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快些走。要是去晚了,太妃娘娘的那些糖果就要被十四皇叔搶走了。”
秦水蘇有些無語,她只得跟了上去,而打傘的穀雨最可憐了。她要護着秦水蘇也就算了,還要注意劉溫寧會不會摔倒。
“太妃娘娘,寧兒和母妃來看您了。”
劉溫寧這個小人兒提着衣襬跨進太妃所在的靜平齋時,傅萍兒正與兩個年輕人在說話。一個女子在她面前低眉順眼,一個男子坐在女子身側,看着她,好不溫柔。這可不就是新婚燕爾的十四夫婦嘛。
看到劉溫寧跑進來,傅萍兒急忙張開自己的手,“來來來,給太妃看看,寧兒是不是又長高了?”
她的衣服素淨,就如靜平齋這個名字,渾身散發着淡然物外的氣息,聞到屋內的淡淡香氣,秦水蘇對眼前這個太妃有了更多的好奇。
她在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在這個地方修行,那時候,十四出生不過數月。秦水蘇想,這個女人一定是經歷了難以忘懷的事情,纔會在本應該最開心的時刻選擇了隱居。
“長高了呢。昨日母妃纔給寧兒量過,高了這麼多。”
劉溫寧用自己的小手指比劃着,不知多麼驕傲呢。他的逗趣模樣,讓屋內的中人露出笑容。
“臣妾見過太妃。”
“免禮。”
“十四見過皇嫂。”
“十四弟是越發穩重了,看來十四弟妹給你帶來了不少變化呢。”
劉文卿將自己的妻子護在身後,緊張地說:“皇嫂,您可別開玩笑,她面子薄,會害羞的。”
本來吧,鄧琦芸並未因爲秦水蘇的話而心覺丟人,倒反而因爲劉文卿這個護着的動作而臉紅。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讓他別這樣。
“母妃,十四皇嬸臉紅了哎。”
劉溫寧這話一說,衆人紛紛看向劉文卿背後的人。這下,她的臉更加紅了。
秦水蘇掩脣偷笑,這劉溫寧瞎說什麼大實話呢,她提醒他:“寧兒,你不是爲太妃娘娘準備了禮物,怎麼不拿出來了。”
“對了。太妃娘娘,這是寧兒爲您準備的題字。圖是母妃畫的,字是父皇題的,您看看。”
劉文卿打趣道:“寧兒,你的父皇與母妃一同將這副畫完成了,那你做了什麼呢?這可不是你的作品呢。”
“早知道皇叔會這麼說。告訴你吧,畫上的字是寧兒想的,畫的圖也是寧兒想的,就連上面用的墨水都是寧兒研墨的。皇叔,你說這樣寧兒算不算厲害?”
劉溫寧認真地數着自己的功勞,他做了這麼多事情,怎麼可能可以隨便被埋沒。再說了,那幅畫他可也是簽名的,自然有他的一份。
“是是是。寧兒向來孝順本宮,自然會很用心地準備禮物。寧兒今年準備的禮物本宮特別喜歡,來,這個是給寧兒的回禮。”
傅萍兒笑着將一盒東西交給劉溫寧,他吞了吞口水,這下有口福了。
屋內衆人在說笑的時候,劉潤卿也同賀初晴一起到來。賀初晴的手上,也拿着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