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劇烈的碰撞聲,劉潤卿的身子撞向了梳妝檯。
秦水蘇難受地撞向後面的架子,“嗯……”
劉潤卿停下,摸着她的臉問:“疼?”
“你到底來不來?”
“來。”
隨着劉潤卿的動作,脆弱的梳妝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就如多年失修的木具,不停地抗議着。
秦水蘇似是在將自己所有的熱情都在這一夜用盡,主動地迎合着……
都已經後半夜,兩人還在糾纏着……
劉潤卿將懷裡的人抱着。
“蘇蘇,看到你這樣主動,我可開心了。我等了這麼多天,你可終於又同我說話了。你知道,這幾日我有多傷心嗎?”
秦水蘇扯過他的手,狠狠咬下。
“哼。我還沒有原諒你。現在的你,還處在觀察期。反正我們的契約還在,這一次我也可以撕毀契約。只要你讓我不開心了,我就回家。”
劉潤卿只是摸着她的髮絲,“不會有那一天的。蘇蘇,我不會讓你覺得難受,也不會讓你不開心。只要你牽着我的手,我就會讓你幸福。不過,就算你要放手,我也不會。這一輩子,你就是我認定的女人,怎麼都逃不走了。”
秦水蘇拍掉劉潤卿的手,“你爲什麼總是摸着我的頭髮,我又不是小動物?”
劉潤卿還是自顧自地揉着她的髮絲。
“因爲蘇蘇就是一直小野貓,偶爾會炸毛,所以我只能爲你順毛。你說說,小貓生氣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就這樣摸摸,它就會安靜了?”
“都亂了。要是打結了,就不好梳。你再動手,我就咬你了。”
劉潤卿親了親她的額角,“就算亂了也沒關係,那也還是我最愛的蘇蘇。而且,既然是我的錯,那就讓我爲你梳。早前,我不是梳得很好嘛?”
他可喜歡這樣揉着秦水蘇的發了,將她的髮絲摸順了,他心裡的溫暖也便多了幾分。
他就想這樣,每日可以聞着屬於秦水蘇的香味醒來,這就是他最好的安魂劑。
看着懷裡的人,他忍不住又動了動。
可是,秦水蘇卻將他纏住,不再鬆開……
兩人再次歇下之後,劉潤卿咬着懷裡的人。
“蘇蘇,夠了沒有?還要不要繼續?嗯?”
秦水蘇早已呼吸困難,她卻咬着牙搖頭。
“你不是要我生孩子,那就繼續。就你這樣,什麼時候能生下孩子?要不要,我也給你準備幾本書,讓你學學?啊……”
劉潤卿可是一個正常男人,哪裡受得住秦水蘇這樣的刺激。
他狠狠說道:“蘇蘇,沒想到你也這樣熱情。繼續就是,明天你也不必下牀了。”
“不起就不起。反正我又不必顧家,只需睡覺就好。”
劉潤卿卻曲解他的話,低聲笑着。
“是,你不必想着賺銀子,只需將我睡服就好。看你還精神着,那就繼續。”
接下來的兩日,他們幾乎都沒有下過牀,兩人似是要將對方榨乾。
不僅是劉潤卿以自己的方式寵愛着秦水蘇,秦水蘇也在以同樣的方式迴應着。
即便很疼,他們也沒有放開對方。
也許是他們害怕還有生變,所以才以這種方式證明着對對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