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帶到了操場一旁的舞蹈室。裡面有一些小孩子正在跳舞,有一個女的,很漂亮,隨着自身旋轉而飛揚的頭髮,其B小短裙,是那種一看就想艹的女孩。正在那裡教孩子們跳舞。
我疑惑地看着花臂:“你們就叫我來看這個?你們慶哥呢?不會再那裡學跳舞吧?”花臂打了我後腦勺一下:“小聲點,不要打擾別人。”我奇怪地看着花臂。接着,花臂對着因爲我的影響而停下的孩子們還有那個老師微微彎腰,接着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那個老師拍了拍手掌:“孩子們,今天就到這裡,大家解散。”那些孩子站成一拍,對着老師鞠躬說道:“老師再見。”接着就歡呼着離開。他們從另外一邊的大門走出去,一開門,那些孩子的父母就都過來接孩子了。
這個時候,就見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一身西服,拿着一塊潔白的毛巾和一杯溫開水向着那個老師走去。男子的目光溫柔,充滿了愛意。接着,男子輕輕爲那個老師擦了擦汗,然後又把水杯遞給她:“休息一下!等下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女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接着輕輕拍了一下男子的衣領:“怎麼搞的,有點皺了。也不整理一下!”男子親吻了女子的額頭:“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處理一點事情!”女子點點頭:“我等你!”男子對着女子,深情地笑了笑。
這個時候,我和陳陽被推到了前面,花臂和紋鷹男按着我們,想要我們跪下去,但是我使勁掙扎着。陳陽倒是被他們按下去了,他也不敢反抗,反而轉頭看着我笑了笑。我看着他:“笑你嘛批!”
男子看着地上的陳陽:“你知道騙我的後果的!”陳陽點點頭:“慶哥,我知道!”我看着慶哥,想不到居然這麼年輕。我還以爲會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呢。
接着,慶哥看向陳陽:“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的?”陳陽連忙說道:“我以前跟過一個大哥,我有一次在大哥的酒席上見過慶哥,只是那個時候。。。。。。”
慶哥看着陳陽:“那個時候,我也只是一個小跟班,小混混是不是?”陳陽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慶哥,你看。人我帶來了,證據我也帶來了。你看是不是。。。。。。”
慶哥笑了笑:“錢是嗎?”陳陽點點頭:“慶哥,我真的需要這筆錢。”慶哥看着我:“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搖了搖頭:“不認識!”慶哥站了起來:“有意思!”本來他是說我有意思,但是我以爲他是問我騙人有意思,或者裝逼有意思。於是我回答:“沒意思!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慶哥和花臂他們都笑了起來,接着花臂和紋鷹男就對我出手了。這個時候,慶哥說道:“花蛇,鷹爪,住手。”原來這個花臂叫花蛇,紋鷹男叫鷹爪啊!不過挺形象的,就像電視裡面那些朝廷鷹爪一樣。
這個時候,慶哥笑着說:“小子,回去好好了解下T市的形勢,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慶哥看向陳陽:“東西呢?”陳陽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個信封,然後打開信封,拿出裡面的照片。
我的頭一下子就大了,只見照片上面是我和嬌姐下車去酒店的照片。其他倒是沒什麼。我憤怒地看着陳陽:“陳陽!”陳陽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死定了!”我剛要出手,花蛇一把抓住了我。接着慶哥點燃一支菸,就閉上了眼睛。就在我奇怪的時候,花蛇和鷹爪就對我打了過來。
我剛要還手,慶哥咳嗽一聲,忽然兩旁的門被推開,一下子就衝進來幾十人。我一看形勢不利,就停止了還手。我很快就被花蛇打倒在地,我雙手抱頭,咬着牙齒忍受着。
慶哥的煙抽完了,花蛇他們就住手了。我看着慶哥扔到我前面的菸頭,艱難地爬了起來。慶哥走到我的身邊:“有意思嗎?”我看着慶哥:“我不懂!”慶哥轉身一腳就把我踹飛:“有意思嗎?”我坐在地上,看着慶哥沒有說話。
慶哥走到一旁休息的椅子上,身體後仰,躺在椅子上。擡頭看着房頂:“聽說你還有一個女人!”我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敢動她一下,老子和你兌命!”慶哥一下子坐直身體,平靜地看着我:“劉嬌呢?”我看着慶哥,一下子就沒了氣勢。
“我和她是個錯誤!”說完,我底下了頭。慶哥一下子笑了起來:“錯誤!你他媽的告訴我是個錯誤!”我一下子擡起頭:“我會負責。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慶哥點點頭:“好啊!”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嬌呼,我一回頭,就看到嬌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們抓來了。接着,嬌姐一下子就被他們扔到地上。嬌姐一下子朝着我衝了過來:“沐陽,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慶哥笑着說:“現在沒事,等下就不知道了。”接着,慶哥就把照片扔了過來。嬌姐看到照片,一下子就說不上話來。
這個時候,慶哥擺了擺手,那些小弟就衝了過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接着一把就把嬌姐拉到我的身後。我大吼一聲:“住手!”慶哥擡起手示意一下,那些人就住手了。
這個時候,慶哥手裡出現兩張照片,一張是王璐的,一張是嬌姐的。慶哥把兩張照片貼到牆上,然後從口袋裡面拿出一把匕首:“兩個人選一個,你自己選還是我幫你選!”慶哥說完,拿出匕首比試了一下:“好久沒完飛刀了。”
這個時候,我抹了一把額頭的鮮血,一步一步向着慶哥走去:“你要怎麼解決?”慶哥看着我:“你說呢?”我接着就跪了下去:“放了他們,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慶哥看着我:“你承擔!”哈哈哈接着仰頭大笑。
就在他仰頭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他的右腳,一下子就把他掀翻在地。接着,慶哥回身,對着我一匕首就紮了下來。我一下子撲了上去,在慶哥的匕首扎進我肩膀的時候,我的雙手緊緊地掐住他的脖子:“有意思嗎?”慶哥笑了笑:“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