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打算等唐一南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趕過去買點禮品,然後再去見顧詩詩的爸媽。
現在韓景初給他批假了,他就不用那麼着急的去了。可以將一切都準備妥當再出發。
韓景初沉沉“嗯”了一聲,掛了電話之後,打開車門後,唐婉涼和唐灝祤上車後。韓景初便發動了車子向唐灝祤的學校駛去。
韓景初和唐婉涼將唐灝祤送到學校之後,才調轉車頭向韓氏駛去。韓景初和唐婉涼到達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才發現許銘站在走廊裡,還沒有走。
唐婉涼看着許銘疑惑的說道:“許銘。你怎麼還沒有走,韓景初不是已經給你批假了嗎?”
許銘看着唐婉涼笑着說道:“我只是想等韓哥過來。將事情交接清楚再走。”
唐婉涼笑着點了點頭,便先進了辦公室,許銘和韓景初在外面說工作的事情。
唐婉涼剛坐下兩三分鐘,韓景初就推門進來了,唐婉涼看着韓景初說道:“許銘走啦?”
韓景初點了點頭後,將外套脫下掛在了衣架上,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唐婉涼轉頭定定的看着韓景初。韓景初頭都沒有擡,邊拿着面前的文件邊說道:“看着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嗎?”
唐婉涼低聲笑了笑沒有回答韓景初的話,轉身坐直了身子。也拿過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韓景初頭也沒有擡便沉聲說道:“進來。”
接着唐一南便推門而入。唐一南看到韓景初和唐婉涼都在認真的工作着,笑着說道:“看來我是打擾到你們了。”
這時韓景初和唐婉涼才擡起頭來,唐婉涼站起來看着唐一南笑着說道:“你過來啦,坐吧。”
唐一南點了點頭,便擡步坐在了沙發上,唐婉涼出了門去給韓景初和唐一南衝咖啡。
韓景初從衆多文件中抽出一份文件,給唐一南遞了過去,唐一南起身接過,便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唐一南打開文件看了起來,韓景初靠在座椅上沉聲說道:“這是公司轉讓的合同,你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吧。”
唐一南擡眼看了一眼韓景初,沒有說話,繼續低頭認真看起了文件,韓景初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看文件的唐一南。
這時唐婉涼端了兩杯咖啡就進來了,唐婉涼給唐一南面前放了一杯,又在韓景初面前放了一杯。
唐婉涼轉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處理着自己的文件,對於轉手公司的事情唐婉涼也不懂,所以她就不摻和了。
唐一南看完文件之後,擡眼看着韓景初說道:“你無條件的將唐氏轉手給我嗎?”
韓景初冷冷的笑了笑,黑眸緊緊的鎖着唐一南說道:“我竟然想把唐氏給你,就自然不會增加額外的條件。”
唐一南眼底有些不可置信,他實在想不到像韓景初這樣精明的人,竟然也會無條件的將唐氏還給他。
最後唐一南在文件簽上了他的名字,韓景初接着說道:“我已經聯繫了美國那邊的整形醫院,你明天就過去。”
唐一南聽到韓景初的這句話明顯一愣,他覺得現在的韓景初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讓他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
唐婉涼這時也擡起頭來看着韓景初,心裡有些疑惑,韓景初什麼時候做的這些事?
其實韓景初想的是唐一南現在是唐家唯一的血脈,而且唐一南也算是除了唐灝祤之外唐婉涼唯一的親人,所以韓景初因爲這一點也要好好的幫襯唐一南。
韓景初見有些微愣的唐一南,無所謂的沉聲說道:“我已經幫你訂好機票了。”
等韓景初這樣一說,唐一南也沒什麼好推辭的,而且竟然韓景初要幫他恢復容貌,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韓景初看着唐一南沉聲說道:“我打算等你從美國回來之後,再開新聞發佈會來宣佈這件事情。”
唐一南想了想,確實他現在的容貌不適合站在公衆面前,最後也聽從了韓景初的安排。
等唐一南走後,唐婉涼纔看着韓景初問道:“韓景初,你什麼時候給唐一南安排的醫院?”
韓景初睨了唐婉涼一眼,沉聲說道:“當你手下有人才可以利用的時候,很多事情就已經不用你親力親爲了。”
唐婉涼明白的韓景初的話,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是她太笨了,想不到這一點。
韓景初和唐婉涼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而另一邊的許銘和顧詩詩急得差不多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顧詩詩和許銘在商場上買了一些看望老人的禮品,兩人便回了許銘的公寓。
顧詩詩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而許銘已經在廚房準備午餐了,他們打算傍晚去見顧父顧母。
雖然顧詩詩的眼睛盯着電視屏幕在看,但是思緒早已飛到九霄雲外了,現在顧詩詩就已經有些緊張了。
顧詩詩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麼場景在等着她,但是顧詩詩卻不後悔,她就是想要生下她和許銘的這個孩子。
許銘從廚房出來,一眼就看出來顧詩詩在走神,走到顧詩詩身邊坐了下來。
顧詩詩還是沒有感覺到許銘已經在她身邊了,許銘看着顧詩詩緩緩的開口問道:“詩詩,還在擔心今晚的事情嗎?”
許銘一說話時,顧詩詩才回過了神,目光聚焦在了許銘身上,顧詩詩緩緩的點了點頭。
雖然顧詩詩一直都在告訴自己要鼓起勇氣,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還是會自不而然的擔憂這件事。
許銘伸手拉過了顧詩詩的手,笑着說道:“沒事的,我們會度過這一關的。”
說着許銘就捏緊了顧詩詩的手,像是要將自己身上的力量邊遞給顧詩詩,讓顧詩詩不要害怕。
顧詩詩因爲許銘陪在她身邊也慢慢的放鬆了剛纔一直懸起來的一顆心,心態漸漸平穩了下來。
其實許銘雖然這麼說,但他的心裡也還是有一些忐忑的,但是他是男人,他必須給顧詩詩撐起這片天。
許銘知道,如果他表現出了擔憂和緊張,那顧詩詩便更是害怕和緊張了。
許銘鬆開了顧詩詩的手,站起身來說道:“飯馬上就好了,快去洗手吧,準備吃飯。”
顧詩詩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便去了洗手間去洗手了,顧詩詩覺得和許銘在一起後,她的行動能力是越來越退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