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巖想過很多的辦法,送不同風格的女人,甚至還送過男人。他氣急了罵他,把你送過來好了,他就看着他壞笑,煞有其事的問:“原來你心儀的對象是我。”惹得牧孜霄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但這一切都在遇到暮兮的時候有了變化,明明是最髒的場所,他卻偏偏找到了自己認爲最乾淨的女人。他透過冰冷的屏幕看到了她,就那麼一眼,好似千生萬世。
所以他可以忍受那麼多的女人,走到她的面前。
暮兮擡頭,看着他微繃的下巴,明顯感覺到他的思緒有些飄忽,“不能告訴我?”
“不是,”他低頭,大手放過了她的小手,認真仔細的揉捏着她白裡透紅的皮膚,風輕雲淡道:“我出過車禍,是程玉慶撞了我。雖然恢復得很好,但腰有傷,需要長期的治療。”
暮兮心疼道:“所以你纔有專用的病房。”
“嗯。“
“但那和你失蹤有什麼關係?”暮兮這纔想起來,李嫂說的,他總是會難受的被人接走,當時就顧着委屈了,那還顧得上他,現在想想,似乎每次李嫂都會抱怨自己。而且最重要的是,月兒還用這件事讓自己誤解了他們的關係。
暮兮愧疚道:“爲什麼不告訴我?”
牧孜霄伸手擦了擦她微溼的眼角,笑道:“嗯,告訴你,我爲了做你連命都不要了。”
暮兮臉更紅了,生氣的抿脣道:“不準瞎說。”
“真的,”他故意逗她,滾燙的脣輕吻着她白淨的額頭,“每次做完,都會有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悲壯感。你個小沒良心的卻睡得更小豬似的,每次我都想把你吻醒,不讓你那麼舒服,和我一起難受,卻又不忍心。”
暮兮怔怔的看着他,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和他一樣,輕輕地揉搓着。
“不過是大男子主義,怕我知道了笑話你。”
他看她一臉的認真,愉快的笑了,“嗯,怕你笑話我。”
暮兮心疼的看着若無其事的他,連忙問道:“那現在好了嗎?現在疼嗎?”
“你的關心就是我最好的止痛劑。”
“別貧,”暮兮推了推他,嚴肅道:“我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沒事,”他說着再次把她壓在身下,“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暮兮還是不放心,雙手撐着他的胸膛,瞪着他,“休息,我也困了。”
“你睡,”說着,舌尖捲起她的耳垂,“我做。”
**一度,不知幾番風雨,兩個人都累癱了。醒來時,太陽高高升起。
暮兮還是擔心他的腰疾,再三確認他卻是睡得很香,才小心翼翼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目光繾綣的纏繞着他沐浴在陽光裡的睡臉,卸掉了滿身的華貴,帶着點孩子的憨態,百看不厭。
她下了牀,簡單的洗漱了下,去了廚房熬了粥,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回頭,才發現牧孜霄靠着門框看她,身上穿着昨天買的黑色的睡衣,像一隻打了個盹剛睡醒的豹,慵懶而優雅,胸口凌亂的散開,露出大片的皮膚,男性荷爾蒙爆棚,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