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白澤藏着什麼樣的秘密?
坐着牛車,拉風得想哭,加上赫德又是少女的偶像就這樣大咧咧的摟着俺肩膀,囉嗦個沒完,強烈的感覺到無數道可以殺人的眼光,衛星定位系統般,死死鎖住本人
我說赫德啊,你把放在我肩膀上龐大的爪子拿開行不
爲什麼?
我快被無數美女用眼神殺死了
怕啥,不是有我保護你嗎?
……
前面有家很出名的飯館,坐了那麼久牛車,一定餓了吧?
赫德
怎麼?
想說,跟你在一起,有種無形的壓力
你,你討厭我?
看見赫德收起了傻笑一副遭受打擊地模樣忍不住還是笑了“既是這樣我還是很喜歡赫德赫德你一直沒變呢還是這樣直率有你這個朋友真地很開心”
赫德愣了一下難得會拾起一副少年模樣羞澀地埋下了頭我想這小子是裝地吧
突然赫德跳了起來拔出劍指向牛車上突然出現地人面前“什麼人!”
反應其次地俺挑起眉毛一絲不悅從頭頂飄過擠出“白澤大嬸”說!你去了哪裡!
是地這個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地高人就是白澤是也加上他那副怪異古板大嬸形態再認不出他是誰我可以撞死了
“你認識她?”
同時與這個聲音相交的是“老子快累死了,小子讓開點,老子休息一下”白澤很不客氣的一把將赫德拉開,接過他剛纔坐着的位置,似乎這座位欺負了他一般,泄恨的坐下還用腳踹了兩踹,身體往後一靠,閉上眼睛再不說話
赫德看看白澤又看看我,有些傻了真希望他不要亂想,以爲白澤是我親戚就好
很快到了赫德說的飯館,我們剛一下牛車,白澤也跟上來,整個臉就一黑線
“好叻,菜齊了,各位還有什麼需要便招呼小人,隨傳隨到”
“知道了,下去吧”打發走了店員,咬着筷子盯着白澤,這句話還是憋不住了“白澤,這幾天你死去哪了?就不怕我翹辮子了?那時候你說一兩天的,今天都第幾天了?”
赫德眨着眼睛在我與白澤面前來回掃
白澤拾起筷子竟然開始平心靜氣吃飯?吃了兩口“你老盯着我做什麼?”
“我要你給個合理的解釋”
“我去追真諦碎片了”
“什麼!”追真諦碎片?那麼說,光明王就不是真諦碎片?
他繼續悠閒自得的使着那副大嬸軀殼,吃菜,嘴邊嘟囔着“需要重複?”
“你,不是說光明王是真諦碎片?”
白澤大嬸撲哧一笑“怎麼樣?被整的很慘吧?”
這句話,這個眼神,更加明確了我的猜測“你故意騙我”
“本大人最討厭狐假虎威,所以嘛索性大方的留下你去磨練磨練,自己闖的禍,理當自己解決”
“白澤!你不覺得可笑嗎?既是這樣,你用得着跟我演戲嘛?讓我相信光明王是真諦碎片太過分了”
“就知道你小腦袋還算靈光,沒錯,我是騙你了,你能拿我怎麼着?”
果真,早就覺得一切太不可思議,早就覺得不應該相信
赫德突然插話“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大嬸,請不要出言傷害,再對她不敬,我赫德手中的劍可不是好說話的”
“這毛小子,你的那副臭脾氣就是跟他學的吧?如果我沒算錯,你就是收留了她三年的赫德?”
赫德一愣“是啊她跟你提起過我?”
從一開始就盯着白澤的眼睛,想捕捉一絲可疑,當聽到白澤說那句話時,同樣也是一愣,不禁道出“白澤,你知道我在這裡呆過三年?”
白澤沒理我,只是對赫德問了一句“你朋友烈呢?”
赫德傻氣的笑笑“他說有事要忙,我也找不到”
白澤嘴角一揚,要知道這個表情在這副大嬸尊容裡展現出來很抽象“看來我沒猜錯”
突然腦袋一絲激靈“白澤,你是說?”
“喂,你們在打什麼啞謎?”赫德無奈“吃飯吧”
夜
“白澤,你究竟是什麼人?”
白澤大嬸坐在屋頂上,眺望遠方,還是回答“高人”很顯然,這個時候是不需要冷笑話的“白澤,你能告訴我的,統統告訴我吧”
沉默
許久
“我演算天機,本是卜卦算出真諦碎片還未到甦醒時間,那日與你到宮殿之後,一絲明悟,演算出真諦碎片已覺醒,只怕要逃,帶上你便會大大減少速度,最重要的是,追蹤真諦碎片很可能要經過很多規則時間,你知道你現在的狀況,一旦與時間接軌,那幫傢伙就會發現你失蹤了”
“所以,你沒有告訴我,自己一個人去追真諦碎片?”
