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已經偷溜進她的衣衫,輕撫着她柔軟的蓓蕾,脣卻離開她的脣瓣,鼻子,眼瞼,耳垂,一路留戀而去,雖然微微感覺到她有些滾燙的身子,卻始終不見她輕吟出聲。殤聿的手,漸漸的遊走到她的胳肢窩,微微的輕彈,彷彿弄琴人一般的隨意。
本緊閉雙脣的蝶舞陽,被他呵癢,當下輕笑出聲:“呵呵……”張開的脣,被他迅速攻上的脣覆上,舌亦闖入她的脣間,輕輕挑逗。
“唔……爺賴皮……”雖是不滿,低吟的聲音卻讓人更是心癢,殤聿單手抱起她的身子朝牀榻步去。一路經過,皆是蝶舞陽身上的衣衫片片落地,無奈的看了一眼,蝶舞陽知道,這男人無藥可救了。
舌尖卻因爲他懲罰性的一個輕咬,不得不回神全心應付着他的慾望。
將她放置在榻,殤聿便褪下自己的衣衫,脣卻並未離開她,千百輪迴,皆是他和她的沉淪。
“嘭嘭嘭”外面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殤聿並未起身,只是稍稍退開就着她脣畔懶懶的笑說:“已是第二次了!”話落,脣已經再一次被他堵上。
“爺,不好了,前方傳來戰報,我軍損失慘重啊!”
“什麼?”猛地起身,殤聿起身太急,撞上牀柱,一物正好落入他的手間,並未在意,披了件衣衫便走到門口:“你說我軍損失慘重?”
“是啊,爺!”
“如何情況造成的?”
“黔鳴城先發制人,打了我軍一個措手不及!”
敵軍先發制人,打得整個大軍措手不及,第一次交鋒便損失了將近十萬的人馬,聽到這個消息,殤聿怒不可遏,沒想到做得如此隱秘,整個大軍短短三日的路程,爲了不讓發現,前前後後花了十日的時間,慢慢的轉移至寧城,卻仍然還是讓人發現了。
如此隱秘之事,若無他人告密,絕對不會發生。
好巧不巧,前些日子看到的那隻白鴿,怯生生的站在窗臺,看着所有人的緊張。
頓時,殤聿只覺整個人有些暈眩,好熟悉的鴿子,是她養的鴿子,且還是一隻信鴿。“先發制人”這句話好熟悉,只因爲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都能夠在感覺忘了的時候,偶爾涌上心頭,只因她很少說話,所以他珍惜着每一個字。
房裡的蝶舞陽已下榻穿上衣衫,也聽到兩人的對話。整個人,卻在聽到那句“先發制人”時,呆在了原地不得動彈。她在害怕,害怕這一切與自己有關,剛到手的幸福,不是很多,卻又這般飛了麼?
那一刻,她彷彿看到自己的心再一次飛揚起來,愈飛愈遠……
不,不可以還是這般的沉默,不可以還是如此的默認,想到這裡,她連忙開口:“不,爺,不是奴婢,奴婢沒有……”驚慌的擡起頭來,卻在揚起的剎那,看到他震怒的臉頰,看到他那絕望而又隱忍的咬牙,更看到他緊攥得發白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