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範家,已經證明馬道長有問題;此時在沈家,李道長一樣是行爲有異,明顯心懷不軌。一個有錢人家,出現這情況可以說是大意,可兩個富豪家族同時發生類似情況,就非常耐人尋味。更何況,最重要的胎兒問題,居然將兩家牽扯在一起。
兩位道長如果沒有關係,黃琉是怎樣也不會相信,如果想弄清楚問題,看來得去範家走一趟。
“不用了,因爲有個關鍵人物就在眼前,他很清楚胎兒的來龍去脈。”左手突然插嘴。
“誰?難道是小雨?”黃琉驚訝道。
“牛頭……”
良久,左手都沒有下文。
“怎麼突然不說話!”黃琉奇怪地看着左手。
“已經說完了。”左手道。
什麼時候說了?黃琉眼轉一轉,驚訝道,“你是說我!”細細一想,自己的確非常符合左手口中的條件。
“死鬼誠心找茬是吧,我怎麼可能知道整件事情。”黃琉氣道。
“左大爺只是想說,就算你找到了他們又如何,人家難道還如實告知。”左手頓了頓才鑑定道,“揭秘真相,還得靠自己。”
左手少有這樣豪情自信的話語,黃琉也被它感染了,頓時間充滿精力。只是……
豪氣的場面沒維持幾秒,黃琉突然面色一變,兩隻手指捏起左手,“死鬼,不到範家怎麼查線索,你在逗我嗎!”
“想要知道情報,問沈潮就可以了,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沒有人比沈潮更加了解範典。”左手四腳在空中亂晃,憋出了句難以反駁的話。
黃琉不說話盯着它良久,直到左手有點心慌慌,黃琉才轉頭看着司檢兩人,兩人縮在黃琉背後不敢開口。
“沈潮,你知道有關範典的資料嗎?”黃琉問道。
沈潮搖搖頭,猶豫了一陣,鼓足勇氣開口,“阿牛哥,那是……”他問的是左手,黃琉早就吩咐過不准問,兩人一直憋着,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一件半成品發起而已。”黃琉還用手掌拋了拋左手,沒等左手發飆,就先在心中罵道,“死鬼!什麼破理論,沈潮根本不知道任何信息。”
“你那樣問當然問不出什麼,應該這樣……”
黃琉神色將信將疑,又開口問沈潮,“範典那小子有什麼缺點,平時都做些什麼壞事。”
果然!問題轉換,沈潮整個人生猛起來,滔滔不絕地開口,對於範典的缺點如數家珍——
什麼偷看女同學裙底,抓男同學小雞,猜拳輸了不認賬,十四歲夜店,晚上睡覺不刷牙等等,全部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聽得黃琉額頭一滴大汗,他不得不打斷,“人家晚上不睡覺不刷牙你怎麼知道,難道你還跟他睡過!”
此時,沈潮的嘴角揚起怪怪的笑容,“嘿嘿!”
黃琉打了個寒顫,心想知子莫若父,難道剛纔沈先生的話是真的,沈潮真是一同志,邊想邊不自覺地拉開也沈潮的距離。
“嘿嘿,因爲我有條針插入了範典那裡,嘿嘿。”沈潮神秘地道。
“針!插入了範典那裡!”黃琉雙腳一緊,涼颼颼的感覺。
“就是線人,你想什麼了,滿鬧了齷齪思想,所以叫你多看看**警匪片!”左手不得不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