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雷從教學樓三樓向外高高跳起,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左手向右手橫甩過去,牽動身體跟着旋轉,就像高速旋轉的鑽頭一般下墜向着喪屍羣鑽去。
“轟”草地發出一聲巨響,靠近一點的喪屍都被衝擊的力量高高掀起向後飛去,草地龜裂開來,鑽頭下墜的地方飛揚起煙霧。“猛虎衝擊!”
飛揚起的煙霧久久不能散去,煙霧中心依稀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站立着,以及閃動着紅色光芒的眼睛。不多時,煙霧漸漸蔓延成紅色,越來越濃,向四面散開,凡是接觸到紅色煙霧的喪屍,身體迅速乾撇下來,微風吹起將幹撇的喪屍化成一地塵埃。“殺戮波動!”
“呵呵!呵!呵!”付雷悶聲笑着,弓着腰擡起腳步慢慢走向喪屍羣,將其中一隻吼叫着的喪屍提起,捏碎。“毀滅!殺!”語氣中帶着些許壓抑,些許躁動。
提着失去頭顱的喪屍身軀,付雷繃勁手臂肌肉,立時青筋暴起。將喪屍用力向地面硬生生砸去,“轟”地面破碎開來,碎石向四周彈射,射向喪屍喪屍的身軀,大塊的的碎石直接就把喪屍的頭顱,四肢隔斷。然後再向身後地面砸去,周而復始,直到手中提着的喪屍完全粉碎成渣滓。四周被碎石打中的喪屍,要麼頭部被擊中倒下,要麼手臂或着下半身被割掉,無法行動。“惡狼絞殺”
“糟糕!情況失控了,是完全解放!”在教學樓頂觀望情況的曲救國驚訝道,將戴在手上的白色手套緊了緊默默說道“解放百分之三十!”隨之曲救國的耳朵慢慢尖變,身體表面覆蓋上一層紅色。
“錐拳衝!”曲救國大喊一聲,從九樓天台高高躍下,帶起一道紅色光芒衝向付雷。
“呵呵!波動,鼠類!”付雷轉身擡拳迎擊。“巨熊轟擊!”,雙拳相沖,激起的氣壓爆炸開來,將附近的喪屍完全炸開,在此喪屍完全退場,兩人藉助互相的衝力後退。
“呵呵!呵呵!呵!”付雷擡起滲着血的拳頭繼續悶笑。
“只是將特性附加在蠻力上嗎?很強的力量,但是無法動用血脈的力量根本就是算不上解放!”曲救國擡起頭雙眼凝視着付雷一字一句說道“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解放吧,解放百分之五十五!”曲救國身上的皮毛快速瘋長,覆蓋全升,皮毛變成深紅色,下半身變得細長同時富有彈性。
“跳躍轟殺!”曲救國小腿彎曲彈起,躍向付雷頭頂,衝墜而下的衝擊將付雷身體四周的紅色氣息硬生生擊滅,腳掌踏在付雷的頭部踩下。付雷整個身軀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被埋入土地中,只剩一個頭部在怒吼着。
“解除”曲救國從付雷頭頂走到草地上,皮毛退去,身體的顏色轉變成黃膚色,身體慢慢恢復成人類的摸樣,低聲道“真麻煩,到底是什麼血脈,這樣的攻擊也不昏過去。”
屆時曲救國盤腿坐在草地上,在手臂擡起,閉眼默想,不一會就在手掌上一點一點地浮現出一個圓形頭環,然後張開眼有點不捨的樣子,“頭環可比手環要貴得多了,唉,這次虧了。”然後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怕了拍付雷猙獰着的臉說“小子,謝謝我吧,要不然你可就慘了。”
將頭環套在付雷的頭上,付雷猙獰的表情慢慢平復,髮色有深紅蛻變回黑色,紅色眼睛安詳地閉上,睡了過去。
“小子,是個漢子,那女人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曲救國將付雷的整個身軀從土裡拔出來,帶着些許傷感,些許唏噓說道。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真的很重要。
“付雷!”徐珊從三樓樓梯衝下來,向躺在地上的付雷跑過去,趴在他身上哭喊道。
“女人啊!喂,小女孩他還沒死呢,不過你要是再趴在他身上,我就不敢保證了。”曲救國拍着自己的額頭嘆道。
“嗯,哦!”徐珊立刻驚醒,離開付雷身上,看向曲救國“你可以救救他嗎?”帶着些許懇求還有點點淚花,曲救國承認他心軟了,而且人呢曲救國本來也是打算救的,不過被個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請求,這種感覺真爽,哈哈哈哈哈。
“沒事的,我們隊伍有個很厲害的神棍,他絕對能治好你的小情人的。哈哈哈哈!”曲救國粗魯地將付雷扛在肩膀上對徐珊招了招手豪邁笑道。
“神~神棍!”徐珊有點詫異。
“對啊,神棍,很厲害的神棍,我有什麼傷都是他治好的,哈哈哈哈!”曲救國繼續豪邁地笑着。“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呢?”曲救國摸了摸頭想着。
“應該沒有吧。”曲救國想了會就搖了搖頭,對着徐珊招了招手“跟着我走,我帶你去找我們的車隊。”
徐珊不無惡劣的想到“神棍,他不會是個白癡吧?神棍怎麼可能醫人,被醫傻了怎麼辦,就像他那樣。”一臉黑線。
沒五分鐘,曲救國就扛着付雷帶着徐珊找到了車隊,用手敲了敲那輛用白色油漆刷上十字的卡車車門。
“什麼事,我忙着呢。”開門的是一位穿着白褂的年輕男子,亂糟糟的蘑菇頭(畸形的),鼻樑上戴着一副加大號鏡框的眼鏡,不耐煩的說着。給人的感覺像宅男多過像醫生。神棍?一點都不搭邊。
“呵呵,有病人,感染的了病毒,而且他剛剛完全解放了。”曲救國打着哈哈道。
“等我一會。”白褂男將門關上,再開門,真的只有一會,他拿着一塊塘“菠蘿口味的合適嗎?如果再給我點時間我可以調試出可樂味的,將就着吃吧。”然後再關上門。
趁着白褂男關門的這段時間曲救國將塘塞進付雷的嘴裡。同時對着身邊的人說道“新手們,學校那邊的喪屍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派幾個人去那邊把晶體都收集過來。”
這時車門又打開了,白褂男現在換上了一套白色牧師袍,手持一根短木杖,用高深莫測的語氣問道“我的病人在哪?”
而此時學校那邊,蔣東還趴在教學樓頂繼續睡着覺,話說那是昏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