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着她:“小姐,這是什麼啊?”
看到信上的內容,蝶舞陽揪起的心漸漸放了下來,而後笑着跟小說說:“是朋友寫來的信!”而後面帶笑容的進了屋。
自從知道殤聿的傷勢沒那麼嚴重了,蝶舞陽每日也就不再期期艾艾,脣畔倒不時的會含着笑意。她知道,他定然在盼着自己過去,可她是蝶舞陽,即便是認了他,今生也不可做他的菟絲花,仍然有着自己的小自在。
還記得那日,陽光燦爛,自下雪以來,未曾有過這般的好天氣,用過早膳,蝶舞陽便讓小紅取了一根粗粗的竹子。
難得蝶舞陽有這番心情,小紅兩人都興致勃勃的跟在她的身後:“小姐,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只是給我的白鴿準備一些好的糧食。”早些便想着爲白鴿弄些冬雪的穀子,好讓它長得更好些。
這下小紅倒是不解了:“奴婢不是每日都會喂他食物麼?爲何還要用竹子呢?”難不成小姐閒自己喂得不好?
“不是怪你。”一看她的疑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將冬雪放在竹筒裡,然後放上穀子,放在火上烤出來的穀子,白鴿吃了會更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敬佩的看着她,馨兒說道:“小姐,您懂得可真多!”
笑笑,蝶舞陽沒有說話,只是尋了一塊乾淨的雪,伸手呵了口氣:“好冷!”上次玩雪,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指尖觸在那鬆鬆的雪堆上,被手指的溫度融化,一股水化在指尖,冰冰涼涼的感覺從指尖傳遍全身,沁人心脾,冷不丁的讓她渾身一顫。
“在做什麼?”一雙臂膀,自背後伸過,擁住她被冷風吹得冰涼的身子:“不冷麼?”她怕冷的體質,在這北疆境地,自是更不堪忍受。
還不怎麼習慣他突如其來的親近,蝶舞陽的身子明顯的一怔:“呃……奴婢還好,不冷!”說完便不動聲色的掙了掙。
“蝶舞陽,你再動了試試,本王讓你馬上變得更冷。”
一句話,嚇得蝶舞陽再也不敢動,這個男人多麼的瘋狂,她不是不知道,再有就是他的胸膛,確實很暖和,也就理所當然的靠在他的胸前。右手還要去抓雪,卻被殤聿的手給按住,而後放在自己的披風下面。
“我來!”大手抓了乾淨的雪,放在竹筒裡面。
而蝶舞陽則自然的將竹筒伸過去,接住他抓雪的手,兩個人的配合,很是和諧,耳畔傳來他微熱的呼吸,蝶舞陽才發現是多麼的暖和,突如其來的溫度,讓她的身體還是發熱。
“好了!”裝滿了以後,殤聿接過竹筒不解的看着她:“你這是要做什麼?”
“喂鴿子用……”脫口而出,卻發現說得太快:“只是喂一些小鳥而已。”
狐疑的看了看她,殤聿不解的問:“你養了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