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暖暖想,可不能被這個人的激將法給壞了事。她想了想,對劉溫寧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拉住了他的手。
劉溫寧愣了一下,便拿着自己的另一隻手牽住她,“暖暖啊,我們做好朋友吧。”
“好啊。好朋友,一起走。嘻嘻……”
秦水蘇將兩人言歸於好,便捏了捏兩人的小臉:“你們就是應該這樣嘛。好了,寧兒,父皇交代你的功課都做完了?”
“那肯定是做完了,不然寧兒怎麼敢過來。對了,母妃,好好的牀,怎麼就壞了呢?以前啊,寧兒在上面蹦蹦跳跳的時候,覺得它很牢固啊。”
秦水蘇想起那張被換掉的牀,嘴角抽了抽。昨日從西山回來之後,劉潤卿便拉着她去了書房那邊。秦水蘇知道他在想什麼,沒人願意留着死人的東西,晦氣。即便是親人的東西,也該一同隨她而去。
昨夜,劉潤卿並未對她做什麼。估摸着是因爲山上所以有些累,兩人都睡着了。
早晨,秦水蘇爲他穿好衣衫後,便躺回牀上休息。可是,就在她閤眼沒多久,就聽到了砰的一聲,她還以爲是房頂塌了。
見書房一切完好,她又躺下休息。結果,她醒來之後,穀雨就一臉怪異地看着她,“娘娘,你昨夜可有傷到?”
“沒有呢。前些日子的傷口也快好了,沒什麼事情的,你不必太擔心。”
“陛下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娘娘呢。哎……”
秦水蘇覺得不對勁,她問道:“穀雨,你怎麼知道,昨夜本宮是在這裡休息的?”
“娘娘,您與陛下都將牀給弄壞了,還能在哪裡休息呢。”
秦水蘇一聽這話,更不對了。她還未起身,就見劉潤卿進屋了,他坐在牀邊,摸了摸她的臉,“好些了嗎?”
“好着呢。陛下,臣妾怎麼覺得,你們都怪怪的。”
“穀雨,新的牀可回來了?既然舊牀已經用的久了,那便扔了吧。這一次,換一張結實些的牀。”
穀雨臉色驚訝,只得說道:“是,奴婢這就去。”
“陛下,牀壞了?”
“可不是嗎?昨夜,朕沒把握好力量,將牀給毀了。還好,沒有傷到蘇蘇。”
“說什麼……”秦水蘇意識到什麼後,“陛下,你也太……過分了。”
劉潤卿換了新牀後不久,每個宮人見到秦水蘇的時候都有些神情怪怪的。果然,沒多久後,她與劉潤卿因爲運動太劇烈而將牀弄壞的事情就傳開了。明明不是她的錯,可是每次看到宮人的那副表情,她就心虛。
不過,在袁子炎這一行人眼裡,事情就不是這樣了。他們每次看到秦水蘇,都會以一種可憐的眼神看着她,他們覺得劉潤卿太暴力了,這皇妃去世誰不傷心啊,可是他居然將氣撒在物件上,這不是會嚇到秦水蘇的嗎?
劉潤卿從不解釋這些事情,所以就越傳越可怕。秦水蘇見劉溫寧也來問自己,心想要怎麼回答他呢。
暖暖卻說:“小皇子啊,你的父皇可是有暴力傾向的,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將牀給毀了。你要是再不好好寫功課,你以後可能也會像那張牀一樣,被你的父皇咔嚓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