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克的評價,我“嘿嘿”笑了一聲:“這樣好,要的就是這樣得效果。”
畢竟我這東西只是個玩具而已,回答完馬克的話,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創發來的地址。
於是我拜託了馬克幫我收拾院內的殘局,而我出了別墅便直接向着京都市內而去。
當我乘車來到京都市內的一條街,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司機滿臉歉意地回頭和我說道:“這位客人,實在不好意識,前面在舉行遊行抗議,能稍微等一會麼?”
“什麼遊行抗議?”
司機:“聽說是反對死刑的遊行,因爲最近幾天政府決定要處決一部分死刑犯。”
“哦,大概什麼時候結束?”
“實在是抱歉!”司機擡手看了一下手錶:“按照原本的行程現在應該結束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在司機說話途中那些示威者突然開始向着四周散去,隨即司機再次向我道了歉,從還沒完全散開的人羣裡慢慢地開了過去。
等司機載着我來到市中心一處摩天大樓,我付了款就用魔法把司機這一小段的記憶給催眠了一下,隨後我進入樓內來到電梯門口,然後直上到了創給我的樓層。
當我在創的帶領下找到了具體的位置,看着眼前沒有任何門牌號的房間:“真的是這裡麼?”
創:“是的,我能感應到裡面的不尋常,但它被某種我不知道的手段保護住了,我進不去,我猜測可能是科技側的技術。”
“進不去?”我疑問了一聲,伸手抓住了門把手,輕輕一轉房門就被我簡單地推了開。見到這情況創竟然人性化地鄒了一下眉頭,隨即我讓他在外面先等着,而我向前一步進入到了房內。
等我來到這間公寓的客廳,發現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單身公寓,客廳裡擺放着一些常用的傢俱,冰箱裡甚至還有一份吃剩的披薩,此時我再次疑問起來:真的是這裡麼?
就在這時房間內的傢俱突然開始慢慢透明瞭起來,等那些傢俱完全消失,大量得白光突然在客廳內出現,白光過後一些穿着外骨骼或者兩米高機甲,非常未來fan的人類就出現在了房間內。
那些人一出現,我本想去問一下什麼情況,可他們竟紛紛吼叫着向我發起了進攻,因此各種爆炸激光伴隨着亂飛的彈片瞬間充滿了這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客廳。
這些出現的人類雖然身穿精良的戰鬥裝備,可我發現他們本質上還是人類,所以我很輕鬆地就把所有人給放倒了,而後又治療了一些被跳彈波及的重傷人員。
做完這一切,我開始相信真的是這裡了,剛纔那麼激烈的戰鬥別說是房子了,就算是鋼板也能給打的千瘡百孔了,可這間普普通通的單身公寓,竟然連玻璃都沒有絲毫破碎。
就在這時房間上空中間的天花板方突然打開了一個暗格,隨後一顆白色小圓球慢慢飄了下來。
我看着那奇怪的東西,正準備把它抓住時,它的前端突然開始亮起了耀眼得光芒,恐怖的能量瞬間聚集在一起,這個過程連一秒都沒要,超高密度的激光射線頓時噴涌而來。
這些射線打到我最外層結界,立刻就被強制變成了“尿分叉”。我頂着耀眼的強光慢慢把手伸向了那白色的圓球,當我快要抓住它時激光突然消失,連同的那白球也消失在了我面前。
“傳送!而且還是瞬間傳送!”我在心裡嘆了一息:真是個麻煩的能力。
就在這時“尿分叉”的射線光芒再次亮起,我回過頭來就見那玩意此時正在我背後努力地輸出着,等我過去時它再次瞬走。
這樣的貓抓老鼠遊戲我們進行了十分鐘,那圓球才弄明白“尿分叉”得激光根本奈何不了我,於是它變成了一個圓錐狀。就在我思考着這個東西如何攻擊時,變成圓錐狀的白球就開始在屋內隨即跳躍了起來,它跳躍的評率隨着時間的流失越來越快,當滿屋子都是它的殘影時我的心臟突然莫名地強烈鼓動了一下。
我想都沒想本能地伸手向着胸前抓去,就在此時一道快地根沒法形容得白影,直接穿透了我第三結界,隨即第二層,最後它卡在了最後一層結界中停了下來,但被卡住的圓錐並沒有死心依然在高速旋轉着,企圖衝破束縛向我發動致命一擊。
見此情況我連忙把破碎的兩層結界收縮起來,貼着它緊緊地束縛住它的行動。當我抓住了那奇怪的圓錐體,連忙向着門口奔去。
