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腳步沒有因爲死傷過多而停止下來,在龐大的數量面前,前線死的那萬來只喪屍根本就不算什麼,蟑螂?那根本就不是一個體系的,死上再多也不可惜!
“真正的戰鬥來了!”岳陽一邊射擊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東西來了?”付雷繼續射擊,他很好奇岳陽又看到了什麼。
“喪屍的進化體,舔食者和掠食者。”岳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舔食者?掠食者?”付雷奇怪的問道,這兩個名詞似乎在哪聽說過。
“舔食者是人形喪屍的進化體,掠食者則是動物喪屍的變異體。兩者的外形相差不大,數量應該不會太多,但是很難對付。在它們沒衝過來之前能殺多少就殺多少!”岳陽一邊開槍一邊說道。
一條條黑色身影在喪屍羣裡閃爍着,就算是付雷也只是看出個大概。付雷眼睛從瞄準鏡上移開,向岳陽抱怨的說道“太快了,根本就看不到,怎麼打啊?”
“集中精神,預判路線,修改彈道!”“蹦!”岳陽說完開槍。
以付雷的眼力,能夠完全看清楚岳陽射落的是什麼東西,被射落的東西應該就是岳陽口中的舔食者或者是掠食者,從怪物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五官這種東西,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像被人活活的剝了一層皮一樣,嫩紅嫩紅的,在身後還長着一條比身體長上兩三倍的尾巴。真噁心!!
“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開了多少槍就行了!!”付雷自知是打不中這種變異的怪物的,那樣的速度,能跟上就已經不錯了,再加上爆頭的話,根本就做不到。
“預知了374次,不過只開了一槍。”岳陽平靜的說道,幾秒內在腦海中重複着幾百個幾乎一摸一樣的畫面,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晃了晃了頭,岳陽重新瞄準起來。
“它們是怎麼分辨敵我的?”付雷開了一槍,並沒有命中那道黑影,有點遺憾的再次瞄準起來,問道岳陽。
“它們沒有五官,誰有熱量它們就攻擊誰?”岳陽再開一槍,又一道快速移動的黑影被射落。
“熱成像原理?”付雷進一步的問道,普通的喪屍他是沒什麼興趣去打了,這裡的火力還是很猛的,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但是進化後的喪屍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打得中的。
“差不多吧。”岳陽停下射擊,揉了揉太陽穴。
“你們基地有沒有未經過加工的生肉?”付雷問道岳陽。
“我已經看到了。呵呵,付雷你的想法很不錯。”岳陽笑道,吩咐起在旁射擊的三個武裝人員道“你們三個去冰庫的搬些生肉出來。”
“呵呵,看來這個辦法還是行的通的。”付雷從岳陽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是正確的。他將狙擊步槍的子彈一顆顆退出來。
不一會兒,三箱冰凍過後的生肉被搬了出來,岳陽接着說道“你們再去搬多幾箱送到其他城牆上去!”
付雷掏出打火機,用火將覆蓋在生肉上的冰渣給烤掉,並摸了摸沒了冰渣的生肉,對岳陽笑道“你們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在基地裡圈養生豬,就不怕爆發病毒嗎?”
岳陽拿起豬肉,用刀子割下一小塊來,塗在子彈上,看着子彈上沾滿的肉渣,岳陽笑着解釋道“在基地裡養豬這種事我也不想啊,可是不養,肉從哪來?沒肉的話,營養根本就跟不上,當初圈養了一百多頭豬,病毒爆發後可就只剩下13頭了。這十幾頭豬比起我可是重要得多了。每頭都有專人看護,獨立的豬圈,過得可比我這個領導人舒服多了。”
付雷也將子彈沾滿肉渣,然後一塊一塊的填入,調笑岳陽說道“呵呵,像你這麼一說,那其他倖存者基地不都沒肉吃了?”
岳陽將狙擊步槍架好,有點沉重的說道“肉還是有的,營養跟不上根本就無法戰鬥,我從地面世界逃難過來的人口中知道,地面上的肉食一直都是人肉!”
“是嗎?”付雷也將***架起,靜靜的說着,“這樣的傢伙,他們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爲人類,就像這些怪物一樣,應該被消滅!”扳機還是扣動了。
“蹦!”出膛的子彈射向怒吼的喪屍,一頭舔食者快速跳起,想將這顆含有高熱量的子彈含住。但是!高速運動中的子彈,不是什麼人都有能力接下來的,特別是不能用嘴接下來。只一槍,完全沒有瞄準的一槍就將被人類視爲噩夢的舔食者給爆了頭。
“蹦!”岳陽也開了槍,開向喪屍羣裡跳來跳去的黑影,搖頭嘆息道“野獸終究是野獸,只要有誘餌,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會自動自覺的鑽進去。”
“人類不應該被這種野獸所消滅,哪怕它再強!”付雷一邊開槍一邊說道,現在基本都不用去刻意瞄準,進化後的喪屍都會自動撞上去,皆因爲塗在子彈上面的碎肉含有很高的熱量,這種誘惑是這些沒有智慧的野獸所不能抵擋的。
岳陽吩咐着拿着***的武裝人員將生肉塗在子彈上,專門挑那些進化後的喪屍射擊。再度射擊起來,並回應着付雷的話“不錯,能夠消滅人類的只能是人類,只有人類才配,這些怪物還不夠資格!”
付雷笑着說道“你很自負!”
“這不是自負,是自信!是我身爲人類的驕傲!”還是開槍射擊,這場戰鬥人類慢慢佔據着優勢,如果那些子彈足夠的話,勝利的天平可能會向人類這方傾斜,但彈藥的缺乏以及人體的疲勞永遠是人類基地被喪屍攻破的首要原因。
“哈哈。那就讓我們帶着人類的驕傲,戰死在這裡吧!”付雷大聲笑道。
附近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付雷這種樂觀的心態所感染,都打起精神來對這喪屍一陣猛烈地掃射,瘋狂傾斜的子彈伴隨着人類爽朗的笑聲。這就是男人的浪漫!
遠處,一輛被衆多掠食者拉動的馬車緩緩開動,車上坐着的是一個高達4米的怪人,在滿是肌肉的身體上佈滿着類似於章魚的觸手,血紅的眼睛看向在高牆上的人類,嘴角微微的揚起,似在嘲笑人類的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