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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的匯聚並非好像想象般那樣盛大,除了當事人之外,**城並未有一支勢力派出人來,縱然是破天會跟怒虎幫,也只是林秋山跟虎羅剎同來而已。
五日未見,虎羅剎的傷勢有了明顯的好轉,根據他重新雄渾起來的氣味來看,他的實力大概恢復了八成,這得多虧怒虎幫底蘊深厚,否則再給虎羅剎一個五日,他也別想恢復絲毫。
要知道,林秋山的熊探手本身不但有霎時迸發五倍力量的恐怖增幅效果,而且他在攻勢之中,還灌注了法則之力,法則之力雖然僅有一縷,但也不是力尊所能抗衡
劉玄冰五日前雖然敗於虎羅剎之手,但並未遭到多大的傷害,經過五日的調養,他已經恢復如初,今日跟林秋山、虎羅剎兩人會面,屬於少城主的氣度自然而然地被他盡數顯出,讓人見了,只覺得劉玄冰風度翩翩。
今次遠赴弘武m-n,帶隊的只有劉正南一人,一路上四人乘坐火鳶,並沒有遇見什麼不開眼的人攔路找事,終究劉正南力王境地的恐怖實力擺在那裡,但凡是知事的傢伙,都知道上前找茬絕對跟找死無疑。
路上,除劉正南外的三人間氣氛很是詭異,大概是因爲慘白於林秋山手下的緣故,虎羅剎望林秋山的目光時時辰刻都帶着驚懼、怨恨,更沒有跟林秋山搭上一言半語。
倒是劉玄冰跟虎羅剎截然相反,他對林秋山表達出了極強的好感,時不時地與林秋山閒談幾句,對於虎羅剎,他則是愛理不理。
對於這種狀況,林秋山心下當然亮堂的很,拋開虎羅剎不說,劉玄冰對他的示好,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五日中在軍營的所作所爲,讓劉玄冰認爲他值得拉攏罷了。
至於林秋山在軍營所爲何事,大概是這個情況。
**城軍營,三千人的驍騎營自營長以下還設有都尉,校尉,林秋山所任的騎都尉,便是屬於驍騎營麾下六名都尉之一。
在林秋山看來,他身爲弘武m-n弟子,此行一旦回了弘武m-n,便很少有機會回到**城統帥那五百jīng銳兵卒,爲了不l-ng費騎都尉一職帶來的便利,他便決定在離開之前將那五百jīng銳兵卒的心掌握在手中,然而現實上,憑他一個十六歲不到的小鬼想要統帥五百名jīng銳兵卒,實在是極爲勉強的事。
軍營士兵之間的友誼最爲真誠,但這需要長時間的生死與共,才能夠建立,林秋山一個新任都尉,此前並不曾跟五百jīng銳兵卒共歷生死,更不曾有軍功在身,除此之外,軍人血x-ng中的驕傲,絕不容許由一個rǔ臭未乾的小鬼來統帥他們,所以說,林秋山想要掌握五百jīng銳兵卒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勉強。
果然,當林秋山那日清晨踏進軍營,屬於他統帥的兵便開始出手刁難,挑戰
軍營裡,都尉統帥五百人,在五百人中,每百人便會選出一名實力高強者作爲校尉,林秋山的麾下,便有五名校尉,而第一個動手挑戰他的,就是那五名校尉中實力最弱的一人。
軍人常年在生死間磨礪,他們練就的武技並非力士那般,而是招招致命,只爲殺人,除開這些,豐富的廝殺經驗也讓軍人的戰鬥力遠高於同階的力士,第一名挑戰林秋山的校尉雖然只是中級下段的力尊,但他的戰鬥力絕對能夠跟力士中的中級高段力尊相媲美
現實上也的確如此,他展現出來的攻擊,招招致命,式式入r-u,盡顯鐵血風範,然而在林秋山的面前,校尉的實力並不足以給他帶來要挾。
爲了在五百jīng銳兵卒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林秋山在挑戰臺上,自然是全力施爲,他只用了一式熊探手,便將第一名挑戰他的校尉間接轟成重傷,驚訝衆人。
在衆位兵卒眼中,他們身爲軍中jīng銳,校尉更是實力非凡,林秋山這名不過初級下段力尊的小鬼雖然被城主封侯拜將,可他的戰鬥力,絕不會高於常年在生死間磨礪的他們,然而現實擺在眼前,他們中最強的五人之一,被這名新上任的都尉一拳轟成重傷,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林秋山霎時展現出來的實力,讓餘下四名校尉心生凝重,短暫的沉默之後,那四人中又走出一人,這人的氣味比第一名挑戰林秋山的校尉要雄渾許多,彷彿有着中級中段力尊的修爲,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在第一時間,被林秋山不變的熊探手間接轟下挑戰臺,重傷昏m-與他一個下場的,還有緊隨其後登臺的兩名中級高段力尊的校尉
連挫四名校尉,林秋山當時未發一語,他冷冷地掃視着心頭驚訝的五百jīng銳兵卒,等待着下一名挑戰者的登臺。
在他冷厲目光的注視下,所有人噤若寒蟬,他們開始明白眼前這名**城最爲年輕的侯爺,身無軍功的都尉,其實並非他們所想象的那般無用,弱小,反而比他們還要強大。
不過,眼下依舊沒有人屈服於林秋山,因爲在他們心中,還有一人是他們最後的希望,那人,就是五名校尉中實力最強的存在