到了門口我伸出另一隻手抓到門把手的瞬間,它貌似察覺到了我想幹什麼,就見它竟然在結界內閃爍了起來,我知道了它這樣做其實是在加速,於是直接放棄了開門,握住圓錐的手直接打穿了門板。
當我的拳頭和那白球一起暴露在門外時,立刻就感覺到了創的手觸碰在了我的手上,於是我鬆開了緊握的拳頭,放開了被束縛的圓錐。
接着我打開房門,就見那剛纔還桀桀不馴地白球,此刻正平靜地漂浮在創的面前。
創:“入侵%30 40 50....”
等創完全入侵白球后,創和我說道:“來自神秘種族的高科技,沒有任何文獻記錄,只能補充一些知識庫,可以改善目前領域內的狀態!”創說完了這次的收穫,再次問道:“主人,是否連同它所創造的空間一起收走?”
“留着也沒啥用,你有用就收走吧!”
解決完了創的事情,從樓內走出,OL調度員突然單獨聯繫上了我,先是問我在幹什麼,後又問我有沒有時間,轉了一圈原來是爲了請求我去處理一件少女失蹤任務。
因爲兩姐妹今天要到滑瓢那裡幫忙,馬克又申請了休假,按理說不應該給我派遣任務的。但這個事情已經積壓了很久,所以OL纔出此下策,當然她很清楚我這個輔助人員基本不會獨自一人上前線,所以再三和我強調這個任務沒有任何危險,還向我說可以給我配備幾個D級保鏢。
最後我當然沒有向他請求保鏢,畢竟有沒有那些D級保鏢都一樣,而有了他們有時候可能還會成爲拖累,因此我表示既然沒有危險自己一個人也沒問題。
OL得到我的答覆自然是百般感謝,他把任務地址發給了我。我們便以隨時保持聯繫爲落幕掛了電話。
接下了任務自然要去處理,在路邊攔截了一輛出租把手機上的地址給他看了一眼,司機點了點頭,我直接坐到了車裡。
等到了地方纔發現這是一座位於京都市外圍隨處可見的小村莊,而這個小村當然也有這個國家的一個通病。年輕人的流失,村裡的勞動力大多數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青壯年可以說沒多少。
可能因爲村子很少有外人拜訪,所以我這陌生人在田埂旁邊行走時就格外地引人注目。OL調度員告訴我村裡唯一的小賣部是村長家,村長同時也是事件的上報者。
因爲人員流失的問題,村子的人都住的比較密集,我用半吊子的日語和正在田間辛勤勞動的老人,簡單地詢問了一句,很快就找到了那家小賣部。
到了地方見到村長,原本以爲村長和外面那些人差不多,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他竟很年輕,年齡應該在三十左右,帶着一副黑色框架的眼睛,表面上給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感覺。
等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村長雖然很意外我的身份,不過還是和我說起了事件的前因。
在一個月之前他和助手明外出上山採風,在山裡意外撿到一本名爲“蜘蛛妖異聞”的古書。而他自己因爲正在創作關於妖怪一類小說的關係,突然撿到這樣一本書,當然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誰知打開後書裡並不是用日文寫作的,而是一種不知名的文字。
兩人回到住處查到了很多文獻和資料,最終也沒有搞清楚書上記錄的東西,以及上面所寫到底是什麼文字,最後這事情也就不寥寥之。但是隨後幾天他突然察覺到助手的不對勁,先是明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身體也在迅速地消瘦,而後又是村裡的一些家畜的神秘死亡。村長還給我看了那些動物的照片,它們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乾了身體裡的所有液體一樣,變成了一張乾巴巴的皮囊。
這樣奇怪的事情一直持續到助手的不辭而別,而與助手一同消失的還有村裡經常來學習的前田家十六歲長女前田薰。
村長向我解釋完,給我看了一段視頻,雖然拍攝的不是很清楚,還是能從上面模糊地看到,一個類似人形的東西正趴在一條狗身上吸食着。
視頻播放完村長收回手機擔憂道:“這是前田家監控拍到的,而上面的人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是他家的長女前田薰,這監控是她消失的前一天內容,也就是明不辭而別的那一天。”
看完視頻後,我沉思了幾秒:“能帶我去這前田家看看麼?”
