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鄭光家中的書房裡,一盞檯燈正孤寂地釋放着光明試圖驅散黑暗。.
書桌前,鄭光口中唸唸有詞地拿着一支筆在紙上亂划着“日本是1945年投降的,這個我知道,如果沒有估計錯誤的話,德國應該也是在1945年戰敗的。”
在鄭光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他就對歷史極不感冒。後來他又慘遭閻王爺的**,很多年沒在人族混過了,那僅有的一點歷史知識也是十存一二。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僞軍迷鄭光爲了給自己的求生之路制訂一份嚴格的計劃,憑藉着他那僅存的一點歷史知識,開始了對二戰進程的時間推算。
“在英國與美國的夾擊下,嗯,還有蘇聯,在這三個大國的夾擊下,就憑日本那點實力估計也就能支撐個兩年,爲了保險,就算兩年半吧,這樣,珍珠港事件爆發的時間應該是在1942年末或是1943年初。”說到這,鄭光迅速的在紙上寫了個1942-1943珍珠港。
“德國進攻蘇聯是在珍珠港事件之前還是之後呢?”鄭光撓頭不已。
五分鐘之後,焦躁的鄭光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蘇德戰爭的爆發時間,氣急之下砰地一聲將手中的筆拍到了桌子上,身體向後重重地靠在了椅子上。
“書到用時方恨少,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以後一定要教育孩子好好學習歷史,免得像他老爸我這樣,穿越之後兩眼一抹黑,什麼都想不起來。去看看小說網?。沒文化的日子是真可怕啊。”鄭光懊悔道。
“不行,想不起來也得想,爲了活下去。”鄭光一個挺身,又回到了桌前,“就算是在珍珠港事件之前吧。”鄭光拿起筆,迅速的在紙上寫下了1942年夏蘇德戰爭爆發的字樣。
“在蘇德戰爭之前德國還和英法聯軍打過一仗,英法聯軍進行了一場敦什麼克什麼的大逃跑,估計是在1941年”回憶到這,鄭光起身從身後的書架上拿下了一份法國地圖,經過一番搜尋後,在法國的西北角終於找到了一個叫敦刻爾克的港口,於是,鄭光又在紙上寫下了1941年,德國大戰英法,敦刻爾克大逃亡的字樣。
接下來,鄭光又碰到了一個難題,“德國與波蘭到底開戰了嘛?好像有,好像又沒有。”鄭光一時犯了難。
爲了這個德波戰爭的問題鄭光頭痛了半天,最後還是地圖幫了他,當他在地圖上找到波蘭在歐洲的位置後,“啪”的一聲,鄭光擡起左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笨的無可救藥了,波蘭夾在德國與蘇聯中間,德國不打波蘭怎麼打蘇聯?”豁然開朗的鄭光提起筆來就要在紙上寫字,當筆尖碰觸到紙上時,鄭光又停了下來。
看着紙上那行1941年德國大戰英法,敦刻爾克大逃亡的字樣,鄭光猶豫起來,“到底是德國與英法開戰在前,還是德國與波蘭開戰在前?”
一分鐘後,猶豫不決的鄭光手開始抖了起來。去看看小說網?。“咔吧”一聲,鄭光把手裡的鋼筆捏成了兩段,狠狠地摔倒了地上“他的,管他是波蘭還是英法,總之是1940年開戰就對了,我還有一年的時間增強德國的實力,就這麼定了,熄燈、睡覺。”
……
翌日,鄭光帶着他的四個副官來到了德國空軍一支特殊部隊的營地,想起這支部隊的來歷,鄭光不由得啞然失笑。
當初德國空軍剛剛成立的時候,爲了空軍的發展方向,戈林與小希聯手與陸軍司令部進行了一場大戰。
按照戈林與小希的意思,既然空軍是一個與陸軍海軍並列的軍種,就應該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獨立發展;而陸軍司令部的意思是空軍必須以輔助陸軍作戰爲第一任務,言下之意就是空軍必須做陸軍的附屬品。
當時的國防部長還是德國陸軍元帥勃洛姆堡,而國社黨也是剛剛上臺不久,爲了維護德國國內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大希這個前波希米亞下士做出了裁決---德國空軍應以支持陸軍作戰爲第一任務。
敗下陣來的戈林與小希惱羞成怒下決定報復,他們利用戈林掌管德國四年工業計劃的權力直接從工廠裡截留了一批坦克成立了一個空軍野戰裝甲師----赫爾曼。戈林裝甲師,同時爲了打消陸軍想要收編這支部隊的可能性,特別由小希這個德國副元首出任師長。
當時德國的裝甲兵建設剛剛起步,陸軍手上的坦克數量原本就不多,再被戈林和小希這麼攪和,陸軍手上的坦克數量未免有些捉襟見肘。
與德國空軍的發展方向這種原則性問題不同,爲了一百餘輛坦克與德國二三號人物發生衝突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於是陸軍想出了一個和稀泥的辦法,他們找了個藉口給小希補了一個陸軍少將的軍銜,意圖通過這個軍銜來達到間接控制這支裝甲部隊目的。
這真是一片亂套啊,我一人身戴德國陸海空還有那個武裝黨衛軍四個軍種的軍銜,這完全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軍營大門外,一個執勤的上尉攔住了鄭光的梅賽德斯-奔馳轎車。
“肖邦上尉,告訴他,我是德國副元首埃德蒙。希特勒。”鄭光說道。
聽到鄭光的命令,肖邦上尉下了車。
大約三分鐘後,肖邦上尉回到了車上,“閣下,那個上尉說了,只認證件不認人。”
“豈有此理,”聽到肖邦上尉的話,閉目養神的鄭光猛的睜開了雙眼。“我去跟他說。”
下了車,鄭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空軍大將制服,漫步走到了那個空軍上尉面前。
“你叫什麼名?上尉。”鄭光問到。
“我叫卡爾。羅斯曼,將軍。”上尉答道。
“很好,羅斯曼上尉,我不僅是第三帝國副元首,我還是赫爾曼。戈林師的師長,我今天要檢閱我的部隊。”鄭光說道。
這回總沒有問題了吧,鄭光尋思到。誰知羅斯曼上尉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帶着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羅斯曼上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鄭光那與大希七分相似的面孔,彷彿要牢牢的將這張面孔記在心裡一般。
“報告將軍,我在赫爾曼。戈林裝甲師已經服役兩年半了,我從未見過埃德蒙。希特勒師長,所以我無法確認你的身份,請出示證件。”就在鄭光忍受不住羅斯曼上尉那近乎失禮的目光準備發火時,羅斯曼上尉終於說話了。
聽到羅斯曼上尉的話,鄭光頓時產生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個該死的小希,這絕對是嚴重的瀆職,而更嚴重的是,你瀆職也就罷了,竟然還叫我來背黑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惱羞成怒、老臉通紅的鄭光氣急敗壞的說道:“卡爾。羅斯曼上尉,馬上打電話給你的參謀長奧伯斯坦少將,就說我來了。”
西元1939年2月14日,在赫爾曼。戈林師參謀長萊因哈特。奧伯斯坦空軍少將的陪同下,鄭光終於艱難的走進了赫爾曼。戈林師的軍營,與之發生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