的一隻奇怪生物。而這隻奇怪的生物不知道從什麼部位伸出了兩隻像是觸角一樣的東西插在了服務員的腦袋上。
就在我偷偷觀察那生物時,服務員再次開口.....不,應該說是她身後那奇怪的生物操縱着她開口道:“還有事麼?沒事還不走。”
“沒有了,就是....”我拖延了一下時間偷偷釋放了一個禁錮魔法,此時那服務員再次向我問道:“就是什麼?別囉嗦,沒事就趕緊走。”
“就是你要倒黴了。”我擡手就把禁錮法術向着他們丟了出去,那奇怪的生物連同服務員頓時被我禁錮了起來。我連忙越過前臺上去查看,發現倆跟觸角是從那生物的背後伸出的,我伸手輕輕地拉了一下,它就被我從服務員的頭頂扯了下來。
接着我把那生物從服務員背後抓下,發現這是一個體型50釐米左右,有着粗壯手腳、鋒利指甲、長長耳朵、身材纖細面目醜陋的奇怪東西,我看着手中奇怪的傢伙拿出沈豐給我的那瓶濃縮“淨水”對着它噴了一點。
淨水噴到這奇怪的生物身上就如同強烈的腐蝕性液體一般,那奇怪的生物不削一時半刻就化成了一股青煙。見手中的惡魔消失後,我把禁錮住已經昏迷的服務員擺了一個安全的姿勢並整理了一下裝備慢慢地向着二樓走去。
當我小心地從樓梯房走出去時立刻發現了嚴冰門口的倆個守衛消失了,不過周圍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一樓大廳也沒見什麼打鬥的痕跡,他們應該不是出了意外。
就在我向着嚴冰的房間走去時頭頂突然傳來了那海膽頭的聲音:“吳上司你回來了!外面什麼情況?”
“它們來了,這邊沒出問題吧?”我擡起頭見到一隻利用背後尖刺把自己固定在走道天花板上的小刺蝟,接着那刺蝟小手一擺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它在空中轉了個身落地就變成了那海膽頭青年:“剛纔狗哥說聞到了一股臭味,我下到一樓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生物在試圖控制服務員,於是我連忙回到了二樓聯繫了局長,他說一會就帶人過來。”
面前的海膽頭和我說完情況,我就見那隻變大了一圈的田園犬揹着嚴冰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它一出來見到我們就口吐人言急忙道:“小刺,準備突圍,不能在等了,我們被包圍了。”
聽到大狗急切地提醒我連忙跑向了樓梯間的窗戶,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型山羊很霸氣地扛着一把鐮刀帶着一羣剛纔消滅的奇異生物把不大的院子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觀察完情況我甩手把那瓶淨水丟向了趕過來的狗哥:“我去對付那些東西你上樓頂,這些惡魔應該不會飛那瓶淨水對它們很有效。”我吩咐完狗哥指着旁邊的海膽頭:“你跟我來,守住大門。”
下完命令我並沒有等他們回話立刻跑到了樓下,當我和那羣惡魔對峙了幾秒後海膽頭終於跟了過來,我急忙向他問道:“你的刺能射出去麼?”
那海膽頭立刻點了點頭,接着我加重語氣道:“那就好,等會你先把電梯升到頂層然後在大廳裡待命,如果有漏網之魚你就把它釘起來。”
“這麼多敵人,能對付的過來麼?”那海膽頭對我疑了一句。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露出自信般地笑容:“這些爛番茄臭雞蛋我還沒放在眼裡,你打起精神別讓漏網之魚跑上去就行。”
說完話我慢慢地向前走去,而那羣惡魔不知爲啥從剛纔到現在就一直都沒有動過。當我走到距離面前的小惡魔不足一米之時,原本還一動不動的醜東西突然向我撲了過來,只不過就這一隻撲了過來,我擡腳就把它踹飛了出去並對着後方的大惡魔做了一個挑釁地姿勢。
我的挑釁成功地激怒了它,只見它怒吼一聲狠狠地向着堅硬的混泥土地面踩了一腳,“哐當”一聲過後其餘的小惡魔紛紛向我衝來。
數十隻小惡魔爭先恐後地撲向了我,只不過這些小東西實在是太弱小了,如果它們沒有那鋒利的爪子估計連一個成年人都打不過,更別說是現在的我了。
我摧枯拉朽般地解決掉了所有的敵人,準備向着那隻首領衝去時只見它把手中的鐮刀往地上一插,一個五星法陣就出現在了它面前。
這五星法陣亮起紅光就傳送過來了一批小惡魔,這些小惡魔比起剛纔那羣顯得更爲瘋狂些,它們見到我就向我撲了過來。
而且這些才召喚出來的東西也比剛纔更難纏了一些,剛纔那一批受傷後會嚎叫,會試圖遠離我。但是這一批.....就算我把它們弄的骨斷筋連,它們依然瘋狂地拖着殘破的身體向我爬來,只有完全讓它們失去機能才能阻止它們的自殺行爲。
不過炮灰註定只能當炮灰,就算是瘋狂的炮灰也只是炮灰。我再次消滅掉這些小東西后,那隻山羊竟然鄒起了眉頭,不過它還是再次把鐮刀往地上一插準備召喚五星法陣。
我見它想再次召喚小惡魔,立刻捏了一箇中級火球向它丟去,就在這關鍵時刻它發現了我的舉動立刻鬆開了手中的鐮刀轉過了身去。
當我看到了它的後背時瞬間改變了還沒有完全脫離我掌控的魔法。
接着豔麗的火球術就在我和它中間的空地上爆出了一片火海,幾十秒過後火海熄滅,那惡魔竟然對我露出了嘲諷般的無聲笑容再次進行起了召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