“沒問題!”村長起身說道:“薰的房間只有警方進去過,我現在帶你過去!”
跟着村長在村子裡行走,期間我向村長大致瞭解了一下這個前田的家庭情況。
得知前田家的家主和他一樣是村子裡爲數不多的年輕人,因爲其豐富的農業知識,在村裡經營着大型農場,和城裡的很多大超市都有簽約。
而他的宅院也是村裡最大的,畢竟手下管理者幾十號人。他的膝下有三個子女,兩女一男,所以每年的暑假寒假他們會跟着媽媽前田和子,從京都公寓回到這裡幫忙。
到了前田家接待我們的就是前田和子,她在知道我是來處理薰的事情時突然聚生淚下,等村長花費了幾分鐘安慰好她,我們一起來到了主屋二樓前田薰的臥室。
臥室有一段時間沒人住,傢俱表面已經落了一層談塵,看樣子確實如村長所說,所有的東西都保持在薰失蹤之前的模樣。
我進入房內讓兩個人在門口等着,隨後開始搜查了一番,可惜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就在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是警察麼?我都說了薰姐姐和明哥哥私奔了!你們都不信我。”
“和樹,你又瞎說,作業寫完了麼?”我回過頭去就見和子正訓斥着懷裡的小男孩。
“我沒有瞎說!”和子懷裡的孩子掙扎着脫離了束縛,立刻跑了開來留下一句:“那天晚上我起牀尿尿,看到了薰姐姐和明哥哥一起離開的!”
和子:“吳先生,小孩子亂說,你別太當真,那天和樹在我臥室睡覺,根本就沒有起過夜,走廊內的監控也能證明,他因此還尿了一張牀單!”
兩人的話語相互矛盾,一般沒人會相信小孩子的,但也有一句古語叫“童言無忌”,於是我從薰的房間走出,這時剛纔離開的孩子再次跑到了樓梯口:“我還看到了薰姐姐在流淚呢!”
“和樹!!!”和子大聲喊了一氣,和樹見狀嚇大叫一聲再次轉身向着樓下跑去。
這種情況我並沒有妄下結論,有些時候就算親眼所見也並非真實,更何況是牽扯到妖一類的,因此我向旁邊的和子問道:“夫人,能麻煩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
和子:“小孩的胡言亂語,還請吳先生別介意!”
“出了這麼不尋常的事情,任何有幫助的線索都很關鍵!”
“前田夫人!”村長此時提醒了她一下:“這位大人是上面派來處理這些事情的專家,你要是還想找回薰就別在有所顧忌了!”
“不是我想隱瞞什麼”和子嘆了口氣:“你叫我說什麼?和樹那天根本沒有出去過,那天的監控視屏我還有保留!至於和樹說看到薰在流淚,就更不可能了,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他又是如何在黑燈瞎火的半夜看到薰在哭?”
見前田夫人如此保證,我伸手阻止了她在繼續解釋,對她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狀態叫幽體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