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從戲臺回到趙年家的時候,各自回屋休息。就在秦水蘇準備與劉潤卿進入房間的時候,看到了對面屋子有人影閃過。
“蘇蘇,怎麼了?”
“啊?沒事的,我只是在想,雷小雨與山腰村的關係。七郎,你說是因爲什麼樣的事情,一個年輕女子會被殺死在這個小村子。我一直覺得,雖然趙年是有一些奇怪,但是這個村子中的人並不壞。”
“蘇蘇,你別把人想得太善良。雖然這個世界上的好人是多,但是人在絕境的時候,可能什麼都做得出來。現在我們什麼都還不知道,還是等澤北找到雷小雨的屍體之後再說吧。也許,明日我們就可以知道所有的真相。”
秦水蘇纏上劉潤卿,“嗯。七郎,你今天陪我在戲臺坐了一晚上,累不累?”
“累,但是甘之如飴。只要是與蘇蘇在一塊,什麼都不累。”劉潤卿輕輕地碰了下秦水蘇的脣,“快些睡覺吧。這裡不適合做什麼,等回到宮裡,我一定要你補償這幾日的……”
秦水蘇有些臉紅,但是她早已學會與劉潤卿調情,“你好……哎,我認栽。攤上你,本就是我的幸運,滿足你又何妨!”
她窩在劉潤卿懷裡,將自己的重量都壓在劉潤卿身上。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秦水蘇小聲地從劉潤卿懷裡退出,她將被子給劉潤卿蓋好之後,悄悄出了門。
她剛纔分明看到有人在盯着她看,既然想看,她就給他機會。她裝作不在意地往廚房而去。不過,就在路上他看到有人從柴房出來。
看着那人朝着趙年的房間而去,她皺了皺眉頭,不知趙年這人究竟心裡在想什麼。她悄聲來到柴房,卻發現那些匪徒只是在睡覺,也不知道趙年進入柴房所爲何事。
她進入廚房後,舀了一瓢水,站在竈臺前。果然,有人的腳步聲傳來。
“玥兒,本王就知道你會在這裡。本王好想你。”
秦水蘇只知來的人會是劉良琴,但是卻沒料到他會做出這麼過分的舉動。她奮力地掙扎,但是卻沒法讓劉良琴鬆開手。
“放手。皇叔,你瘋了嗎?”
劉良琴眼神一暗,說道:“玥兒,你與本王都已經是夫妻了,爲何還不能讓本王抱一抱?你可知道,本王都是爲了你,才被傷成這樣的。你爲何就不心疼本王呢?”
想起劉良琴的傷,秦水蘇一手捅在他傷口處,讓他自動鬆了手。
秦水蘇因爲劉良琴的話,甩了他一巴掌,“劉良琴,你有病。你與本宮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碰本宮。”
“秦水玥!”
就在劉良琴準備欺身而上的時候,另一個人拉住了他的手。原來是本該睡着的蘭獻葉,他身上只是披着衣服,倒像是來廚房吃水的。
蘭獻葉臉色微沉,他似乎一點不顧及劉良琴的身份,“王爺,您這是要對娘娘做什麼?”
“蘭獻葉,你瘋了是不是?不就是一個太醫,還敢對本王蹬鼻子上臉了?快給本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