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幫你應下的,免得你找錯女人。”
自己這五年就跟坐監獄似的,剛解脫出來,又要進另一個監獄?“哥!”尚信痛苦的喊着。
喬喬知道,牧孜霄是故意支開她的,在他心裡,男人的事都不需要女人在場。
這棟房子她經常來,可活動範圍僅限客廳還有後面的娛樂間。
臥室一如既往是白、灰兩種顏色爲主色調,傢俱都是柔和的淺色,花瓶裡放着鮮豔欲滴的玫瑰花,一看就是新摘的。
桌子上放着女人的手機,粉色可愛的熊臉卡通套,沙發上擺放着毛絨玩具,是今年剛設計的新款。喬喬只覺得心一收縮,臉都白了,只覺得刺眼的厲害。
女人的東西不多,但零零散散的隨意的放在房間裡,就像是佔據了整個房間,整棟宅子。
喬喬繞過屏風,看着趴在牀上的暮兮,身穿粉色的真絲吊帶裙,懷裡抱着粉色的枕頭,在白色的牀鋪上像極了公主。
梳妝檯上擺滿了化妝品,放在窗戶邊的貴妃椅上坐着心形的抱枕,玻璃桌子上放着幾本書。
暮兮感覺到了有人在,迷迷糊糊的嘟囔,“李嫂,牧孜霄是不是回來了?”
沒人回答,暮兮睜開眼,坐了起來,就看到了臉色慘白,杏眼怒瞪的喬喬。
暮兮有種被正室捉姦在牀的既視感,四處看了看,確實是自己的臥室,不解道:“你……怎麼在這?”
“你知不知道孜霄有強迫症,受不了不整潔?”喬喬只覺得胸腔裡都被怒氣充滿了,不發泄出來就會被憋死,“這都幾點了你還在睡覺?你連孜霄今天在家都不知道嗎?你是怎麼做人家妻子的?你家就是這樣教你的!”
暮兮在二十四小時內被人說了兩次沒教養,連她都迷糊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教養了。
暮兮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強忍住了,慢悠悠的從牀上下來,“我要換衣服了,您自便。”
喬喬知道自己衝動了,緩了緩情緒,柔聲道:“你和孜霄是夫妻,我也是爲了你們好。”
“如果你真當我是他妻子,你不會這樣和我說話。所以,喬小姐,你沒必要這樣,我知道我的身份。”
喬喬一愣,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尚巖走到喬喬的身邊,關切到,“沒事吧。”
“沒事。”喬喬笑了笑,轉身往外面走去。
尚巖深情的目光注視着喬喬離開,卻在觸及到暮兮時變成了冷漠,臉上蘊了一層薄怒,薄脣微微上翹,帶着嘲弄,“昨晚的事你別誤會,我是怕孜霄和信兒有矛盾才幫你的,和你無關。還有,喬喬不是你能得罪的人,你沒必要說些陰陽怪氣的話。”
白體恤、黑長褲,隨意裡透着張揚,簡直帥的可以入畫,只可惜就是個漂亮的人渣。暮兮深深地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猛刷存在感的兩人,深深地吸了口氣。
又想着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所以相抵了。暮兮在心裡嘀咕,給了尚巖一個白眼,“說完了嗎?說完就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尚巖這才注意到暮兮的穿着,還有雜亂無章的黑亮的頭髮,白皙的皮膚泛着健康的紅暈,瞪着大眼睛,抿着櫻桃小脣,就像RB卡通片裡的小女孩,可愛而無辜。
暮兮進浴室的時候轉頭,瞪着尚巖,“不敲門就進人家的臥室就是你們所謂的家教?我算是見識過你們這些貴小姐貴公子的家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