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琉嚇得猛然後退,砰的一下正正撞上房門,後腦勺順帶也撞到了。
“阿牛哥,你怎麼了?”司檢的聲音傳入耳朵。
黃琉搖搖頭,定睛一看,發現眼前光着的人居然正是司檢。
沈潮被推到角落裡,一手指着司檢。
黃琉疑惑問司檢,“你一直在房間裡?”
“是!司檢點點頭。
“那你爲什麼現在纔出現,還光着上身嚇人?”黃琉問道。
“因爲……因爲……”司檢吞吞吐吐。
啪!
黃琉一巴掌過去,在司檢愣了之際,迅速拉動把手,房門打開,外面沒有特別之處。
“阿牛哥,你又打我了。”司檢抱怨道。
“我們來到不迎接,該打;不穿衣服不注重儀表,該打;嚇唬我們,更加該打……”沈潮滔滔不絕的數落司檢,多了一個“出氣筒”,他被打的概率減少,當然全力將矛頭指向司檢。
司檢怒瞪沈潮,這個死黨居然在背後捅一刀,實在信不過。
“你是故意阻止我開門的吧。”黃琉緩緩舉起手掌。
見到黃琉舉掌,司檢知道狡辯沒用,如實點點頭,“我是爲了讓欣然離開。”
“欣然?你那位女朋友?”黃琉問道。
“就是!”司檢點點頭。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她又爲什麼要躲着我?”黃琉問道。
“還能幹什麼。”沈潮急急插嘴表現自己的用處,“看他沒穿衣服的樣子,除了小初哥,任誰都知道在做……”說到這裡,突然不說了,神情古怪的看着黃琉,眼神中帶着疑問,彷彿在說——難道阿牛哥是初哥!
啪!
黃琉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多看多聽,少開口!司檢你自己說……你幹嘛在偷笑?”
司檢馬上忍住,臉都憋紅了,“女孩子害羞,不好意思在這種場合下見到大家。”司檢默認了沈潮的說法。
黃琉眼睛疑惑閃過,“你們爲什麼要來這裡……舒服的地方很多!”
“刺激!”沈潮又再搶答。司檢瞪了他一眼,沒有開口否認。
黃琉還想問什麼,可司檢開口打斷了他,“阿牛哥,這是關乎到女孩子的隱私與聲譽,不要問太多。”
司檢都這樣說了,黃琉還能說什麼。
“少來,都做得出這事,還想裝矜持。”左手不屑道。
“阿牛哥,你們先在外面等等,我穿上衣服馬上出來。”司檢關上房門。
“大男人的,換衣服還關門。”沈潮咕嚕。
黃琉心頭一震,用力拍打房門,“司檢開門!快開門!”
啪啪啪!
裡面沒有迴應,情急之下,黃琉後退,起跑,撞門!
咔嚓一下,門剛好打開。黃琉剎車不住,衝進房間,狠狠的砸在牀上。這牀是標準的木大牀,而且還沒有牀墊。砸在牀板上,等於全速砸在地上,腰身閃了,痛得黃琉心都繃緊了。
“阿牛哥,你怎麼了?”司檢問道。
黃琉忍着痛,“我叫你時,爲什麼不迴應?”
“我不是開門了嗎?”司檢道。
“你不會用口回答。”黃琉道。
“我有回答,可能是你敲門太大力,所以聽不到。”司檢抱着腦袋道,以防被打。
黃琉看了他一眼,不再糾纏,帶着他們回別墅。
路上,黃琉委婉地開口,“司檢,後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氣着奶奶。”
“我沒有氣着奶奶。”司檢道。
“夜不歸宿,生活放縱,這些都是。”黃琉道,“生活要有節制,再怎麼喜歡,都要有個度,這兩天就留在家裡好好孝順奶奶。”黃琉認爲他的女朋友是衝着奶奶壽宴而來,過了這兩天,大壽結束,自然而然便會放棄司檢。
“我都想孝順,可是我根本見不着奶奶,她被爸爸他們帶到其他地方玩去了。”司檢道。
“額?”黃琉頓時瞪眼,好不容易想好的理由,居然就被無情的擊破了,他只能強硬道,“這兩天好好呆在家裡,不!好好呆在我身邊。”
“爲什麼?”司檢急道。
啪啪啪!
沒有回答,沒有理由,只有巴掌,一直打到司檢屈服。
一旁的沈潮轉頭偷笑,人總是幸災樂禍,然而,換來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把後腦勺主動轉過來,不就明擺着想捱打。”黃琉咕嚕道。
沈潮委屈得差點連眼淚都掉下來了,輪到司檢偷笑。
把司檢帶回家後,黃琉趕他洗澡。
水柔得知後,馬上趕過來。黃琉將找到司檢的經過告知,水柔皺眉道,“司檢的話不盡不實,不可以全信。”
黃琉表示贊同,他問沈潮,“司檢出現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房門關閉後,我跟在阿牛哥身後,然後有股力量推開我,之後就見到司檢出現在阿牛哥身後。”沈潮道。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知道司檢是怎麼出現的。
“那個欣然到底是什麼人?”水柔指向了關鍵性人物。
“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黃琉道。
“原來是狐狸精,難怪將司檢迷惑得神魂顛倒。”水柔陰沉着臉,“你跟她接觸過,也對人家很有好感吧!”
黃琉咯噔一下,關我什麼事,“我哪裡跟她接觸過了,哪裡對她有好感了。”
“還說沒有,爲了她跟司檢一起說謊騙我,還有,我媽媽叫你幫忙的時候,你一開始還不認爲是這個狐狸精有問題,看來你也被迷惑得神魂顛倒。”水柔冷冷道。
黃琉頓時頭大,這是啥跟啥,好好的商量着事情,話題居然就轉到這上面來,女孩子的思維真難以理解。
沈潮認真地看着黃琉,他需要全神貫注地學習黃琉的泡妞秘籍,一句話都不能錯過。
無話可說,黃琉的應對方法永遠只有一個——轉移話題,“司檢出來後,你好好看着他,不能再讓他走失。”
“這個我知道!那個欣然有什麼手段,我倒想好好見識一番,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水柔硬是將話題拉回來。
黃琉眼珠一轉,然後面容裝得無比嚴肅認真,“說實話,我還真沒有見過這位欣然,她一直故意避開大家,這個人的存在,我們只是從司檢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