所有人的希望都給予在他的身上,他也從校尉隊列中緩步走出,隨着他的出現,校場的空氣突然間就發生了變化,變得極冷,極寒,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意,在這冷寒的空氣中慢慢瀰漫,殺意之中,一股戾氣若隱若現,讓得林秋山心頭壓力陡增
靈識告訴林秋山,這名校尉的修爲是高級下段力尊,但他氣味尚不平穩,明顯是剛晉級不久,然而這並非林秋山壓力陡增的原因,真正讓他感覺到壓力的,是此人殺意中的那股戾氣,他清楚地知道這種戾氣產生的原因,那是一種武勢,跟霸勢一樣的暴戾武勢
林掣跟林秋山說過,力士凝鍊出來的武勢往往跟自身心x-ng息息相關,什麼樣的人便會凝鍊出什麼樣的武勢,眼前這人的武勢暴戾非常,明顯是因爲此人心x-ng極爲暴戾的緣故,而在無數力士之中,能夠凝鍊出武勢的傢伙,都不會是普通的貨s-
至少在林秋山的猜測當中,這名凝鍊了武勢的傢伙,戰鬥力絕對不會弱於虎羅剎
不過那又如何,強如虎羅剎也敗在了林秋山手中,此人雖然凝鍊了武勢,但在林秋山無雙霸勢之下,最後也要俯首稱臣
兩人的戰鬥可謂是極爲jī烈,比之於林秋山跟虎羅剎的比鬥也不遜s-分毫,以至因爲有武勢存在的緣故,這場挑戰比比鬥賽還要jī烈
霸勢跟暴戾之勢的jiāo手彷彿是兩顆彗星的相撞,整個校場都被這兩股武勢所充斥,在這名校尉的暴戾之勢下,觀戰的兵卒臉s-煞白,彷彿是遭遇了煉獄修羅般恐怖
然而這些恐怖在林秋山的霸勢之下,卻是間接地煙消雲散,因爲林秋山的霸勢比暴戾之勢還要強悍,使他們不得不忘記那種恐怖,心中只留彷彿霸王的林秋山
隨着兩人戰鬥的白熱化,林秋山也逐步地佔了上風,他的霸勢在獸行強悍的拳法驅使下,已經讓那名校尉疲於應付,加上霸勢完全壓制了暴戾之勢,使得那名校尉最終跟觀戰的兵卒一樣,雙膝跪地,飲恨敗北
面對臺下顫慄着跪於地上的五百jīng銳,林秋山只說了一句話,‘從今往後,我是騎都尉,你們,是我的兵’
說完之後,他便取出療傷的丹y-o,分別給敗於他手的五名校尉服下,丹y-o是他jīng挑細選後纔拿出的上品丹y-o,對於療傷效果極好,再加上他對自己形成的傷勢極爲熟悉,所以昏m-的四人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從昏m-中醒來。
至於臣服於霸勢之下的那名強悍校尉,則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恢復了消耗的靈力,只是林秋山一雙霸拳在他身上留下的暗傷,卻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能夠盡數恢復了。
強大的實力最容易得到軍人的認可,林秋山經此之後,便間接得到了五百jīng銳兵卒的認可,五日之中,林秋山並未有發出指令,而是把軍中大事全權jiāo給了五名校尉打理,至於他自己則是在軍營中攻讀兵書,亦或是教授一些獸行中的武技給手下士兵,讓他們更爲深刻地感覺到自己的強大。
不得不說,林秋山先兵後禮的策略十分有效,五日之中,他雖然沒有做出任何指令,但他統帥的五百兵卒仍舊辛勤c-o練,勤練武技,以至還變得愈加勤奮。
種種舉動當然瞞不過城主府,更瞞不過少城主劉玄冰,在他心裡,林秋山這樣一個不滿十六歲的小鬼成爲都尉,統帥五百軍中jīng銳,勢必會讓那些兵卒不滿,林秋山也會因而遭到難以想象的刁難。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林秋山竟然用自己的手段處理了那些事,還讓五百jīng銳對他心悅臣服,不敢造次。因爲這樣,劉玄冰才決定拉攏林秋山,這纔有了路上詭異的局面。
“弘武m-n正南m-n就要到了,噤聲,慎行”
不斷在前的劉正南忽然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使得緊隨其後的劉玄冰跟虎羅剎正了正s-,他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來到弘武m-n,也是第一次見到極元天域第一勢力的府邸。
相較於兩人的興奮,林秋山則要顯得平靜許多,不但如此,他還取出一件透明薄膜,貼在自己臉上,隨後他的容貌發生了改變,本來略帶稚嫩的面容,詭異地變成了跟劉玄冰、虎羅剎年紀相仿的成熟容貌。
“木兄弟,你這是……”見到林秋山竟然遮掩起自己的容貌,劉玄冰略感詫異地問。
“弘武m-n高手如雲,強者如林,以我的身份,他們中任何的一人我都得罪不起。”林秋山淺笑一聲,便沒有多做註釋。
劉玄冰聽他如此一說,也覺有理,他雖然是少城主,可在沒有加入弘武m-n前,也沒有任何的優越感,終究弘武m-n的弟子,大多來自於極元天域的諸多大勢力,這些大勢力,幾乎個個都比他**城要強大
“你們這次參加比鬥,自然會要得罪一些人,謹慎一些也好。”劉正南在前面扭過頭來,讚揚地掃了林秋山一眼。
林秋山回以淺笑,心頭卻是凝望着遠處若隱若現的宮殿樓閣,擔心地呢喃着道:“半年多未見,不知道洪燁能否對他們動了手。哼洪燁,要是子豪一行中任何一人有所閃失,我必要你血債血償……”