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躺在玫瑰酒店的牀上,身邊是嬌姐。嬌姐看着我:“這是我們第一次的地方。”我看着嬌姐:“你確定你們沒有弄錯?”嬌姐拿出一把精緻的女式手槍,扔到我的面前:“我以我的人頭做擔保!更何況,你是我最愛的男人。”
我看着嬌姐笑了笑。嬌姐憤怒地看着我:“你真的認爲我哥弄不死你?而且,上次那個奸細,謝謝你。”我笑了笑:“沒什麼,我這個人就這樣。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我選擇和慶哥合作,就不可能還要去懷疑他,那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嬌姐看了看我:“那些東西是你的人去放還是我們的人去做?”我搖了搖頭:“都不是!”嬌姐看着我:“那是誰?”我笑了笑:“總之有人會去做。”說完,我愣愣地看着嬌姐:“我是不是一個壞蛋?”
嬌姐笑了笑:“你太擡舉自己了。你頂多算個渾球。”我看着她:“你離開吧,你真的不適合這裡。”嬌姐笑了笑:“我小時候,我的父母就離婚了。到現在,我都沒有在見過我媽。我爸去世得早,那個時候,我們就住在父親打工的工地上那種工棚裡面。
爲了生活,哥哥開始打工。但是工頭嫌棄他太小,哥哥就固執的去背磚,一次兩口,三口,四口。工頭也被哥哥感動了,就讓哥哥做一些輕巧的苦力。就爲了生活,我哥哥吃了太多的哭。
後來,有人一百塊錢一個人,來找人去打架。我哥哥跟着去了,爲了錢,哥哥下手特狠。那一天,哥哥拿到了兩百塊。哥哥給我買了一個書包和裙子。回到家,哥哥把新書包和新鞋子遞給我。笑着對我說:哥哥一定會讓你讀書的。
哥哥就蹲在角落抽着煙,看着我。那個時候,他也就和你一般年紀。還沒有抽完一支菸,哥哥就開始嘔吐。我連忙問他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哥哥笑着說:沒事,就是被煙嗆的。
後來,哥哥洗了一個小時的澡。後來,哥哥又去了幾次。突然,有一天,哥哥整條手臂都裹滿了紗布,那個時候,我嚇死了。
工頭看到之後,給了哥哥500塊,就讓我們離開。但是哥哥卻跪下去求工頭收留我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了,他說他帶我們走。我問他:憑什麼?他笑了笑:然後扔出一萬塊,整整一萬塊啊。那個時候的一萬塊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他看着我哥說:小子,這是你該有的。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時候,我哥哥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跟你走。他幫我們租了一個房子,然後我們就住下。
一開始,我哥一天,或者兩天出去一次。後來,有時候我哥幾天,甚至一個月都不會回來一次。但是,我都不敢打擾我哥。
在學校,有一個孩子說我是沒爹沒孃的野孩子。我很生氣。但是,我奇怪的是當時我沒有哭,而是非常的惱火。接着,我不知道怎麼想的,我就把那個孩子給打了,而且還打贏了。漸漸地,那些想欺負我的孩子都被我打了。慢慢的,他們都怕我,開始討好我。
有一次,我們高年級的想要欺負我。我知道,我打不過他的。但是,我班上的同學都站了出來,說我是班裡的大姐大,接着,他們教訓了那個孩子。接着,大家都開始擁護我了。
那個孩子不服氣,叫了他哥哥要來打我們。可是,週末那天,我哥哥不知道怎麼的,居然來學學看我了。而且還有兩三個人跟着他。那個孩子的哥哥帶着十來個人就來了,可是,他們卻被我哥哥收拾了。特別是我哥哥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那些人連連道歉。
我哥哥和我都沒有跟同學們解釋。我哥哥是害怕我受到牽連,被學校處分。我是擔心他們報復我哥哥。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反正就是我哥哥做上老大了。而,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學校裡的人就都說我背後有黑勢力保護,說我是我哥的女人。
漸漸的,我的名聲就這樣起來了。跟我的人也多了。”
我看着淚流滿面的嬌姐,輕輕地把她摟進懷裡:“現在有我呢!”嬌姐依舊低聲的抽泣着。接着,嬌姐擡起頭看着我:“你和我哥千萬不要有事。你們都不能離開我,好嗎?”我點點頭:“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算命先生說了,我命犯桃花劫。你看,我現在都還沒有怎麼開始犯桃花呢。”
嬌姐笑了笑,接着呆呆地看着我。就在我感覺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的時候,嬌姐就撲了過來。當兩張嘴碰到一起的時候,一起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嬌姐離開之後,我走進了隔壁的房間。紅星看着我:“就不能小點聲?”我看着他:“你放屁,這裡的隔音我會不知道。”紅星笑了笑:“我就說。我們陽哥怎麼可能讓送上門的鴨子飛了呢。我就是試探你一下,看看我猜錯了沒有。”
我一腳踹了過去:“滾!”這個時候,小夢走了過來:“你們確定要那麼做?你就不怕那個慶哥耍你?”我笑了笑:“事到如今,肯跟我們乾的就慶哥了,有什麼辦法?難道還要我們去等十年二十年嗎?而且,十年,二十年,我們還能爬起來嗎?這條路太黑暗了,在我們沒有走到底之前,趕快完事,然後離開。這樣就好了。”
紅星拿出手機:“你們那邊怎麼樣了?”對方迴應:“一切按計劃進行着。”我和紅星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我離開之後,小夢對着紅星說道:“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是不是不應該讓他捲進來。”紅星看着小夢:“我也不想,那是我弟弟。我親弟弟。但是,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只希望這次的事情能夠一次成功。我就是豁出性命,我也不會讓我弟弟有事的。”
我洗了個澡,換好衣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又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