“你的前路還有太多坎坷,必須更多的磨練才能成長,留下,對你又何嘗不是是一種磨練呢”
“爲什麼,會懷疑烈?”關於白澤惡意的玩笑,無心計較了,他說的對,也許我是該爲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所以前面承擔的,我合該只是,烈的事,我放不開
“我追過去,發覺了一件事,就是你來到這星球的那三年,被鎖定了,這個星球上的異象,一個不規則世界的規則他逃到了那三年時間裡,我嘗試了箇中法門,都不得入內向前跳躍,與向後跳躍,發現了件了不得的事,也映照了我的懷疑,烈與常人不同,沒有過去未來用了較長的時間,也證實了烈相對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除了真諦碎片,任何一個生靈都有過去未來,無奈之下,只有回來”
“沒有過去未來?”什麼概念?
“宇宙中的萬物,除超凡者,都有一條細微的拖影,便爲過去,比如說,如果能打破地球的規則,前去從前,裡面任何一絲改變,都可能對未來造成大幅度的改變,被拖影影響,所以有未來”
又是沉默
“烈怎麼可能,不會的”
“還那麼護着這小子,本大人可是差點被他使套,被困永恆了呢”白澤站起來“走吧”
“走?”
“讓他獨自想想也好,若他不願意幫助你,再做任何都是枉然有這個閒情雅緻,不如在尋找看看,哎,你呀,人緣真差”
無奈站起身,突然寂靜的旅館下面走來一對男女,透過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兩人是光明聯盟的人
男的追上了女的,說了一句光明聯盟語,女的似乎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道出一句“qi,di,anduo,haihai,guza,tiandi”這句話猶如喚醒記憶的警鐘是這句,烈當年說的話
一激動,從樓頂差點就直接跳下去,在白澤的幫助下,追上了兩人“拜託,告訴我,那句話的意思剛纔女士說的那句話”用的是血紅聯盟的語言,要知道光明裡知道血紅語的絕對比暗黑多也只有試試運氣了
女人首先打量了我的髮色,與眼睛,稍微沉默了一會,還是用不太熟練生口的血紅聯盟語回答“這是引用一句很出名的詩詞,大概意思,如果你真的要離開,那麼當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不會再見你當年盧茲公主寫下的詩詞,背景是她深愛的情人要離開,爲了有一番作爲再回來迎娶公主公主很傷心絕望,寫下了詩詞,暗指出自己的心情,告訴他無論怎樣都要帶着她,不要獨自離開,最後一句便是剛纔我說的,警告情人,如果自己離開了,那麼就永遠不見對方,即使對方得到了顯赫的身份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公主日益憔悴,等他情人回來時,公主已經病逝”
腦袋轟的一下
女人繼續操着生澀的血紅語“小姐,有人對小姐說過同樣的話嗎?”
烈當時,是懷着怎樣的心情說這句話的?那樣的語氣,冰冷中有些顫抖,那時候的他已經知道自己是真諦碎片了嗎?還是僅僅是希望我留下來?當我再回來時,不再見我乾澀的喉嚨有些難受
白澤淡淡的說了一句“該上路了”
“白澤,烈應該是討厭我,才離開的”烈不是逃走,只是不想見我罷了心底這麼說着
情侶道別也離開了
白澤嘴角掛出一副深不可測的笑容,喉嚨裡滾出一句“誰知到呢”突然間,心口一抽,我眼前又再次看到了畫面,接着那個夢境的畫面蒼茫的潔白中,那個少年,一身白衣,孤單的背影,天空開始了下雪,一個聲音透露着淡淡的哀傷“你,真的,消失了嗎?”
一道強大的吸力將我從中拉回,面前白澤雙目犀利“上路了”內心,告訴我,是他,畫面中那個少年就是他,白澤他的眼神也告訴我,他知道了,知道我看見他的,曾經
就在這一刻,突然想起先前白澤說,讓他獨自想想也好,若他不願意幫助你,再做任何都是枉然結合後面遇到光明女的解釋,一切更加顯得默契,白澤似乎知道一切,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生出,即使騙我在光明那受罪似乎早知道我是有驚無險,他一定有很多事瞞着我絕對如果說是受愛兒所託,前來幫助我,一切不該那麼簡單就連這個星球有真諦碎片的事,他都能清楚,只有一個疑慮,只需時間,是的,只需時間我就能找到證據,因爲,直覺告訴我,白澤不是像他自己解釋的那樣,僅僅是受託前來幫忙真相遠遠超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