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多少男人都想要把她娶進門,可是偏偏就是這個許邵衡,不管自己做什麼,他都懶得看上一眼。
可是,許邵衡越是這樣,她就越想要得到。
酒吧是許邵陽的常駐地,他四處張望着,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女可以相伴,沒想到,卻看到了獨自一人的沈曼曼,正在吧檯那裡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
許邵陽起身,上前幾步,看着沈曼曼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便想着自己能不能趁虛而入。
許邵陽上前,坐在沈曼曼旁邊的凳子上,“沈小姐?”
沈曼曼聽着旁邊人對自己說話,下意識地轉身看過去。看着許邵陽那張臉,沈曼曼沒有任何反應,又轉回身子繼續喝着悶酒。
許邵陽看着自己再一次被沈曼曼冷落,本想轉身離去,他好歹也是許家的人,那份高傲的勁兒多少多少還是有的。況且,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巴結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可是,許邵陽又回想起蘭箏對自己說的話,又耐着性子對沈曼曼說道,“沈小姐,我也是一個人,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喝點?”
沈曼曼心裡正不痛快,根本不會搭理許邵陽這個毫無關係的人。
許邵陽看着沈曼曼依舊是老樣子,便嘆了口氣,“你別看我整天風風光光的,是許家的二少爺,其實,我背地裡的心酸啊,也沒幾個人知道。你也知道,公司一直都是我哥在管理,爺爺壓根兒就看不上我。有時候想想,還不如生在普通家庭裡頭,最起碼能感受到最溫暖的親情……”
許邵陽的話讓沈曼曼扭頭看了他一眼,沈曼曼沉默片刻,遞給他一瓶酒,“一起喝吧。”
看着沈曼曼的改變,許邵陽心中暗喜。他接過酒瓶,兩個人一起喝了起來。
隨後,兩個人都醉了酒。沈曼曼腦子裡一直想着許邵衡,錯把眼前的許邵陽當成了許邵衡。
“邵衡,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爲什麼不理我呢?”沈曼曼撲到許邵陽的懷裡,嚶嚶地哭訴着。
許邵陽雖然也醉了,可是卻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看着沈曼曼投懷送抱,心裡開心的不得了,“曼曼,你終於肯理我了!”
沈曼曼聽着許邵陽的聲音,以爲是許邵衡在叫着自己,“邵衡你娶我吧,那個齊佳到底有什麼好,你跟她分手好不好?邵衡,我是真的愛你的……”
“我不愛齊佳,我不要她,我要你好嗎?”許邵陽聽着沈曼曼的胡言亂語,自己也胡亂回答着。
最終,兩個人到了酒店,一夜纏 綿……
而公寓裡,許邵衡和齊佳剛剛結束了歡愉。
許邵衡帶着滿身的汗珠起身,走進了浴室。隨後,水流聲清晰的穿了過來。
齊佳開始還有些迷糊,可是水流聲漸漸的清晰了起來,她也回過了神來,想着之前的事情。可是齊佳左思右想,心裡頭就像是有個疙瘩,總是解不開。所以,她決定去找許邵衡問個明白。
齊佳起身,感受着身體的痠疼,心裡暗暗地懟了許邵衡一句,隨後套了件蕾絲睡衣,向浴室那邊走去。
拉開浴室的門,齊佳看着許邵衡,“邵衡……”
“怎麼?”許邵衡看着齊佳進來,不禁有些詫異。
齊佳咬了咬嘴脣,“那幾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許邵衡哼笑了一聲,有些不以爲然。
“我不信!你就算有了女人,怎麼可能會帶到公寓裡來?”齊佳篤定了許邵衡死是在說謊。
許邵衡卻只是攤了攤手,“如果你實在是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許邵衡,你這樣騙我有意思嗎?不要總是跟三歲小孩子一樣好嗎,我既然說了不信,那就是不信,你瞞着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呀?”齊佳看着許邵衡始終不改口,有些煩躁了。她不明白,許邵衡這樣辛苦瞞着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
看着齊佳這幅樣子,許邵衡嘆了口氣,“好了你,別鬧了好嗎?還說我呢,你看看你自己,有一個總裁的樣子嗎?如果讓齊氏的員工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得笑話你纔怪!”
“那你快點告訴我,今天那幾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就痛痛快快地告訴我不就行了嗎?幹嘛非得繞這麼大一個圈子?”齊佳不禁癟了癟嘴。
“那幾個女人,只是過來跟我談工作的。”許邵衡語氣平淡。
“談工作?”齊佳聽着許邵衡的話,不禁有些疑惑,“那爲什麼會在家裡談麼?談工作的話,不應該是到公司或者會議室這種地方嗎?”
聽着齊佳這話,許邵衡多少有些無奈,“爺爺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積極配合,並且好好招待。”
“原來是這樣啊……”齊佳這會可算是放下了心,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卻毫無防備地被許邵衡抓住了。
“去哪?”許邵衡前胸緊貼着女人的後背,將齊佳擁入懷裡,“達到了目的,就像逃跑了?”
“我哪裡有什麼目的?就是問你一個問題而已。”齊佳感受着許邵衡的溫柔,一時間覺得兩頰微微發燙。
許邵衡在齊佳頸間呵着氣,酥酥 軟軟的感覺讓齊佳有些迷失。
齊思思今天在公司丟了人,又受了齊佳的氣,心情就陰沉沉的。本以爲父親會向着自己,站在自己這一邊,可是齊思思哪裡想得到,只是一個電話的功夫,父親又回過頭來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
“齊思思!”齊崇山對於齊思思怒火沖天。
齊思思本來心情就不好,看着齊崇山莫名其妙對自己惱火,不禁有些委屈,“爸,你這是幹嘛呀,我……我是做錯什麼了嗎?”
“你啊你,好樣不學,非得去學你媽。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跟着你媽瞎吆喝什麼?你去招惹齊佳幹什麼!我允許你去公司是爲了讓你鍛鍊的,不是去讓你瞎折騰的!”齊崇山並沒有因爲齊思思的委屈而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