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流光把每一步驟的計劃都想的非常清楚,警局內有了上頭的示意,就更不可能把景掠影放出來。
洛靈心裡對景掠影有些不舒服的看法,覺的他和軒轅流光在小區裡對毆的行爲本就是非常的幼稚,關上二十四小時不痛不癢,給他留點教訓也無所謂。
於是,她象徵性的抗議了幾句,也沒有繼續多說下去。
軒轅流光則趁機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洛靈成功帶回了‘帝居’頂樓——的辦公室內。
一進門,洛靈的臉色已然沉至冰點,不管如何,就是不肯再往上走一步。
要聊什麼,直接在這兒說個清楚。
軒轅流光想要找機會湊的近些,卻被她橫着手臂,擋出老遠。
忽然間,氣氛有些低落了。
軒轅流光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神色變化,尤其是望向樓下轉角處的那間浴室時,她的眼神簡直陰鬱的想要要殺人。
“靈兒,你坐下稍等一會,技術部很快會派人過來。”他倒了杯果汁,想要端過去給她。
洛靈卻是異常警惕,身子一閃,躲開老遠,堅決不給他任何靠近的機會。
此舉絕對是防止被他的顏值干擾的最佳辦法。
“你躲我做什麼?”意圖被拆穿,軒轅流光索性把果汁隨意一放,笑容豔麗,張開手臂,撲了過來。
洛靈靈巧的翻過沙發,往一旁閃去,“我來是要聊正事的。”
“我們聊的就是正事!”他的動作驟然加快,可惜只抓到了她的衣服的一個角,沒抓牢,被她跑了。
“別以爲我不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洛靈氣鼓鼓的揮了揮拳頭,接着繼續跑。
“喔?”他挑眉,“說說看,我想做什麼。”
他想做的,就是要做,一定要做。
多少天了,一點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和她共處一室,不趁機好好彌補一下,多麼可惜。
洛靈纔不吃他那一套,躲無可躲時,她冷着臉,最後警告,“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軒轅流光臉色緋紅,眼裡閃過一絲溫柔,“儘管對我不客氣吧,靈兒,這段時間你對我太客氣了,客氣的讓我非常的難過……”
話一說完,他已成功的捕獲了她。
抓着她的手臂,將她帶入燙熱的懷中,輕輕一撕,單薄的衣服便承受不住,幾顆釦子,飛出老遠。
直接又粗魯的方式,是洛靈完全沒想到的。
在她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熟練的尋找着讓她抗拒不了的方式。
半敞的衣物,比全部露着,還多了幾分若隱若現的引~誘。
順着弧度,他望下去,眼神轉爲更加的熾熱。
“樓上的臥室裡還有你的衣服,不用擔心……”
洛靈竟有一絲恍惚,酸酸漲漲的感覺,一路延伸到小腹以下。
不管心裡對他還有多少的懷疑,可身體遠比大腦要誠實許多,沒那麼糾結,更直觀的給出了恰當的反應。
再這樣下去,她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本心,把原則堅持到底。
“嗯……”宛若融化的巧克力般,滑如輕絲的聲音,不小心脫口而出。
軒轅流光聽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着,奔向該去的方向。
抱起了她,掃開桌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書籍和文件,一陣噼啪作響之後,她被放在了最恰當的位置,“這裡我們好像還沒有過,我有點小期待了。”
“流光……軒轅流光……”她向後躲,腰間酸澀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低哼着。
他以爲這是默許。
便順勢壓過去,脣在她頸間,一路留下曖~昧的烙印。
“我真的要對你,不客氣了。”她支起身體,渙散的眼神一點點凝聚出倔強的堅持,望向頭頂掛着的華麗的水晶燈,心裡默默數着秒。
三、二、一……
軒轅流光還在不依不饒的繼續進行想做的事。
她慢慢的闔上眼,手腳放鬆,感覺自己被他抱的更緊了些。
而後,她的手,輕輕打在了他的頸間,指肚按住了動脈處,驟然用力……
——————
軒轅流光醒過來時,發覺自己呈‘大’字型躺在了臥室的大牀之上,雙手被兩條花色不同的領帶,打了個童子軍結綁的緊緊的,雙腿則是用上了皮帶,同樣扣的緊緊的。
洛靈不知何時,換上了他的襯衫,盤着腿,坐在他身邊,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亮着,正望着他,不知在想什麼。
“靈兒?”軒轅流光慵懶笑,很快想起剛剛暈倒之前的事,再看看自己目前的狀況,很有些不解,“你最近開始喜歡這個了嗎?雖然很意外,但是我一點都不排斥。”
洛靈瞥了他一眼,繼續深呼吸不說話。
柔和的光線在她俏美的臉蛋上灑下一小片暗影,她的表情,看來有些冷,周圍的氣壓也隨着她不太愉快的心情,而下降了不少。
軒轅流光耐心的等着。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好好的說幾句話,流光,我跟你來這兒,真的只是爲了聊聊,別的事,一點吧想做。”她重申立場,無比認真的強調。
“就這麼聊??”軒轅流光笑的明媚。
“就這麼聊!”洛靈側身,躺了下來,面朝着他,頭輕輕的枕着他的手臂。
兩人靠的很近。
眼神沒有阻隔,直接落在對方的眼底。
一切虛假,無法掩藏。
軒轅流光嘆了口氣,“好吧,開聊!你想聊什麼??”
洛靈啞住。
淺色的脣,緊緊的抿着。
抿了好久好久,發覺自己居然問不出口。
吶吶半天,她擡頭,朝着軒轅流光苦苦的笑着。
軒轅流光看見她眼底越來越暗淡的光,隱隱覺的不妙,太陽穴處的血管突突亂跳。
他咬了咬牙,低吼,“你想聊什麼,我都陪你,但你最好不要說解除婚約或者分手之類的話!靈兒,坦白跟你講,我最近被刺激的不輕,經不起更多了,如果被刺激過了度,我鬧騰起來,連我自己都會害怕。”
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被攪散了大半。
洛靈想笑,可嘴角宛若掛着千斤重量,怎麼都挑不上去。
遲疑了好久,她聽到自己用一種委屈到極致的聲音,低聲嘆息,“我以爲,想要提出分手的人,是你呢。”
——————
抱歉,發了個小燒,睡了一天,這會兒舒服了,也睡不着了,努力的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